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洪荒域修士界九宫集团旗下,外门分公司一把首的嫡系二世祖对晶石没什么概念,怕的无非是家族部份底蕴落于外人之手,与账号被盗没什么区别;想那庞戟出身一般,渴望机缘如闲散的二奶盼流氓,但有一线希望不说一飞冲天,至少比顽主大人要强,没准又是个韩逸似的人物,将来妥妥的祸患。
“大~大哥,你一定要帮我找回来啊!”司晟说话已带器腔,后果太严重。
“你也有怕的时候?拷~我要是庞戟早跑了,哪儿找去。”
“师弟,以他的修为……”
“没有可能,庞戟至败于我手后连番受挫,又在涟水城被一介女流当众践踏了仅有的尊严,他比任何人都仇视这个世界,这种人的心思很难琢磨。”
“哥,那怎么办啦!”顽主哭了,道:“不瞒你说,功法道经都无所谓,关键~关键是~~是是是~里边有颗鸟蛋,金翅大鹏鸟的后代!”
“……”兄弟俩傻啦!敢情还有如来佛他娘舅在里边。
“哥~哥~我错了还不行,你一定得帮找回来啊!”
“完啦!庞戟的崛起无法阻挡,将来老子都会跟着遭殃……师兄,先撒回来吧!唉~~”
“你~~你不能走!”顽主由恐惧转回愤怒,死拽上官晨道:“若不是你们,老子会落到这般田地?找不回来哪也甭想去。”
“司晟,少特么胡绞蛮缠,为了个女人偷偷跑到东云碧水你特么觉得能耐是吧?你最好现在到城里转转,我说的全是猜测,不一定对。”
“那也不行~呜呜呜~~~”顽主抹上眼泪了,道:“除非~除非上官晨陪我一起。”
“卧槽!行行行行,随你,懒得跟你矫情。”说罢安子挂断通讯。
小小一个细节酿成巨大变数,以庞戟心态,将来定是头比****更凶险的恐怖分子;那位风妹子绝对会遭到报复,下场显而易见。
当晚,上官晨一无所获,拎着行尸走肉的顽主回到穿棱机;尽管初临飞机,却没了往日的活力,甭问,庞戟果然失踪。
“师弟,明日是否继续?”
“不必,姓傅的估计回飘云坊见那位冒牌圣子去了;说来也怪,想把我们逼回北域完全没必要用那块牌子,应该另有目的。”安子瞅瞅失魂落魄的司晟,道:“哥们,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
顽主目光呆泄,仿佛中了葵花点穴手,一动不动。
“问你话啦!死啦?”
“师弟!”上官晨道:“我可能知道。”
“哼~~比我早出来两年多你必须知道。”安子同样有气,这叫什么事儿!
上官晨甚为尴尬,苦脸笑道:“那日去飘云坊听经讲道,途中插了件奇事。”
“啥事?”
“掩月星其实有月亮。”
“然后了?”安子不觉得稀奇,淡定问道。
“那里被称为月骨凶煞之地,具体情况不得而知,估计是飘云坊的底蕴。”
“她们就是凭借这个成就的第一?”
“应该是。”
“看来那位圣子想借身份进去溜溜得些机缘,拷~一箭双雕,不愧是玩阵法的智者,有两下子。”
“师弟的意思……”
“看不见的月亮必有原因,很可能与掩月七境相互关联;回想一下东云碧水的地理环境,梦里水郎、风景如画;那些纵横交错的水网八成是陨石坑,许是N年前月亮位置发生变化造成的。”
“能否说得仔细一些。”
“很简单,黑暗中月亮挡住了陨石,所以才称月骨凶煞之地。”
“那也不可能一颗不漏吧?”
“如果月亮的引力足够大了?”
“……嗯~”上官晨点头表示认同。
“那么问题就来了,如果假设正确,那里重力想必能碾碎绝大部分人的骨头;也就是说,飘云坊有应对之法。”
“为兄明白了,明日我便去坊内打听。”
“把他带上,看着眼晕。”
“老子还看你眼晕啦!”顽主复活起跳大骂:“告诉你,刚才那话老子全听见了,找不回戒子,爷就去飘云坊通风报信。”
“随便,你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哥也不在乎。”
“嘴挺硬!哼~”
“哥们,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天作孽,犹有恕;自作孽……等着屁屁开花吧!我帮不了你。”
“……”顽主。
“不过……”安子话峰一转,道:“如果你还有点进取之心,哥带你溜趟月骨凶煞还是可以的。”
“老子不稀罕。”
“那行,那就跪安吧!朕乏了!”
