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只在眨眼之间的功夫,便是彻底地掀起,恐怖的博弈,在此刻彰显,孤皇参战,他手持一道巨大的火炉,灼烧四野,火炉之中,跳跃出来异兽,那是一头巨大的九幽獓,九个狰狞的头颅,如狼似虎,疯狂的咆哮,怒斥八荒。
“吼吼!”
虎啸狼嚎,杀意盎然。
九幽獓出现,顾天启身躯迸射而出,他化身万丈战神,举手抬足之间,犹如能够碾爆诸天,身躯高达一万九千丈,寸寸身躯犹如黄金所铸就,金色的玄光从诸天上寸寸垂落下来,好似古神王降临,他是黄金圣体,并且是大成状态,气血滔天而起,踊跃入九天星空,硬撼诸天沉浮。
“大成圣体!”
在孤皇的身后,那尊黑暗巨头,嘴角掀起了一抹冷笑,不仅仅是他,其他的不朽之王,都是带着垂涎与火热。
相比较神王体,圣体显然要更加恐怖,圣体的气血,犹如大帝气血一般,饱饮之后,能让不朽之王达到顶峰状态,这对于很多封藏无尽岁月的不朽之王而言,这是莫大的赏赐。
“大帝今不在,圣体镇八荒!”
顾天启怒斥一声,他不惧所有,身为圣体一脉,如战神一般拥有无敌信念,踏步而出,单纯以肉身驾驭那九幽獓,气血冲霄,一只手生生炸出,如古星调动,贯穿星河。
附带强大的气血圣威,是自带的无敌威势。
“咚!”
顾天启的拳头无所不灭,生生打崩一颗九幽獓的头颅,让他血溅星空,于天穹坠下,长拳还在出击,九幽獓嘶吼,以利爪硬撼,高空之中,不断传来星河炸裂的声音,大成圣体的威能究竟有多恐怖?传闻之中可以比肩大帝。
一拳震开九幽獓,将他獠牙打断,击飞出去数以百万里,生生蹦碎开来一颗大星,顾天启压塌而上,接踵而至的是他的黄金拳头,如古老的帝金打造,蕴含一股超然的圣威,所到之处,一切尽数被覆灭。
九幽獓在惨叫,他虽然来自于孤皇的火炉,但是却富有自己的生命与灵性,此刻被圣体碾压,血洒星空,它真的不弱,论肉身比拼,接近不朽之王的手段,但是碰到了顾天启,一位大成的黄金圣体。
“孤皇,莫要拖延时间了,此次本座最多给你们拖延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此地的人若是不能尽灭的话,那么终极之战,就要提前开启了。”
孤皇身后,那尊漆黑的身影开口,只能看出他是由魔雾构造成的一团,一双血红的眼睛,从其中展露出来,犹如暗夜当中的鬼神,有着一股超然的冰冷杀意。
这是一尊黑暗巨头,拥有比肩顶级大帝的实力,是某处禁区的底蕴所在。
但是他无法久留此地,因为其他人族的势力若是发现,恐成祸患,例如玲雨寺的人,如果这个时候进行镇压,那么他们到时候,可能谁都走不了,会被反包围。
“再次打出镇世一击!”
夏慑沟通大夏皇朝,大禹帝都的深处,一道六芒星阵,升空而起,布满苍穹,亿万里的星空都被覆盖,一尊饱含帝威的巨鼎,再度飞入高空之中,朝着某处,大鼎中倾泻出来一股仙光,崩杀而来。
如雷霆劈开云层,斩破云霄而来。
“咚!”
黑暗当中隐匿的那尊生物,反手便是一掌杀出,与那镇世一击抵挡在一起,微微一颤,这一击,连带数百万里的疆域都能被直接抚平掉,此刻,却被一手拿捏住,无法让他再度横击。
这就是无敌所在,恐怖所在!
黑暗巨头,昔日连大帝都不敢深入禁区,这是禁区的底蕴。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天帝都没有荡平所有禁区,因为这些黑暗巨头的深处,连接着更为恐怖的存在,与他们动手,就是与上层的无敌者动手。
天帝最开始的打算,是先端掉仙路上的黑手,再进行出击,不然的话,端掉这些黑暗巨头,只是打草惊蛇,而且,只要仙路上的黑手死绝,那么下面的黑暗巨头,自然成为无根之水,会随着时间的流逝,陷入虚弱,只要人族还能出现无敌者,端掉他们,并不困难。
只是后续发生的一切,和天帝原本的想法,并不一致。
漆黑的大手出现,覆灭了剩下的大帝,让那些大帝,甚至很多接近大帝的无敌者,都在当时被碾死,留下了一些边角料,养活了这些黑暗巨头。
此刻,沉稳如夏慑,这个老天师都开口,要让洛天小心的人,此刻他都是面色微微变幻看来,看着面前的黑暗巨头,脸色略黑。
如果他真的死在这里的话,那就有点可笑了。
“掀起终极之战么?莫非你以为,我顶级皇朝的底蕴,就只是一件震世帝兵么?!”
夏慑怒斥道。
作为大夏皇朝,这种不知道存活下来多少个纪元的古老皇朝,在神话时代就有了他们的影子,这种顶级皇朝,能够流传下来,所凭借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件震世帝兵而已。
还有无尽的恐怖底蕴。
“开启道门,召唤先祖一战!”
夏慑掐出符文手决,体内的一身龙血,刹那冲入九天之上,猩红的血液,从他的体内飞出,踊跃入九天之上。
血液构建出来一道漆黑的大门,要召唤先祖,要进行血战。
“召唤先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夏慑,你能召唤么?”那黑暗巨头,冷笑连连,犹如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这也让那夏慑,眸子微微一眯,森寒至极。
“寡人一身龙血,如何不能召唤,先祖之灵,听我召唤,来!”
“咚!”
漆黑的大门当中,响起了一声恐怖的轰鸣之音,一只漆黑的大手,从那大门当中缓缓的延伸出来,旋即浮现出来的,是半个身子,那是一位极其雄伟的男子,他从大门之后,跨越过来。
当他看到夏慑的时候,愣了一小会。
“先祖,人族有难,望先祖助我人族一臂之力!”
夏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这才让这位身穿黑色长衫的男子,缓缓地将眸光从他的身上脱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