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世白松没怎么和老鬼联系过,长期没有联系关系也就渐渐生疏了,在记忆中后来记得老鬼打来了一个电话,但当时的白松因为其他事情没有接电话。
看着未接电话,白松当时也没有打回去。
老鬼有车,而且还是上了十万的车,但那是他用他积蓄买的,老鬼是一个特别爱面的人。
聊天中经过会有类似“我昨天打牌输了两千多”,“前天和某某打麻将又输了五千”这样的吹牛皮。
常常因为吹牛皮被戳破而和其他人生闷气,但不管他怎么生闷气,都只能引起周围一阵嘲笑。
用当时一个领导的话,不要看老鬼五十多岁了,但还是跟没长大一样。
一人的心智和他的年龄阅历有关,但这并非绝对的,有的人二十多岁就能当上领导接着开始一路往上爬,有的人五十多岁了还是普通底层。
为人处世,有时候也是有天赋区分的。
但再烂的人他都会有朋友,白松从来就不去在意老鬼的吹牛皮,即便看破了也不会去说破,这一点让老鬼十分喜欢和白松说话。
其实老鬼这个人不坏,除开吹牛爱面儿的毛病,老鬼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至少为人上对白松还是挺耿直大方的。
“你要不要也来选一注嘛。”老鬼手里拿着分析图,对白松说道。
彩票店里有很多都拿着分析图,拿着笔在上面涂涂画画的,白松知道这是在分析下期的开奖号码。
看着这些人煞有其事的列着一连串的公式,搞得就跟真的一样,当然白松并不否认有分析出来的可能。
前世白松也曾涉猎过彩票这方面,每一个数字出现的概率都是能计算出数字的,理论上来说是有通过概率学来推算出来。
当然要说理论的话,任何关于赌的项目都能通过数学计算出来,以前不就有数学家组团赢上亿的新闻吗?
可是......即便是世界上最顶尖的数学家最精密的仪器,都无法进行这种具体推算,它的复杂程度已经超过了人类的极限。
彩票站里这些普通的彩民,想要通过计算的方式来博取下一期正确的号码,这无疑是天方夜谭。
因为沉迷过,所以再次面对的时候,白松能保持绝对的清醒。
“不了。”白松摇了摇头,虽然是重生者,可是没有一期的号码他能够记住。
老鬼一听也没有多说,拿着手中写下的号码说道:“那你帮我看看,我选的号怎么样?”
怎么样?
白松略微苦笑,还能怎么样啊,他又不是中奖的号码,可是看老鬼那一副高兴的样子白松也不好直接说不看。
接过了老鬼递过来的纸条,看着上面的数字,白松突然想起来,在有一段时间5这个数字频繁出现在了特殊号码上。
特殊号码对了,至少有个安慰奖。
老鬼有两个孩子,大的已经读高中了,小的才刚好上初中,老鬼虽然是组长工资也就比普通的高个三四百块。
这其中,平时吃早饭抽烟这些他是组长,虽然并不是都是他在出钱,可身为组长总要比其他组员多出一点的。
“有个安慰奖也好吧。”白松在心中想了一下,直接对老鬼说道:“你把特殊号码改成5试试吧。”
“5啊?”老鬼这个时候看了一下上期的开奖号码。皱眉说道:“上期的特殊号码就是5,再买5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已经出过5了,白松一听心中更确定了,那么特殊号码很可能就是五了,可这又不好和老鬼明说:“好吧,我也只是预感而已。”
白松也只是猜测,没有百分之百把握,所以也没有劝老鬼非要买,要是亏了就罪过了。
“预感啊?”老鬼听完后略微有点迟疑,后来一想:“得,买就买吧,一起都买好了。”
老鬼果然是个死要面子的,明显他不看好这个5,但是为了显得他不在乎,还是去买了。
白松苦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家里苏秋雨还等着:“老鬼,我先带着孩子回去吃.....写作业了。”
本来白松想说回去吃饭的,但是一想,自己要是一说老鬼绝对会拉着自己在外面吃,于是临时改成了写作业。
“那好,记得有空找我们一起玩,以前那些同事都还挺想你的。”老鬼打了声招呼,看着白松走了又底下头研究着。。
白松本来还想说快下雨了让老鬼也早点回家,可是一想老鬼是开着车来的,下雨应该没事,也就没管了。
“以前那些同事吗......”白松摇了摇头,虽然的确那几个人都玩得挺好的,但其实和狐朋狗友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回家的时候,白松还特地去买了一口袋的雪糕,没有批发价白松直接是以零售价买的,这里没有批发雪糕的地方。
“怎么买这么多?”
苏秋雨回家看着白松提着一大袋口袋,还有朵朵正舔着小雪糕,柳眉轻皱:“朵朵,别吃了,小心拉肚子。”
“哦。”朵朵有些委屈的答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妈妈有点生气的样子。
看着朵朵拿委屈的小模样,苏秋雨也知道刚才说重了点,缓和地笑了蹲着对朵朵说:“吃完这块可不能吃了,一天最多吃一块。”
朵朵耷拉着脑袋,显然朵朵很喜欢吃雪糕。
苏秋雨瞪了白松一眼,似乎责怪白松,白松摸了摸头他第一时间没有想这么多,附和的笑了笑:“恩,朵朵你可得听妈妈的话,一天别吃多了。”
本来白松开口的时候,朵朵还有点期待,以为白松能帮她说两句话,结果看着白松这么“没骨气”的妥协了还说自己。
朵朵顿时撅起了小嘴巴,坐在了小板凳上抱着白松买给她的大毛绒玩偶,看起来挺委屈的。
虽然朵朵在一些事情上很懂事,可说到底还是个几岁的小孩,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闹腾,而且也没有真的生气。
吃饭完了饭,天边的乌云慢慢飘了过来,随着几声电闪雷鸣,大雨如同天漏了洞一般倾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