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冠玉居高临下,目光冷漠残忍地瞅着沙发上的身材娇小,面色发白的钟乐怡。
“钟乐怡,我不是在请求你,我现在是是通知你。”
“现在,马上,跟我回房间,我不想说第三遍。”
言冠玉率先走上楼。
钟乐怡惶惶不安,亦步亦趋地跟着言冠玉。
回到楼上的卧室,钟乐怡反锁门锁,噗通一声跪在大理石地板上。
言冠玉缓缓转身,抽出腰间的皮带,啪的一声,甩在钟乐怡的后背上。
“贱人,贱人,贱人,老子供你吃供你穿,你却背叛老子,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
“贱人,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老子就跟你姓,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你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言冠玉对钟乐怡说话,其实是透过钟乐怡在谩骂君欣。
啪啪啪!
言冠玉挥舞着手里的皮带,鞭鞭狠辣,无情地抽打在钟乐怡的后背。
顷刻间,钟乐怡的后背血肉模糊,鲜血源源不断滴落在地上。
言冠玉放下皮带,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细盐和辣椒粉。
钟乐怡见到那两样东西,五体投地趴在地上,请求言冠玉放过她。
言冠玉置若罔闻,将手里的细盐和胡椒粉倒在钟乐怡的伤口上。
言冠玉张开双掌,在钟乐怡的后背揉一揉搓一搓按一按,像是在腌制牛排。
“啊……。”
惨叫冲天。
言冠玉拿出相机,咔嚓咔嚓拍摄钟乐怡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庞。
太棒了,太棒了,就是这个样子。
女人最美丽的时候就是她们痛苦嘶吼的时候。
砰砰砰!
门外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你们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搞那么大声,你们不睡觉,我还要睡觉啊!”
“我是艺人,熬夜不睡觉是肌肤美容的天敌,你们是不是不想我火啊?”
门外的言富贵冲着门里的钟乐怡和言冠玉大喊大叫。
钟乐怡看向门口,期望自己唯一的儿子可以冲进来救走她。
钟乐怡嫁给言冠玉,她是过上了纸醉金迷的人生,却也落入言冠玉这个恶魔之手。
言冠玉只要在外面受气,尤其是被女人气到,回到家里就会用各种手段折磨惩罚她。
钟乐怡爱钱,可是她更爱自己这条命。
钟乐怡考虑过和言冠玉离婚,私底下偷偷和言富贵接触,问言富贵愿不愿意和她一起离开。
言富贵不愿意,转头还把这件事情告诉给言冠玉,言冠玉折磨了她三天三夜。
钟乐怡知道自己的儿子不可靠,可不靠言富贵,她还能依靠谁?
希望终归是希望,言富贵骂骂咧咧两声,回去自己的房间了。
钟乐怡趴在地上,继续忍受着言冠玉的折磨。
半个小时后,言冠玉身心舒畅了些许,命令钟乐怡收拾干净卧室,他则去浴室洗澡。
钟乐怡四肢无力地爬起来,痛苦地收拾满地狼藉的地板,将瓶瓶罐罐、条条棒棒放回抽屉里。
拖干净地板后,钟乐怡才坐在椅子上,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翌日。
言冠玉早早出门上班,言富贵穷追不舍,让言冠玉安排他参演综艺。
言冠玉道,“我现在没时间没精力安排。”
如果公司安然无恙,言冠玉很乐意捧言富贵。
现实情况险峻,容不得言冠玉拖延。
言富贵道,“爸,爸,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如果我红了,我也可以帮助公司的。”
言冠玉持怀疑态度,丢下言富贵离开。
言富贵双手紧握,冷冷说道,“老东西,要不是我有求于你,我才不会喊你爸爸。风水轮流转,有朝一日,我要你喊我爸爸。老东西,你不帮我,你以为我没有其他办法吗?”
言富贵拿出手机,拨打了君欣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
“算了,你不用说了。”
“你现在马上回家一趟,我需要你。”
说完,言富贵挂断了电话。
言富贵在家里等了一个小时,迟迟等不到君欣,又给君欣拨打电话。
“言君欣,你是怎么回事,我还使唤不动你了?”
“言君欣,我命令你,半个小时内回到家里,否则有你好看的。”
“言君欣,这是我最后一次通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也不想我再把我的朋友带回家吧?”
言富贵邪恶地笑了笑。
嘟的一声,言富贵被君欣挂断了电话。
言富贵定定地看着手机半晌,难以相信君欣有胆子挂断他的电话。
言富贵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怒气冲冲再次拨打电话。
这一次,言富贵打不通君欣的电话,君欣把他的号码拉黑了。
“该死的,言君欣那个贱人竟然敢拉黑我,谁给她的胆子?”
“言君欣,我一定要你后悔,我对天发誓。”
言富贵再次拨打一个电话,那个电话是给言冠玉的贴身秘书。
言富贵和那个贴身秘书的关系不简单,那个贴身秘书和言冠玉的关系也不简单,所以他知道言冠玉的许多秘密。
“言君欣现在在哪里?”言富贵单刀直入。
那个贴身秘书说出了君欣现在的住址,当然这是需要言富贵付出代价的。
言富贵道,“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言富贵迅速前往君欣所在的别墅。
君欣的别墅里,君欣他们这些人正在磋磨将。
闲着也是无聊,在吃吃喝喝无所事事一段时间后,君欣他们在别墅转悠打发时间时,意外发现一副麻将。
别墅里的人都是年轻人,年轻人也可以是麻将爱好者。
这不,别墅大厅里现在放着好几桌的麻将,砰砰砰响个不停。
“君欣姐,刚刚是谁给你打电话?”超级大帅哥随口问道。
君欣丢了一张三万,“是言富贵那狗东西。”
小可爱姐姐摸一张牌,“言富贵,他和言冠玉不愧是父子,都不是人。”
麻将桌的第四人说道,“言富贵也是我们的仇人,君欣姐,我们可……等等,碰,九筒。君欣姐,我们可以报复言富贵吗?”
超级大帅哥摸牌出牌,眼睛一直落在君欣的身上。
君欣淡定摸了一张牌,看了一眼自己的牌,丢出一张五万,“我们用不着主动报复言富贵,没有公司和言冠玉保驾护航,以言富贵的性格,他不足为惧,社会和现实会替我们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