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禹阳平听到禹小凤强调“妹妹”这个词,便觉得可笑无比。
禹小凤在转移他的财产时,怎么不想一想他们是兄妹?
禹小凤想着远走高飞时,怎么不想一想他们是兄妹?
禹小凤满口谎言欺骗他时,怎么不想一想他们是兄妹?
妹妹?
禹小凤并没有把他当成是哥哥,她把他当成是一台提款机。
“你还有脸提你是我的妹妹?”
禹阳平一脚踩在禹小凤的右边小腿上。
咔嚓一声,森白的骨肉刺破了血肉,显露在人前。
“啊啊啊……。”
禹小凤张开嘴巴,发出刺耳的惨叫。
那是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鬼在遭受酷刑时发出的哀嚎。
尖锐、刺耳,像是无数根细针同时刺入人的耳膜,让人无法忍受。
禹阳平眉头紧锁,连喊几声“闭嘴”,禹小凤都没有乖乖闭嘴。
“闭嘴,闭嘴,闭嘴,我让你闭嘴。”
暴怒的禹阳平再次抬脚,踩断了禹小凤的另一条小腿。
“呜呜呜……。”
泪水如暴雨落下,禹小凤的嗓子尖叫至破音。
惨叫持续不断,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尖锐,仿佛要穿透人的灵魂。
这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仿佛是生命在被撕裂的那一刻所发出的最后一丝悲鸣。
附近的保镖眼神恐惧。
禹小凤的每一声惨叫都像是一把锤子,狠狠地敲击着他们的心灵,让他们感受到无尽的恐惧和痛苦。
这就是他们的老板。
好残忍,好可怕的老板!
禹阳平如此对待禹小凤,未尝没有杀鸡儆猴的意思。
禹小凤的惨叫让他们想起了那些最可怕的噩梦,他们想要捂住耳朵,逃避这可怕的声音。
可无论他们怎么做,禹小凤的每一声惨叫都像是一把刀子,深深地刺入他们的胸膛,无法被屏蔽。
它一直缠绕在他们的耳边,他们只能无助地站在那里,听着这可怕的声音,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禹阳平扫了一眼在场的保镖们,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良久后,禹小凤习惯了疼痛,惊恐万状的她卑微地请求禹阳平放过她。
禹阳平拍拍手,楼上旋即传来异样的响动。
不多时,几个保镖赶着牛羊一般,将禹小凤的父母和弟弟赶下楼。
禹小凤的弟弟鼻青脸肿,看来在楼上时没少被教育。
禹小凤的父母从左右护着他们的宝贝儿子,偏偏又不敢对禹阳平的保镖怎么样。
“禹小凤让我放了她,你们是什么说法?”禹阳平看向禹小凤的父母和弟弟。
禹小凤的父母和弟弟虽然不怎么不喜欢禹小凤,但他们还没有凶残到要禹小凤的命。
“这样啊!”禹阳平一脸可惜说道,“你们选择放过禹小凤,也好,那便放过禹小凤,我选择活埋你们。”
禹小凤的父母和弟弟大惊失色,禹阳平怎么就要活埋他们了?
禹阳平漫不经心解释道,“你们不知道吗?禹小凤这女人偷偷转移我的财产,还想远走国外,从此逍遥快活。你们 选择放过禹小凤,我成全你们,但我的火气只能向你们发泄了。”
禹小凤的父母和弟弟惊魂未定,再受一惊。
禹小凤那个死丫头竟然转移禹阳平的财产?
禹小凤那个死丫头转移禹阳平的财产,竟然不分给他们?
禹小凤那个死丫头转移禹阳平的财产后,竟然只想着自己出国快活?
他们的脑海中迅速闪过许多的念头。
顿了顿,他们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禹小凤那个死丫头转移禹阳平的财产被逮个正着,禹阳平肯定怒不可遏,他们是不是要承受禹阳平的怒火?
禹小凤的父母和弟弟比外人更清楚禹阳平的脾气,他们绝对不要承受禹阳平的怒火。
禹小凤的爸爸说道,“阳平,我刚刚是不知道禹小凤那个死丫头做了什么,才厚着脸皮请你原谅她。现在我终于知道了,禹小凤那个死丫头竟然偷你的钱,这是不可原谅的,阳平你可以随意惩罚她。”
禹小凤的妈妈说道,“阳平,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教好禹小凤那个死丫头。我老了,没有精力,也没有能耐教育禹小凤那个死丫头了。禹小凤那个死丫头做错事,她就该得到惩罚。”
禹小凤的弟弟说道,“大哥,我和禹小凤不熟,禹小凤做了什么,统统和我无关。大哥,你有火有气,你尽管打骂禹小凤,禹小凤那个贱皮子皮糙肉厚,怎么打也打不死。”
禹小凤的父母和弟弟果断抛弃了禹小凤。
禹小凤就是个赔钱货,不值得他们为禹小凤付出。
他们养了禹小凤二十多年,应该轮到禹小凤为他们付出了。
禹阳平问道,“你们确定?如果确定让我来惩罚禹小凤,禹小凤就是活埋的结果。”
禹小凤摇头,“不要,不要,哥哥,求求你放过我。爸爸,妈妈,弟弟,你们求求哥哥,求求哥哥放过我,小凤知道错了,小凤再也不敢了。”
禹阳平说了活埋她,那她的结果一定是被活埋。
在对人残忍这件事情上,禹阳平一直是一个出类拔萃的畜生。
禹小凤的爸爸和妈妈有些不忍,张口便准备为禹小凤求情。
禹小凤的弟弟及时拉住这两个找死的老不死的。
“你们想做什么,你们想害死自己,想害死我吗?”禹小凤的弟弟怒气冲冲说道,“你们想死就自己去死,我还那么年轻,我还没有结婚生子,我还不想死。”
向禹阳平为禹小凤求情,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不管他们求情还是不求情,禹阳平都绝对不会放过中饱私囊的禹小凤。
禹阳平先前给他们机会做选择,不过是和他们开开玩笑。
他们没有选择的权利。
禹小凤是生是死,完全由禹阳平来决定。
禹阳平这人最痛恨背叛,禹小凤转移他的财产,这无疑是一种背叛。
他们为叛徒求情,他们也会被禹阳平打上叛徒的标签。
禹小凤的弟弟怒视他的父母,这两个老东西以往看着挺精明,怎么这会儿那么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