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桂花吗?啥时回来的。”
“明芬婶儿,我刚回来呢?您们都还好吧?”
“还好,还好,多谢桂花挂念了,怎么不进屋呢?”
明芬婶儿好奇的问道。
“他二婶,你这可不对,桂花回来了,你好歹也让人进屋坐坐吧!喝点茶吧,这么远赶回来,早就乏了吧?”
明芬婶儿扭头对云二婶说。
“她、她、她这个…丧门星,哎哟!……我的屁股……”。
云二婶儿双手捂着屁股,虚弱的说道。
“咋啦,他娘?”
云二叔出来了,一眼看见了他老婆的猥琐的样子。
“你特么又偷吃啥了,你看你,那熊样,还不滚进去换了。”
云二叔气的狠狠的扔了烟屁股,咬牙切齿的呵斥道。
“老娘没有……哎哟…”。
云二婶儿扶着墙,慢慢的朝屋里挪去。
“二叔,今天弟弟结婚,我来上个礼,可是二婶儿她……”。
云桂花刚才被二婶儿一通臭骂,眼圈都红了。
“我说桂花呀!你也是的,你弟弟结个婚,这么大的喜事,你就拿五千块,也难怪你二婶说你,怎么说也应该随个小几万吧!再说,你现在不是挺有钱的吗?我可听说了,你是龙潭公司老板的小老婆,手里怎么说也有个几百万吧!随个礼也不用那么小气吧。”
卧槽。
这二叔。
比那二婶还狠?
这特码一张嘴就想着小几万。
“二叔,你别听人家乱说,什么老板的小老婆,我现在是他姐姐。”
云桂花没想到,二叔也这样。
“白天你是他姐姐,晚上还不是睡他下面?都一样吗?快点,回来一趟不容易,多给你弟弟帮衬一点,也不枉我们疼你一场。”
云二叔说着伸出手,不耐烦的勾了勾四根手指。
“他二叔,你也不能这样,这桂花打小就在你家当牛做马,你也该满足了,那第一次出嫁,你就要了三十万,后来不是又找市里的那啥老板,要了五十万吗?别不知足了。”
明芬婶儿忍不住了,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
“江明芬你特码住嘴,你知道个锤子,劳资云家的事儿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再不闭嘴,劳资用家伙三给你塞住,让你尝尝我云老二的滋味。”
“我呸,你云老二算个鸟,在村里就数你们一家最黑良心,自己的亲侄女,在家里当牛做马的使唤,大了吧卖给人家当媳妇,还特码卖几次,你说说看,这做的都是些啥事儿?没屁眼的事儿都让你们云家给做绝了。”
明芬婶儿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夹枪带棒的把云二叔,骂了个狗血淋头。
当年云桂花在家时,明芬婶儿就觉得这孩子可怜,跟着自己的亲二叔过日子,却过着起的比鸡早、干的比牛多、睡的比狗晚的生活。
像那墙根的小草,好不容易倔强的长大了,又被她二叔三十万给卖了。
到了夫家,一场变故,成了寡妇。
这都不说,人生造化吗!
他二叔还特码不死心,又把她卖给市里的糟老头子。
“江明芬,你特码给劳资等着,劳资要是不用家伙三,塞住你的闭嘴,劳资就不姓云。”
云二叔看着她恨恨的说道。
“你算了吧!就你那样,牙签似的,给老娘掏牙缝,老娘都嫌细,还有你那儿子,也是个怂货吧!还偷看老娘拉尿,和你的牙签也有的一拼,一家子怂货,我呸……”。
明芬婶一怒之下,把这云家父子都给秃噜了进去。
“好、好、好,你行,你家的棒槌多,滚回去轮你家的棒槌去吧!劳资云家不欢迎你。”
云二叔也恼了。
“呸,谁愿意管你家的那些破事,你特码从警所里才回来几天,还有你家的那死肥猪,我可听说光着屁股被抓到警所去的呢,可过足瘾了。”
明芬婶儿不依不饶的吵吵了一通,这才扭着大屁股回去了,别说,今天她肯定是不会随礼了。
“你个丧门星,你回来做啥?回来就让你二妈出丑,让你二叔难堪,你滚吧!死望门寡,走哪儿哪儿倒霉。”
云桂花:“二叔……”
“我不是你二叔,你是我姑奶奶,你走吧,快滚……”
“桂花姐,我们还是走吧!”
肖遥看着她难过的样子,心里很是心疼,过去拉住了她的手。
“哎!别慌,我说是怎么回事呢?原来你回来还带着小白脸,难怪霉运上门呢?我改主意了,给五万块钱,不然不能走,快拿钱来。”
云二叔又伸出了手,对着他俩勾了勾四根手指。
“二叔,他是我的老板,人家人什么要给你拿钱,你还讲不讲道理?”
云桂花有些恼火,恼怒的回了他二叔几句。
“凭什么,你的老板,就凭他是你的老板,白天的老板,晚上的老公吧!你别给我说,他晚上睡在你的下面,睡了你,给点钱怎么了,你可是我养大的,天底下哪有白玩的女人,你们说该不该拿钱,自己说?”
云二叔说起来理直气壮,这家伙,要是去催个债,绝对是把好手。
“要钱是吧,你还记得肖家吗?”
肖遥淡淡的声音,戏谑的问道。
肖家?
门口?
云二叔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那次的耳光还历历在目,至今一个后槽牙的豁子,还隐隐作痛呢!
“你就是肖家的那个小逼崽子?劳资正想报仇呢!”
云二叔红着眼睛,扑了过来。
肖遥身形一闪,带些桂花姐移开三步。
“扑通”一声巨响。
云二叔扑了个空,摔了个狗啃屎。
爬起来时,门面已经鲜血淋漓,眼看一个大门牙已经不保。
也是,你个云二叔这么大个人了,你也轻点扑啊!
没扑倒人,却把自己的门牙和折了。
“活该,你个畜牲,让你横,你不是牛逼哄哄,要塞住我的闭嘴吗?来呀!来呀!”
明芬婶儿看了云二叔的囧样,开心的嘲讽道。
“喔朝谜马,腻各喔逼椎”。
云二叔吐出了血沫和门牙,含糊不清的骂着江明芬。
“他爹……天呐……”
换了裤子的云二婶,勉强恢复了一点体力,从屋里挪了出来。
她肥硕的身躯,刚刚挪到云二叔身后。
“砰…~嗤…~嗤”
又是雷声雨声?
云二婶条件反射的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大屁股。
却不想一股气浪直接扑面而来,把她掀了一个踉跄,绕是她体重过人,也差点向后摔倒。
云二叔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底盘。
这么响亮的声音,但是自己发出的?
不对,裤裆里一陀陀的粑粑,证实了他的猜想。
这让人有点猝不及防啊!
“他爹,你特码还说我偷吃,你也不一样,死鬼样子,喷劲儿还蛮大呢?”
“砰……嗤……嗤…~”
又是一个连串儿。
云二婶发丝飞扬,衣摆乱晃,更加惊人的是恶臭难当,她瞬间觉得自己掉进了粪坑。
还不止呢,云二叔的内部压强实在惊人,透过裤子的细密液体喷了她一脸。
“yue、yue,熏死了……他爹……”。
云二婶软软的哧溜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吐着白沫。
卧槽,这气息。
这威力!够劲儿!
“桂花姐,把红包丢下,我也走吧!这里以后你也不用再回来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