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岁生日?
生日礼物?
李凰天不需要这些东西。
李凰天不忍李若溪和玉娘伤心失望,她郑重其事说道,“爹,娘,我希望的四岁生日礼物是你们健健康康,长命百岁,可以永远陪着我。”
李若溪和玉娘对李凰天至纯至真的爱,李凰天从懂事起便感受到。
李凰天深爱着李若溪和玉娘,性格使然,她不善于表达。
李若溪和玉娘感动坏了,将肉嘟嘟的李凰天抱在怀里各种揉各种亲。
李若溪和玉娘为何不能狠下心肠严格管教李凰天,原因显而易见。
李凰天实在是太懂事太孝顺了。
明明是小孩子,明明是自己的生日礼物,却想要父母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这等言行,这等孝心,李若溪和玉娘怎能不爱李凰天。
“你们别闹了,妞妞的脸面和威严还要不要了?”
君欣轻飘飘斥责李若溪和玉娘一句。
李若溪和玉娘如梦初醒。
他们的女儿不止是他们的女儿,更是山碗村的村长,是凤凰队队员的主公,是山碗村村民心里的神皇。
领导者,威严不可失。
李若溪抱起李凰天,噌噌噌地大步跑回家。
玉娘开开心心跟在身后,“相公,你等等我。”
“玉娘,你来追我,你来追我们啊!”李若溪道。
“咯咯咯……。”
李凰天笑了。
再早熟再聪慧的孩子,孩子就是孩子。
君欣并不制止他们,李凰天选择一条坎坷崎岖之路,不代表李凰天便不能拥有欢乐。
君欣没有跟上他们,站在原地,继续旁观。
广场上,李凰天的心腹李轩宇和李轩庭站在来,给山碗村的每个村民,不管是婴儿还是老人,一人一个桃子。
“谢谢大统领。”
“谢谢二统领。”
村民们抱着大桃子,笑得合不拢嘴。
轮到李碎芬母子三人领取大桃子,一靠近,他们闻到了浓郁淡雅的桃子甜香。
“李碎芬,一个仙桃。”
“李铁柱,一个仙桃。”
“李大丫,一个仙桃。”
李轩宇拿着一本账簿,记下大桃子的发放数据。
李轩庭从桃子山里取出大桃子,送进李碎芬母子三人手里。
拿到大桃子,李碎芬的表情还是呆呆傻傻的。
“娘,我就说,主公是救苦救难的神凰。”李铁柱咧嘴一笑,吭哧就往大桃子上咬一口,“娘,大丫,这桃子好甜,你们快点吃。”
李大丫跟着张口,一口咬下,汁水飞溅。
李大丫瞪大双眼,笑道,“娘,真的好甜,比我吃的饴糖还甜。”
李碎芬在大桃子上咬下一口后,大桃子的甜美帮助她回归现实。
原来是真的!
原来我们一家得到了神凰的庇佑!
李碎芬一边吃一边哭。
她何其有幸,重归故乡,得到神凰庇佑。
有神凰在,她的儿子女儿一定可以平平安安长大成人。
李碎芬所求不多,只求子女平安。
在人命如草芥的年代,李碎芬的这个愿望难以实现。
回到山碗村,李碎芬知道,她的愿望实现了。
“娘,娘,娘,你怎么哭了?”李大丫道。
“娘,你别哭,你看我。”李铁柱把手里的大桃子塞给李大丫。
然后,李铁柱在李碎芬的面前扭动他的身体。
李铁柱一边扭动身体,一边高声歌唱。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尘嚣看不见,你沉醉了没……。”
李铁柱跟随着歌词和曲调跳舞,动作笨拙,极其伤眼睛。
李大丫拜托她新交的朋友看保管大桃子,加入李铁柱“彩衣娱亲”的队伍里。
又唱又跳,歌曲和曲调还特别有意思,山碗村的村民跟着唱跳起来。
一场歌舞盛会开始了。
一旁的君欣抽了抽嘴角。
“果然,穿越女什么的,永远不会忘记剽窃现代歌曲。”
君欣一听这歌,当即明白是远在海天城的安姬算搞出来的。
君欣所想完全属实。
……
海天城。
当初为了给安大树造势,安姬算搞出了《舞娘》的歌曲和舞蹈。
新奇的歌曲,妩媚的舞蹈,表演者却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霎时间抓住了海天城男女老少的眼球。
不出意外,安大树的第一次“登台”,卖出了一千二百两的高价。
第二次,第三次,第三次……之后的“登台”价格不断降低,安大树还是为安姬算带来了巨额的收入。
安姬算用那些银子,购置了三进三出的大宅子。
通过安大树的恩客,安姬算结识了盘踞海天城三百年的古老家族的嫡幼子——昝飞昂。
安姬算整日和昝飞昂谈情说爱,日子过得是蜜里调油。
因为安姬算独特的言论、新奇的想法和源源不绝的赚钱点子,以及惊人的众多方子,昝飞昂是越来越爱安姬算。
为了与安姬算成婚,昝飞昂不顾家族和父母的反对,退掉了门当户对的亲事。
昝飞昂情深似海,感天动地,安姬算热泪盈眶,拿出了生产肥皂的方子给昝飞昂。
昝飞昂借着独一无二的肥皂,得到了家族和父母的认可,他们也接受了安姬算。
安静的后花园凉亭中。
身高腿长,面如冠玉的昝飞昂坐在石凳上,温柔地搂着怀中的安姬算。
安姬算面色微红,举止放肆,仰起脖子,吻住了昝飞昂的双唇。
安姬算如同一台钻地机,不断开凿,不断深入。
昝飞昂试图反击,但人力如何抵得过钻地机。
片刻后,安姬算松开昝飞昂。
昝飞昂气喘吁吁,问道,“平平,你……你的吻技那么厉害,你是不是和其他人练习过?”
“你怀疑我?”
安姬算蹭的一下,从昝飞昂怀里起身。
昝飞昂解释。
“平平,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关心你过去,这何错之有?”
“平平,你回答我,你是不是和其他男人交往过,是不是有男人曾对你做出过分的事情?”
昝飞昂是土生土长的古代男人,他接受的教育不允许安姬算身体不清白。
安姬算道,“昝飞昂,你怀疑我,你怀疑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原来如此,原来我在你的心里是这种形象。”
安姬算神色悲痛,苦笑后退,宛如是承受了暴风雨的无助可怜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