……。
实打实的说,安子和庞戟在世界观和社会观上属同一类人,不同的是价值观,仅此一点让两人走上了孑然不同的路。
一夜无话,掐算时辰天已放亮,顽主死活赖着不走,就差满地打滚,比安子还不要脸。
无奈,上官晨只好独自离去,多个任务同进行,总能勾上条鱼。
如此这般过去三天,一无所获,安子思来想去琢磨出个法子,造成一种离开的假相引“圣子”现身。
当天夜里,穿棱机浮出水面远离涟水城千里后直飞太空,刚打开舱门偷窥,突然……
“我曰~快跑!”
那项空鸣化身掩月卫星一直守在东云碧水低空轨道,见穿棱机冒头立马提剑杀来,吓得安子三魂飞了七魄,顽主则手舞足蹈兴灾乐祸拍掌叫好。
于是乎,双方又是你一通你追我赶,还是老办法,绕上两圈扎进大气回了东云碧水,来去折腾花了大半夜,气得安子直想拿脑袋撞墙。
照以前的性子,安子早开飞机离开碧水溜之大吉了,可月骨凶煞对上官晨的吸引太大,不得不硬着脑袋往上顶。
上有GPS,下有涟水恶妇和饥渴难耐的弟子,安子没什么好法子,暂且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苦熬两天,顽主受不了了,天生好动且胸口压着大石,急需放风缓解即将暴发的情绪,兄弟俩拧他不过,放其独自出去,出了事概不负责。
“师弟,他若真去通风报信……”
“鸡要下蛋,人要拉屎,随他去吧!”
“……为什么?”
“这些天我想到一些细节。”安子揉揉脸夹来回踱步,道:“至你出现在涟水城起很可能就被盯上,妙歌和庄瑶不过是她的两只眼睛。”
情况太过复杂,上官晨满头雾水。
“当初在苍云府地界带走有夏候芳的时候涟水恶妇曾说过,她会送我一份大礼;恰巧讲道的时候又无端提到月骨凶煞,我想其目的是为了稳住你,如此以来我也走不了。”
“师弟的意思是放弃?”
“呵呵~~”安子会心一笑,道:“师兄,你陪我出生入死多次,我为何又不能陪你?反正我福大命大,无所谓!”
“放心,到时候为兄定护你周全。”
“你……我曰!那个傻逼!我草他祖宗~”说得好好的,监控面板显示,顽主司晟带着两人潜入湖底,青一色的仇家,上清宫火焰男和白发魔女夏候芳。
此时未到打架的时候,发动引擎穿棱机潜射而出瞬间消失在天际,途中安子再出损招,决定去苍云府打小报告。
但两根烟后,穿棱机又碰见一人,誓杀爆破手的项空鸣;安子除了大骂“卧槽”根本没折,调转机头又折回东云碧水;从某种角度看,间接证明安子的推断完全正确。
“妈的~真是上天入地无处不在,非逼老子现身进坊,草~”
“师弟,为兄放弃,让黑子带我们走。”
“没有可能,连穿棱机都难逃法眼,以大猴的境界,咱们根本脱不了身。”
“那如何是好?”
“甭管那么多,进城;去飘云坊会会那恶妇,云天道尊的牌子不是什么人敢动的。”
“唉~~只能如此。”
又于是乎,穿棱机连呼连啸折返,离城百里二人出舱,好在那仨没在,否则非乱斗一场。
兄弟俩留了个心眼,安子腰间挂上假葫芦骑驴,大猴蹲脑袋上手搭凉棚单腿张望,二人就此回城。
守城的云竹妹子还是那般热情,街面到处的伪君子,一切如昨;二人溜街走驴来到凤栖楼,毫无意外,夏候芳坐等在此,眸子黑亮恨得牙根儿疼。
昔日的暧昧变成如今的死敌,两人四眼相对撞出爱恨情仇的火花,引得一帮风尘女子围观上前,窥窥私语。
“想进去吗?”夏候芳率先开口,神态高傲。
“想。”
“哼~~坊主有令,你想进坊只能用我的牌子。”说罢,夏候芳亮出一块与其她人不同的金色玉石,上书一个“芳”字。
“说出你的条件。”
“先给本宫跪下磕一万个响头。”
“换个现实点。”安子挠挠脸夹淡定自如。
“本宫当年的屈辱难道不现实?”
“说得在理;但区区一块牌子能难倒我?笑话。”这厮转脸冲在场的妹子高喊一句:“一百万收块牌子,谁卖?”
价码可以说高得离普,众群芳眼中充满渴望就是没人敢动,齐刷刷盯向夏候芳。
“嗬~~~~进坊才几天?混得不错嘛!嘿嘿~~~两百万。”
“公子!我卖给你。”
“哈哈哈~~如意妹子……”
话说一半,突然蹿出个火焰般的人影,化身剑光直取梁如意……
“钪啷~~~~~”上官晨在场岂容他人插手,石火之间震刹来者。
基层修士哪见过如此阵仗,惊魂之下那梁如意吓得粉脸发白,咧呆呆戳在哪动弹不得,就在这时,打上方射来一道剑影寒芒瞬间贯穿天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