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肯定?”
秦潇玩味的看着钟俊图,脸上带着戏谑之色。
“没错,百分之百肯定!你如果在胡说八道,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呼啦一下,跟随在钟俊图身后十几名手下涌了上来,其中几人站在秦潇身后,将他的后路堵住。只要钟俊图一个眼神,这些手下就会一拥而上把秦潇打趴下。
“你们干什么!”
看到面色不善的这些人,柳蒹葭脸色一变。
“你看看那里,”
秦潇依旧表情淡然,指了指钟俊图敞开的二门,连拉链都没来得及拉上的定制款西裤,
“你出来的是不是太匆忙了?连裤门都忘记拉上?”
“什么!”
钟俊图低头一看,顿时脸色一阵尴尬,刚才在宾利车内玩的太兴起,一时间忘记了把拉链拉上。
“呃…那个,车里面暖风开的太热,我一时大意了,抱歉抱歉,”
说完钟俊图在上百双眼睛注视之下,连忙把拉链向上一拉,这个动作立刻引起四周一片笑声。
“OK!大意了,这个解释的好,不过,你还认不认识穿超短裙黑丝袜的女人?”
“超短裙黑丝袜?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钟俊图目光闪烁,心里狐疑不定,心说那不成在车里玩女人被他看到了?
“秦潇,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黑色袜之类的,”
“柳老师别着急,”
说着话,秦潇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刚刚挂断没多久,从人群之中走出来两个人。
一名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他的身边则是跟随着一个扭着水蛇腰女子。
男人正是唐盛强,而水蛇腰女子穿着齐屁超短裙,黑丝渔网袜一出现,立刻吸引了在场许多男人眼球。
“秦先生,人带来了!”
唐盛强十分恭敬的对秦潇躬了躬身,指着女人说道。
秦潇满意的点了点头,面向钟俊图问道:
“钟少,你要不要跟柳老师解释一下,这个女人和你什么关系?”
柳蒹葭扫了一眼突然出现的超短裙女子,又看了看钟俊图和神色淡然的秦潇,似乎明白了其中原因。怪不得秦潇在下楼的过程中打了一个电话,叫一个女人过去,原来他早就发现了异常情况,想到这,她脸色冰冷,质问道:
“钟少,这是怎么回事?我要听你解释!”
“蒹葭,你别听他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女人。是他提前安排好的,对,他们是一伙的,你相信我!”
“呸!”
超短裙女人啐了一口,满脸不屑道:
“都说你们男人一个个是大猪蹄子,老娘今天算是亲眼见到了,吃完爽完抹嘴就不承认。我刚刚在车里给你服务的时候,你可是一口一个小甜心,亲亲宝贝,叫的那叫一个亲热,转脸就不承认,还什么有钱大少爷,我呸!”
“曹!臭女人,你在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当着未婚妻的面被揭穿真面目,钟俊图恼羞成怒,指着女人恶狠狠咒骂,恨不能把她一脚踢进雁翎湖里喂王八。
“行了唐总,可以带她走了,记得保护她的安全,而且费用方面要比钟少慷慨点,区区十万块怎么能行!”
超短裙女子听完眼睛一亮,欣喜的盯着秦潇问道:
“这位老板,你打算给我多少?”
“也不多,一百万吧!”
“什么!一百万?谢谢帅老板,你才是真正土豪,比这个伪君子强多了!”
“走吧走吧,多余的别说了,”
唐盛强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连忙拽着女人离开了。
超短裙女子本来就是从事这一行,谁出的钱多自然就跟谁。何况她只是在一个中途收费站被钟俊图看上拽进车里,一眨眼的功夫就有一百一十万收入,跟天上掉馅饼没什么分别。至于钟俊图会找人报复,她才不当回事,居无定所是她生活常态,今天晚上住在什么地方,躺在哪个男人怀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柳蒹葭气的银牙紧咬,身躯颤抖,气愤的指着钟俊图道:
“钟少,原来你还是一副死性不改!我原本以为你上次花言巧语,又说服了我爸妈,以后会改邪归正。没想到你依旧到处沾花惹草,这个婚,我不结了!再说,我从来没同意过要嫁给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钟俊图伪装的真面目被撕开,再加上当然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女人咒骂,顿时怒气爆发,指着柳蒹葭喝骂道:
“曹!你个臭婊、子,给你脸还不要脸了是不!本少能看上你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昨天晚上干了什么,臭破鞋!实话告诉你,本少从来没打算和你过一辈子,你只不过是我的玩物而已!等本少一百个姿势玩腻了,一脚把你踢开,让手下兄弟们轮番干死你!”
“你…你不是人!”
听到这些充满恶毒的话,柳蒹葭气的浑身发颤,眼眶中都是含着晶莹的眼泪。
“你说够了吗?”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秦潇口中传出,他缓缓将柳蒹葭颤抖的娇躯揽住,寒霜般的目光,死死盯着钟俊图。
“还有你!”
钟俊图一指秦潇,咒骂道:
“曹!你少踏马用这种眼神吓唬人,本少不吃那套!你个臭瘪三,玩了一个女老师,一定很爽吧?敢上本少看中的女人,不把你下边打烂变成一个太监,我踏马随你姓!”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出其不意的狠狠抽在了钟俊图脸上,打的钟俊图原地转了三圈,眼前数不清的金星乱转。要不是撞到身后一个手下身上,他当场就会被抽趴下。
什么!
清晰响亮的耳光深深震撼在围观人的心中,众人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面带笑容一脸和善的男子,竟然敢动手打京都钟家大少爷的脸!
对方可是京都顶级纨绔,得罪了他,这是有多大的胆子!
完了!
所有人在心里断定,得罪了钟俊图,青年男子这辈子注定完了。
钟俊图抹了一把嘴角淌下来的血渍,阴沉的眼神充满熊熊怒火,一只手指着秦潇怨毒道:
“秦潇,很好,我记住你了,睡我女人,打我的脸,你踏马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