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月光如同银色的纱幔,轻柔地透过窗棂,洒在君欣房间的地毯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为这寂静的夜晚点缀的几分诗意。
送走了凌修德、凌雨薇、凌云曦他们后,君欣感到身心俱疲。
她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双手无力地搭在膝盖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奈。
连续不断的访客和谈判让她感到心力交瘁,所有的精力都被榨干了。
她轻轻打了个哈欠,双眼微微眯起。
她的脸颊上泛起一抹淡淡的潮红,那是由于连续不断的谈判所带来的。
君欣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
她感受到夜晚的宁静和凉爽,这宁静的夜晚给她带来了一丝安慰和宁静。
此刻的她只想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时光,让自己的心灵沉浸在这宁静的夜晚中,让自己的思绪随着月光一起飘向远方,身心都能够得到片刻的放松。
就在君欣以为今晚将平静结束时,门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君欣微微皱眉,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她走到门前,轻轻打开门,只见凌升荣站在门外,他的脸上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严肃。
凌升荣径直走进房间,目光锐利地扫过君欣的脸庞,犹如刀锋从君欣脸庞划过。
君欣镇定自若,微笑着问,“爷爷,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凌升荣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径直走到桌旁坐下。
他喘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份文件,递给君欣,开门见山说道,“凌君欣,这是我愿意出的价码——凌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只要你放弃与承嗣的婚约,并让我接替你成为承嗣的未婚夫,这些股份就是你的。”
君欣接过文件,翻开一看,只见上面详细列出了股份转让的条款和条件。
她心中一阵震惊,凌升荣竟然愿意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来换取与广承嗣的婚约机会。
她抬头看向凌升荣,大佬便是大佬,年迈的大佬也是大佬,这份决心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拟的。
君欣紧紧捏着文件,随口问道,“爷爷,莫真的愿意为了广承嗣而这么做吗?”
凌升荣点了点头,他的眼神坚定而执着,“是的,我愿意。我这辈子没有爱过任何人,只有承嗣是不同的,我爱他,从见到承嗣的第一面起,我便无药可救地爱上了承嗣。”
君欣沉默片刻,最终她做出了决定。
她将文件放回桌上,拿起一支笔,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凌升荣颔首,“你这是明智的选择。”
顿了顿,凌升荣起身准备离开。
走了两步,凌升荣便停了下来。
凌升荣站在窗前,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映照在他阴沉的脸庞上,形成一道道斑驳的阴影。
他眼睛深邃而漆黑,瞳孔紧缩,闪烁着狠戾与威胁,如同一只准备捕猎的猛兽。
他的整个身体都散发出一种恐怖的气场,让人不敢直视。
君欣清楚地感受到凌升荣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整个房间的空气都被他的气势所凝固。
凌升荣开口,声音低沉而冷酷,“凌君欣,我给你的任务你必须完成。如果做不到,你知道后果会如何。”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露出洁白牙齿,仿若野兽的獠牙,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脸上肌肉紧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扭曲着,形成一道道狰狞的皱纹。透出一股阴冷和阴森的气息。
他走到君欣面前,俯身逼近她,声音低沉而恐怖,“我会让你失去一切,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的事业,所有你珍视的东西都会化为乌有。我会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无立足之地,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绝望的滋味。”
凌升荣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君欣,那目光如同冰冷的钢刀,锐利而无情。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种嘲讽和轻蔑的笑容。
在他眼中,君欣的挣扎和反抗只是徒劳。
凌升荣就这样站在君欣面前,用他恐怖的表情和神态展示着自己的残忍和冷酷。
尽管面对凌升荣那恐怖的表情和神态,君欣却展现出了出乎意料的镇定和不以为意。
她坐在沙发上,脊背挺直,目光坚定,凝视着凌升荣,没有躲闪,也没有退缩。
君欣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然的微笑。
这微笑中透露着一种从容和自信。
她的手指轻轻交握,在沙发上轻轻敲打着,节奏稳定而有力。
君欣的姿态优雅而从容,活脱脱是一位无畏的战士,面对强敌却毫不畏惧。
凌升荣见此,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微微摇头,冷哼一声,那是对君欣年轻无知的一种嘲笑。
“年轻人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凌升荣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沧桑与威严。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君欣的轻蔑,同时也流露出对自己能力的自信。
说完,凌升荣转身,步伐沉稳而缓慢地走出了君欣的房间。
他的背影在走廊中显得异常高大,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爷爷。”君欣看着凌升荣离去的背影,忽然开口提醒道,“你爱广承嗣,爸爸他们也爱着广承嗣。如果你一旦名正言顺地得到了广承嗣,你觉得他们会坐视不管吗?”
凌升荣只是微微侧过头,用那双深邃而冷漠的眼睛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凌升荣回到自己的房间后,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他坐在书桌前,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陷入了沉思。
君欣的话像一根针一样扎进了他的心中,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计划和行动。
他知道,一旦他名正言顺地得到了广承嗣,那么整个家族都将面临一场巨大的风暴。
“承嗣,他是我心中的唯一,他只能是我的。”
凌升荣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宣誓一般。
他紧握双拳,青筋暴起,眼神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他对承嗣的情感早已超越了普通的界限,那是一种深入骨髓、无法割舍的情感。
“任何敢与我争夺承嗣的人,都将成为我的敌人。”
“无论是谁,只要敢与我为敌,我都将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凌升荣的声音更加冰冷,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我的敌人,几十年来,从未有过好下场。他们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亡。”
“我是无敌的,任何敢于挑战我的人都将自食其果。”
凌升荣缓缓站起,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长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