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0怪才而已
鱼笑春神情木然地回到他和家人住的临时客栈里。
店家见鱼笑春来了,点头哈腰地招呼道:“将军回来了?”
鱼笑春好像没听见,径直走进店里。
店家又点头哈腰地对鱼笑春说:“将军,您的家人已……”
鱼笑春还是好像没听见,自顾走进客房里去了。
左凤凰连忙问店家道:“店家,鱼将军的家人怎么了?”
店家只认为左凤凰是鱼笑春一起的,连忙说:“鱼将军的家人今天巳时就收拾了东西走了!”
左凤凰连忙问道:“店家,你知道他们到哪儿去了吗?”
“不知道!”店家摇头说:“这不该我们问!”
“也是!”左凤凰心里骂了一句,嘴里却说:“我们知道了,谢谢店家!”
鱼笑春进屋找了一阵,却一钱银子也没找着,气得在屋里叮叮咚咚地打了一阵。
左凤凰连忙进去喝住他说:“不找了,回王宫去!”
“是!”鱼笑春才乖乖地走了出来,自己前面走了。
左凤凰歉意地对店家说:“对不起,打搅店家了!”
“没事,没事,鱼将军一家是我的长久客人,我感激还不及呢!”店家客气地说:“几位慢走!”
谷惠玲见鱼笑春两手空空地转了来,又见左凤凰一脸的严肃,连忙问道:“凤凰姐,怎么回事?”
“狗日的鱼家人太狡猾了!”左凤凰气愤地说:“他们不知在哪儿得到消息,今天上午就跑了!”
“凤凰姐别生气,谅他们也跑不远!”谷惠玲给左凤凰递着眼色说:“迟早都会抓住他们的!”
左凤凰会意地不再说话。
谷惠玲对欧阳一鸣说:“前辈,还是把鱼笑春绑了再说吧!”
“是!”
谷惠玲看欧阳一鸣把鱼笑春绑了了,还不放心,又在尤如水的耳边说:“水仙姐,先给那东西种上慢性毒药的好!”
“行!”尤如水爽快地倒了一粒离魂散给鱼笑春,说:“乖,把药吃了!”
“是!”鱼笑春毫不犹豫地把药丸吞进了肚。
谷惠玲对左凤凰说:“把这东西抓出去叫汝一汉弄去关了,等抓住他家人后一并处置!”
“是!”左凤凰把鱼笑春提了出去。
谷惠玲又不失时机地问尤如水道:“水仙姐,柳大姐她们三对都在这里了,你把对联给他们编好没有?”
尤如水点了点头说:“编好她们的洞房联了!”
谷惠玲连忙拿过谷宇龙刚写过字的笔对尤如水说:“水仙姐,快写出来,看我能认识多少字了!”
尤如水知道谷惠玲是在想法让自己开心,很是感动了一阵,不过,她还是接过笔,认真写了起来:
柳朝莲和田伏天的洞房联:
筑巢田边柳,巢朝天上;
采莲柳下田,莲连伏中。
“啥子田边柳,啥朝天上……”谷惠玲指着‘筑巢’两个字,小声问谷宇龙道:“殿下,这两个字读啥?”
“念筑巢,就是做窝!”谷宇龙只简单对谷惠玲说了二字的读音和意思。
“筑巢田边柳,巢朝天上;采莲柳下田,莲连伏中。咯咯,有意思,这联有深意,不但把二人的名字都写进去了,还让人浮想……”谷惠玲小声说到这里,忍不住噗的一声,看了眼谷宇龙,脸也红了。
谷宇龙知道谷惠玲二十天前可是不识字的文盲,但现在她不仅只有筑巢二字不认识,还能理解其中深意,更觉惊奇,不由得夸赞着谷惠玲说:“玲玲,你也和尤姑娘一样,是个天才!”
“我算啥天才啊,我水仙姐才是天才!”
“你也不错!”谷宇龙由衷地赞叹着二人说:“你和尤姑娘一样,是个不可多得的帅才!”
“玲玲是帅才,我不过一怪才而已!”尤如水呵呵着把对联写完,递给谷惠玲,问道:“看懂没?”
谷惠玲吃力地看着尤如水写的对联,虽有二字不认识,但大概意思也弄懂了,她见尤如水越写越露骨,笑得伏在尤如水肩上不断捶打着。
尤如水见谷惠玲笑得快失态,知道她也弄懂的对联意思,不得不服地对谷宇龙竖起拇指夸着谷惠玲说:“殿下,玲玲确实太厉害,竟能看懂对联意思了,不简单!”
谷宇龙也发自肺腑地赞叹着谷惠玲说:“确实不简单,她只靠我们写对联和写告示时读读,却在这短短的二十多天时间里就能认识这么多字,如果……”
“殿下,别拍了!”谷惠玲指着‘垦荒’二字问谷宇龙道:“快说说这两个字读什么?”
“垦荒,就是开荒的意思!”谷宇龙看了对联,也忍不住呵呵了起来。
“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谷惠玲又是一个哈哈,连忙向陆小娣和柳朝莲二人招手。
二人连忙走了过来。
“我记得你们对水仙说过,如果把你们的名字写进对联里不容易写荤,快看看你们师父给你们写的对联荤够味没!”谷惠玲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把对联递给二人。
柳朝莲接过纸条,陆小娣也连忙把脑壳伸了过去,只见上面写着:
柳朝莲和田伏天的洞房联
筑巢田边柳,巢朝天上;
采莲柳下田,莲连伏中。
横额
洞房春色
田梅和牛耕的洞房联
才见枝头梅含苞;
就听洞房牛耕田。
横额
恩爱鸳鸯
陆小娣洞房联:
许康垦荒累也乐;
小娣破瓜痛亦甜。
横额
鱼水情深
二人见了自己的洞房联,尽都捂住嘴笑弯了腰。
田梅本想过去看看,但一想到自己‘身份’不同,只得忍住。
大殿里的众人不知他们在乐啥,只把他们看着。
谷惠玲一只手捂着嘴,问二人道:“怎样?荤够味没?如果还没荤够味,叫你师父重新编过!”
二人笑得扶在一起,哪还敢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