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樱一口应下。
“好,成交。”
在场的目光齐刷刷的僵滞在绯樱身上。
一个个都跟傻了似得。
无论是私造战舰还是走私买卖战舰,这可都是犯法的,居然说出这种劲爆的犯罪话题?
都不带顾忌一下的吗?
绯樱赶着去急救,拿起包,就去了异能疗愈社团那边。
郁可可震惊的张着嘴,瞪着没了绯樱身影的大门处,咽了咽唾沫。
“卧、卧槽,樱樱她这是要干嘛?都已经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走向了犯罪的道路吗?”
“还有那个布兰登·卡佩,居然为了一个程一花,会答应樱樱这种犯罪交易,他是疯了吗?”
陆遥苍白着一张小脸儿,捂着耳朵,自欺欺人。
“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
狄白灵目光幽幽的看了一眼陆遥,提醒她。
“未来咱们还要去那边发展,你怎么可能会听不到呢?”
陆遥一瞬间笑的比哭都还难看。
“我是想过去发展,可我没想去犯罪呀。”
“那咱们这知情不报的算不算犯罪?”
秦槿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为什么要私造战舰,绯樱这是要搞大自己的势力吗?
战舰啊,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小打小闹了,这是要雄踞一方吗?
野心,好大!
郁可可终于后知后觉的找回了自己的脑袋,反应过来,“嗖”一下子就紧跟着窜出去了。
卧槽,樱樱玩儿的也太大了。
这他妈的是狗胆包天了啊,不不不,啊呸呸呸,这他妈的是熊胆包天了。
这是要搞哪样,已经赤裸裸的摆明了,这是要搞独立了。
翅膀硬了,果然能玩儿大,居然能跟贵族做起这种交易来了。
异能疗愈社团。
绯樱把药交给了郁时,就坐在了手术室外的走廊里等着。
郁可可窜过来,两眼放光的盯着绯樱,此时此刻,绯樱的形象在她眼里充满了女强的神圣光辉,形象是无比的高大伟岸。
“樱樱,你可太给咱们女人争气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把你给供出去的,一定不会报给战区的。”
“话说,你见到程一花了吗?她模样惨不惨?”
绯樱瞥了一眼幸灾乐祸,两眼放光的郁可可,一阵大无语。
郁可可幽怨的瞪着绯樱,撒娇的摇晃着她胳膊。
“到底惨不惨嘛?你见没见到啊,你说呀。”
绯樱翻了个大白眼儿。
“你想知道,你就去问芒果去问米粉去问米蓝,不要问我,我没见到她。”
绯樱话才刚落,芒果就全副武装着无菌服,出来了。
芒果刚摘下口罩,郁可可就蹭了上去追问。
“芒果,你快告诉我,程一花她怎么样了?她是不是很惨呀?还有啊,他为什么会出事儿啊?发生什么事情了?是不是被哪个野男人给情杀的?”
芒果深深的看了一眼郁可可,在她的两眼八卦的注视下,点了点头。
“你脑补能力不错,猜对了一半儿。”
“不过,不是野男人,是被女人情杀。”
“咳,这里不方便说,咱们回休息室去聊。”
郁可可兴冲冲的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在芒果身后追去了休息室。
绯樱也八卦呀,也跟着凑一块儿去八卦情杀这档子事儿了。
芒果脱下来无菌服,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来。
两人视线翘首以盼的盯着出来的芒果,眼里都是熊熊燃烧的八卦小火苗儿。
芒果人一坐过来,就被郁可可殷勤的给喂了一块巧克力。
“赶紧说说,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芒果开口道一句。
“撞程一花的那个女人,是布兰登·卡佩的女朋友。”
郁可可瞪着眼,满脸错愕。
“啊,女朋友?他有女朋友,那他还跟程一花搞在一块儿,还那么暧昧?我的天呐,程一花被三儿了啊?”
芒果嗑着瓜子儿,悠悠道。
“这个怎么说呢?总之就是那个女的还在纠缠着布兰登·卡佩,布兰登·卡佩单方面分手了,但是还被这女的纠缠不放,后来被这女的知道他跟程一花有一腿的时候,就对这程一花记恨在心了,决定创死她。”
“结果没把程一花给创死,被绯樱的药剂给救了,不过那孩子被创出来了。”
“程一花被创的肚子当场破裂,是个成型的男婴,可惜了,孩子没了。”
“那女的已经被战区给带走了。”
“那女的走的时候嘴里还嚷嚷着是程一花破坏了她的感情,抢了她的男人,可能那女的以为是程一花的介入,才导致他们两个人分手的吧,所以才记恨上了程一花。”
郁可可一拍大腿,替那女人惋惜了。
“哎呦,这女人真傻呀,反正都打算犯罪了,为什么不把两个一块儿创死,连布兰登·卡佩一块儿弄死多好。”
“创一个也是创,创两个就是赚。”
“男女这档子事也不止程一花一个人的问题啊,那布兰登·卡佩也有问题啊,一个巴掌可拍不响啊。”
芒果深以为然。
“这女人做的是傻了,还不如下毒呢,两个一块儿毒死多好。”
绯樱……
这要两个一块儿毒死了,还有她什么事儿啊?
她还上哪儿去搞这种机械制造方面的顶级人才资源呀?
“我说,差不多得了,至少嘴上圣母一点儿啊,给自己积点德是吧?”
两双目光齐刷刷落在绯樱脸上,盯着绯樱,就一瞬不瞬的就盯着……盯着………
绯樱被两道目光望的有点儿懵逼。
“都、都这么瞅着我干嘛呀?”
郁可可哼哼唧唧吐槽。
“敢私造战舰的人,有脸说我圣母?”
芒果再度深以为然。
“你让我们很难做,你说我们是揭发你,还是不揭发你?”
“站在法律跟道德的立场上,很难做到不向战区举报你。”
“站在私人的感情立场上,那将是我们未来发展的地方,你私造一艘战舰,保障己方实力,无可厚非。”
绯樱摇头叹息。
“本来我也不想走上犯罪的道路,但是当权势都沾染上了泥泞血肉,我的清白会成为一种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