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修德被广承嗣激烈的言辞震住了,他愣在原地,一时间无言以对。
他从未想过广承嗣会如此直接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反感,这让他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他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不安,害怕广承嗣真的会与他断绝关系。
广承嗣并没有停下来,他继续说道,“我希望你能够明白,真正的感情和亲密是建立在相互尊重和理解的基础上的。你这种做法只会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糟糕。如果你真的想与我成为朋友,就请收起你的虚伪和恶心,用真诚和尊重来对待我!”
广承嗣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凌修德的心脏。
他感到一阵剧痛,仿佛被广承嗣的话语彻底击溃。
凌修德突然崩溃,他的眼眶里涌出了泪水。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一颗颗滑落,打湿了他那精致的病服。
他颤抖着声音,向广承嗣道歉,声音里充满了懊悔和自责。
“承嗣,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凌修德的声音哽咽,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泪水却止不住地流淌。
“我……我太寂寞了,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孤独无助。刚才的疼痛……那种对死亡的恐惧,让我失去了理智。我只是……只是想寻找一个温暖的怀抱,而你……你就是那个让我感到温暖的人。”
凌修德说着,声音愈发颤抖,他抬头看向广承嗣,泪光闪烁的双眼显得楚楚可怜。
广承嗣看着凌修德这副模样,心中也不禁有些动容。
他从未见过凌修德如此脆弱的一面,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和解释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伯父,我理解你的感受。但你不能因为自己的寂寞和恐惧,就随意侵犯别人的边界。”广承嗣的声音虽然温和,但语气却十分坚定。
“我……我知道我错了。我真的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只是……只是太需要温暖了。”凌修德继续哽咽着说道。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但泪水却像是不受控制般涌出,将他的痛苦和脆弱暴露无遗。
他走上前去,轻轻地拍了拍凌修德的肩膀,说道,“伯父,我们都需要学会面对自己的孤独和恐惧。但你不能将自己的情绪强加给别人。我希望你能够真正地去理解别人,尊重别人。只有这样,你才能获得真正的感情和温暖。”
凌修德听到广承嗣的话,眼中的得意如同流光一闪而过。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抽噎一下,然后向广承嗣再次道歉,“承嗣,我真的很抱歉。我会努力改变自己,学会尊重别人,也学会面对自己的孤独和恐惧,即使再寂寞再痛苦。”
广承嗣看着凌修德真诚的道歉和决心,心中也不禁有些欣慰,原本坚定的目光在凌修德一连串的道歉和解释中逐渐软化。
他注视着凌修德那张因哭泣而显得楚楚可怜的脸庞,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凌修德的话如同一根根细丝,轻轻拨动着他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或许……我真的说得太过分了。”
广承嗣在心中默默念叨着,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凌修德的同情和怜悯。
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割破了凌修德已经伤痕累累的心。
广承嗣轻轻开口,声音柔和,“伯父,我……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难受。我承认我刚才的话可能有些重,但我真的没有恶意。”
凌修德听到广承嗣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是深深的感激。
他抬起头,泪水未干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勉强的微笑,“谢谢你,承嗣。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会改的。”
“伯父,我相信你。”广承嗣道。
凌修德在得到广承嗣的原谅后,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他看到了独占广承嗣的微弱希望,也感受到了广承嗣内心的柔软。
他深知自己刚才的行为已经让广承嗣心生怜悯,于是他决定趁势得寸进尺,进一步拉近与广承嗣的关系。
他低下头,用那双湿润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广承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恳求,“承嗣弟弟,我……我能不能这样叫你?我觉得这样叫更亲近一些。”
凌修德用“弟弟”这个称呼来拉近与广承嗣的距离,同时也暗示自己愿意成为他的哥哥,给予他保护和关爱。
广承嗣看着凌修德那真诚而可怜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
他镇定自若地说道,“伯父,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比较好。你可以叫我广承嗣,或者承嗣,但‘弟弟’这个称呼不太合适。”
凌修德不知放弃,继续可怜巴巴地哀求道,“可是,我真的觉得叫你承嗣弟弟更亲切啊。而且,我也想让你叫我修哥哥,这样我们就像真正的兄弟一样。求求你了!”
在凌修德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和持续不断的哀求声中,广承嗣最终敌不过他的坚持,心中那份原有的坚持和底线开始动摇。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仿佛是在向自己的原则妥协,也像是在向凌修德的坚持低头。
“好吧,修……修哥哥。”
广承嗣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别扭和无奈,他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一些,但内心却觉得十分尴尬。
这是他第一次以这样的称呼去叫一个长辈,也是他第一次因为无法拒绝而做出这样的妥协。
凌修德听到广承嗣的回应,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他激动地抓住广承嗣的手,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地说,“谢谢你,承嗣弟弟!我会珍惜这份感情的,也会尽我所能去保护你。”
广承嗣被凌修德的热情所感染,虽然内心仍然觉得有些别扭,但他也明白这是凌修德表达友谊的一种方式。
他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凌修德的承诺。
凌修德在感受到与广承嗣之间关系亲近的喜悦后,马上变得愈发大胆起来。
在经过一番内心挣扎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向广承嗣提出了一个更加大胆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