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关于林夏的话题,因为乔司的父母不同意他们的婚事,再加上他的父母对她的家人很有意见,林夏便跟乔司分手了,虽然结束这段感情并不是她愿意的,无论是乔司的父母还是因为她家里的情况。
乔司的父母还带着他们所认定的儿媳妇到她爸妈面前,还说了一些很不入耳的话,她跟乔司若是真的结婚了,她想以后的生活也并不会那么好过、
听林夏说起这些事,余笙的思绪也转移了些,等她说完,问道。“那乔司呢?他也同意了吗?”
“不同意也是这样啊,他父母那么反对我跟他的事情,而且还带着他们已经认定的媳妇上门了,我还能怎么办?”林夏说。
“这样也好,他父母对你跟你家人的态度那么恶劣,就算你嫁过去,怕是也会让自己受委屈”林夏家里的情况,余笙也是知道的,她现在就是家里的顶梁柱,若是没有她的话,恐怕也撑不下去,这些年林夏也并不容易。
林夏笑了笑,对于自己的事情,过了这么多天,而且她也都已经辞职找到新的工作,也没时间去想那么多,也就慢慢适应了。
脑海里突然浮现某个男人的面孔,还有那天发生的事情,她脸色微红,眼底闪过一抹苦恼。
余笙并没有注意到林夏的异样,两人好一顿时间没见,边吃饭边聊天,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吃完饭,两人便各自离开,刚跟余笙分开,林夏接到弟弟的电话,说是爸爸在医院,林夏脸色一白,也来不及多问,便准备赶到医院。
早一会还是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一道闪电劈开漆黑的天,轰隆隆的雷声响起,要下雨了。
等公车太久,林夏准备拦辆的士,雨突然倾盆而下,雨势很大,伴随着风,将雨水刮了过来。
林夏躲在公车亭,她今天刚出差回来,身上穿着职业套装,低头看着被雨水溅湿的丝袜,脚边雨滴密密麻麻。
林夏担心爸爸的状况,这时候也没见有的士来往,正焦急的时候,突然一辆黑色跑车停在她的面前。
林夏一愣,就见车窗落下,露出一张精致的脸,目光对上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他的唇角维扬。
大雨簌簌,两人四目相对,男人眸中带笑,林夏微楞过后,眼神躲闪,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
林夏面色有些慌张,喉头一动,刚要说些什么,男人却先她一步,将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在簌簌大雨中依旧很是清晰。
林夏瞬间有种想冒雨逃跑的冲动。
他还记得她!
脑海中闪过一抹画面,男人的手抚过她的肌肤,所到之处留下的滚烫跟酥麻,脸颊滚烫,感觉身体都开始发热。
何煜盯着她,见她粉白的脸颊渐渐笼上红晕,她身上穿着职业套装,是很保守甚至还有点老土的那种款式,可是穿在她的身上,却多了种说不出的韵味。
露出一节白嫩修长的脖颈,而现在,脖颈也染上了粉色,两颗小巧的耳垂,也红得诱人。
林夏低着头,微抿着唇,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她沉默不语,何煜眸光中一抹笑意,好看的眉梢一挑,见她这个反应,看来并不是很想跟他打招呼。
他笑道。“怎么?又跟那天早上连声招呼都不打?”
林夏的心,瞬间就不淡定了。
“我····”林夏咬着唇,平日里能说会道的,偏偏遇上了这个男人,怎么就怂了,一个字都憋不出来了。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林夏看了一眼,神色慌乱,她看了眼周围,这时候下着大雨也没见车辆来往。
林夏也不顾得什么,直接拉开男人的车门,坐了进去。
对他说道。“麻烦您送我去趟第三人民医院,拜托了”
见她前一秒还恨不得立马逃跑,现在却焦急的上了他的车,何煜本想打趣她,见脸色慌乱,一双水灵的眼睛此刻有些微红,脑海里突然浮现那晚她的模样,喉头一紧。
他面色正经,也没说什么,启动车子往第三人民医院开去。
车上,林夏脸色苍白,双手紧紧的握着手机,眼眸带着水汽,一颗心悬着。
何煜车技很好,速度也很快,三十分钟的路程他二十分钟就到了。
一到医院,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身边的女人已经推开车门,匆忙的落下一句“谢谢,麻烦你了”然后就跑进了医院。
盯着那抹匆忙的身影,何煜神色淡然,眸光沉沉,一手搭在车窗,指尖漫不经心的敲打着窗沿。
想起那晚发生事情,还有第二天,她一声不吭落荒而逃的样子,半晌,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林夏赶到急救室的时候,林母坐在一旁哭泣着,十一岁的林冬正安抚着林母,眼眶红红的。
听到脚步声,林冬抬眸看了过来,在看到林夏时,迟迟没有掉落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姐”
林母也抬头看向她,喊了她一声。“夏夏”
林夏眼眶有些红,看到妈妈跟弟弟,喉头一哽,她走了过去,摸了摸林冬的头。“发生什么事了?我上飞机前不是打过电话说爸爸没事吗?怎么突然就犯病了?”
“都是乔司的父母,他们又来我们家了,说姐姐你一直纠缠着他们的儿子不放,说是我们家高攀了他们,还说很多难听的话,爸爸才会被气倒的”林冬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一脸的愤怒。
听到林冬的话,林夏脸色一怒,双手紧拽,他们真的是欺人太甚了。
林母拉着林夏的手,看着她,犹豫了片刻,才道。“夏夏,你老实告诉妈妈,你跟乔司是不是还有来往?”
“没有,妈,自从上次我跟乔司说明白后,我就没有跟他来往了,我连工作都辞了”林夏眉心微蹙。
乔司的父母蛮横不讲理,不止一次找上她家里,而且还去过公司闹过,她连工作都辞了,却没想他们还如此善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