“哟,这不是谷公子吗?怎么被人呛着了,谁这么大胆敢呛你谷公子呀。”就在谷德堂眼中浮现摇摆不定的神色时,耳旁传来一个比谷德堂更让人讨厌的声音。
“元桢开,这里没你啥事,有多远就滚多远。”听到这个声音,谷德堂的眼神中浮现一丝厌恶之色,仿佛对方就是一只惹人嫌的臭苍蝇。
“谷德堂,别把自己当一回事,我乐意留下看你笑话。”元桢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轻蔑,眼神快速的扫过秋盈雪洁白的脸颊,眼神中浮现一丝自以为隐藏很好的色光,“全金陵的我们这个圈子谁不知道你谷德堂喜欢人家秋大小姐呀,几次表白都被人家无情的拒绝,本打算让你爹出面提亲,谁知你爹真不走运,竟然被外放,此事就被搁浅了。”
“元桢开,你tmd给我住嘴。”听到元桢开当着秋盈雪的面说出自己酒后在朋友圈放出的豪言壮语,谷德堂的眼神中浮现一些赧颜,恼怒的望着元桢开,冷冷的说道。
“怎么,被我们说中心事就恼羞成怒了,这可一点都不像我们谷公子的为人呀,你平常时候见到稍微漂亮的女人,不是连魂都没了吗。”元桢开根本没想过要给谷德堂的颜面,哪里伤疤疼就撕哪里。
“你tmd就是一条疯狗。”气急败坏的谷德堂仿佛完全撕破了脸面,狠狠的辱骂元桢开。
“靠,你胆敢骂我,信不信我将你打的连你娘都不认的。”听到谷德堂的辱骂声,元桢开的眼神不由得眯了一下,闪现一丝浓浓的火光,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方能解恨。
“沈大哥,我,他……”瞧见沈言认真的听着元桢开和谷德堂的对话,秋盈雪的心中不由得出现了一丝慌乱,眼神中浮现一丝不安的神色望着沈言。
“小傻瓜,他们喜欢你是他们的权利,我还不至于小气到不让别人喜欢你,再说了,有人喜欢你,证明你很抢手呀,今日有幸听到了这些话,狠狠的给我敲了一警钟,我绝对不能辜负你对我的情感。”沈言亲昵的刮了一下秋盈雪的鼻子,手指触碰到秋盈雪软软的、滑滑的鼻子时仿佛被电到了,感觉到麻麻的。
瞧见沈言亲昵的动作,秋盈雪心中仿佛有许多小鹿在无拘束的奔跑,心中泛出一股异样的感觉,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媚意。
“谷德堂,你别tmd再缠着不放,谁不知道你就是一怂货,明明喜欢对方,却不敢表白,还装什么清高,你tmd没看到你心中女神就要投入别人的怀抱了吗。”沈言和秋盈雪眉目传情的瞬间,元桢开的声音再次打破了这份甜蜜的氛围。
听到元桢开的声音,沈言轻轻的皱了皱眉头,元桢开的话语中很明显的充满了挑拨和挑衅,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好不容易邀请秋盈雪划个船,谈个情,我容易吗。
“小子,我不管你是混哪里的,今日遇到了谷公子,你就得滚的远远的,同时主动离开秋大小姐,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元桢开一把推开还在纠缠自己的谷德堂,心中泛出一股淡淡的冷笑,随即眼珠轻轻的转动,计上心头,一举三得的机会来了。
“哦,你以为你是谁,别以为我长的帅就等于我好说话。”沈言轻轻的撩动了耳边的一缕鬓发,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随即转过头望了秋盈雪一眼。
“沈大哥,你太逗了。”从来没有见过沈言如此俏皮的一面,秋盈雪的嘴角浮现一丝甜蜜的笑容。
“小子,你这是找死,你知道吗?”瞧见秋盈雪笑靥如花的神情,元桢开的眼神明显出现了一丝垂涎之光,眼神冷冰冰的盯着沈言,心中不断问,为什么站在她身边的人不是自己,为什么她不对着自己展现如此迷人的笑容。
“我确实想找死,不知道你有没有好的方法?”沈言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仿佛对方不存在一般。
“告诉你,谷德堂的爹被外放,我爹仍在六部,我爹乃吏部侍郎元翔东,识相的话,就自己跳到玄水湖里去,免得弄脏了我的手。”元桢开将沈言的笑容视为一种掩饰胆怯的方法,眼角浮现一丝淡淡的残酷笑容,自己不但赶走了沈言,也将谷德堂狠狠的踩在脚下,甚至还能获得美女的芳心,真是一举三得呀。
“哦哦,原来又是一个官二代呀,你们这些傻逼,连自己对手是谁都不清楚,就tmd在这里大放厥词,有意思吗,要是我爹的官位比你们还高呢,你们是不是全tmd给我下跪求饶呀。”沈言突然一改温文尔雅的形象,变得极其嚣张、霸道,冷冷的扫视着元桢开和谷德堂等人,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一个侍郎的儿子就敢如此嚣张,足以证明你这一生干了多少缺德事,难道你就不怕王法吗。”
“王法,笑话,只要我爹不倒,我就是王法。”元桢开在沈言的刺激下,纨绔的本性最终完全被释放,极其嚣张的望着沈言。
“原以为自己之前很纨绔,可跟这些王八羔子一比,自己的那点出息还真不算什么。”瞧见元桢开嚣张的神态,沈言的脑海中不由得为身躯的原主人感到委屈。
“小子,怎么怕了,怕了,就tmd滚蛋。”瞧见沈言不说话,元桢开以为沈言被自己的身份吓到了,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冷冷的望着沈言,随即扫视了秋盈雪一眼。
“盈雪,你说一个男人天天打打杀杀的好不好?”沈言根本无视元桢开的叫嚣,眼神中浮现一丝淡淡的温柔,望了秋盈雪一眼。
“打打杀杀的肯定不好,不过如果他是为了身边最爱的人而被迫出手,那他就是有情有义的伟丈夫、真汉子。”听到沈言的询问,秋盈雪一开始没明白沈言话语的意思,可随即见到沈言的眼神,秋盈雪无比温柔的说道,仿佛自己是一个多么贤惠、多么善解人意的小媳妇。
“有情有义的伟丈夫,这是一个多么崇高的目标呀,真的很难呀。”沈言轻轻的点亮了点头,眼神中浮现一丝向往的疑惑,“本来跟自己说,这两天就收手不打架了,可是你们几个傻逼就非要逼着我打架,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破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