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咬住自己的唇,腥咸的血腥味在口中泛滥,鲜红的血迹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眼前的阮卓正用力干—着身—下的女人,也一下下弄碎了沈思哲的心。
就这样,沈思哲以为自己要站在这里妒恨到快要死去时,阮卓才终于发泄出来,毫不犹豫从露露安身上抽离,转身去了浴室。
露露安四肢大开地慵懒躺在床上,身上泛着高超后的粉红,光洁的身子上到处留着阮卓发泄后的斑驳痕迹。
沈思哲的眼神刀子般狠狠盯了露露安一眼,连忙跟着阮卓的身形,走到自己房间的镜子前。
只见阮卓的浴室内水花大作,哗哗的水花冲洗着刚刚激情过后的阮卓。
水花在沈思哲专注热切的视线中,冲刷着阮卓那性感的脊背和挺巧浑—圆的臀部,然后流到他强壮有力的大腿,修长挺直的小腿,滑过精致的脚踝,最后跌在浴室地面上,涌入排污口中。
沈思哲看得热血沸腾,刚才那男女纠缠的热辣画面早刺激的他某处涨得快要爆炸。
他忘情地凝视着专注沐浴着的阮卓,左手解开身上同样颜色的月牙色浴袍,右手已经悄然伸入自己的隐秘处,握住急需发泄的伟岸。
沈思哲握紧右手,想象着那是阮卓的右手,正肆无忌惮地挑逗着他的隐秘,引领他来到神秘又疯狂的世界。
浴室中的阮卓低头清洗着自己,沈思哲幻想着那双手摆弄着的正是自己,疯了似得加快右手的速度,眼睛迷—离地眯了起来,身体紧绷成一条线,勾起脚尖等着烟花炸裂的瞬间。
快一点,再快一点!
悄然的愉悦自沈思哲脚底攀升,顺着他的腿悄然蜿蜒,也将他原本小麦色的肌肤染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沈思哲的大腿颤—栗起来,手里的速度更快了些,全心贯注等着下一秒高超的到来。
他眯着眼深情凝视着仍在清洗着身子的阮卓,嘴里小声呢喃着,“我来了,宝贝,等我,哦!”
即将爆炸的愉悦已然窜到沈思哲的大腿根,就在即将要喷涌爆发时,浴室虚掩着的门突然被推开,赤身露体的露露安走了进来,风骚地捏着自己的浑—圆,扭着腰冲阮卓抛着媚眼,“达令,我来伺候你洗澡!”
看到露露安出现,原本正要爆发的沈思哲就像被堵在高速公路上,挺立的昂然瞬间软了下来,心头的期待变成了无处发泄的妒恨。
他愤恨地瞪视着突然来到浴室的露露安,右手用力捏了下自己的某处,可是那里却软踏踏垂了下来,蔫得像只垂死的小鸡。
沈思哲双眼喷火地瞪视着露露安,这个银贱的女人,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该死!
只是浴室里的露露安和阮卓对此毫不知情,阮卓将手中的肥皂顺手放在皂盒里,玩味地看着走进来的露露安,笑得格外邪恶,“难道我刚才没有满足你?”
“当然满足了,可是你懂得,女人是最贪婪的呢。”露露安说话间已经来到阮卓对面,她随意用水冲洗干净阮卓身上的肥皂泡,就蹲下—身子,将那带给她销—魂滋味的某物轻轻裹了起来。
当然,她是用的嘴巴。
此时的露露安心中无比的得意,刚才跟阮卓的一番肉搏大战,她被这个男人高超的技巧给征服的死去活来。
现在,轮到她带给他全新的感受,让这个高贵的男人再也忘不掉她!
露露安全神贯注地为阮卓服务着,用尽了平生所学的所有技巧,灵巧地舌头就像条水蛇,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同时,又撩拨的阮卓绷紧身子,明显进入了状态。
两人在浴室里的这一幕,被沈思哲全然尽收眼底。
他抓狂地捏着自己的身体,身上被拧得青一块紫一块,却始终无法宣泄心中想要迫切杀死露露安的念头。
这个该死的贱女人,一次还不够,居然还敢来主动索取!真是该死!
沈思哲觉得此刻自己的心已经被撕成了碎片,每一片都带着斑斑血迹,痛得他想要毁灭一切。
然而他虔诚爱慕了多年的男神,却对此毫不知情,甚至在惬意地享受着露露安那个贱女人的服务!
浴室里的水始终在不停地流着,被露露安撩拨得血脉贲张的阮卓再也忍受不了,一把推开露露安抽出自己的…,然后抱起露露安顶在钢化玻璃上,捞起她的左腿,狠狠地……。
“嗯!”
露露安被阮卓的勇猛,弄得喉头溢出抹低吟,几乎都要被……,柔—软波浪般画了个弧形,娇弱的身子随着阮卓的动作……。
阮卓英俊的脸庞因为激动变得有几分扭曲,脖颈处的青筋高高暴起,一只手捞着露露安的左腿,另一只手撑在镜子上,做着最原始的……
此时的他完全沉浸在肉—体的欢愉里,享受着本能的索取,却根本不知道在镜子的另一面,站着个被伤到快要死去的沈思哲。
冰冷的泪水从沈思哲眼眶内滑落,他泪眼婆娑地注视着就跟他隔了一面镜子的阮卓,一股绝望的悲凉从脚底涌上,将他片片凌迟。
明明他跟他离得那么近,近的可以看清楚他凤目上的每一根眉毛,然而最讽刺的是,那个被他拥入怀里狠狠蹂—躏着的,却不是他。
浴室里的阮卓疯狂持久地跟露露安纠缠,过了很久很久,直到沈思哲要被这种残酷的刑罚给凌虐的昏倒时,阮卓这才索然无味地放开了露露安。
他快速冲洗了下自己,看都没有再看露露安一眼,就大步走回自己的卧室。
露露安连忙跟上,顺带着站在镜子外的沈思哲也失魂落魄地跟着走到那幅万马奔腾的猫眼后,继续不甘心地凝视着卧室里的一切。
阮卓已经重新穿上了自己的那件月牙白睡袍,正慵懒半靠在床边,好看的右手夹着根长长的雪茄。
露露安仍是光着身子,她赤脚走到阮卓身旁,伸手拿过阮卓的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魅惑无比的将烟气喷在阮卓脸上,“达令,我以后就搬过来跟你住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