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演讲,没有维护皇权,只讲家国。
却让所有人明白,活着得先有国,才能有小家。
但,每个人的地位又都很重要,所以,他们不是为了谁而活,而是为了自己活着。
这一场演讲,让不少人都津津乐道,看到了自己活着的重要性。
更有一种无形的爱国情愫在漫延。
大家讨论的正带劲,便瞧见有人捧着一些古怪的东西往台上去。
有些想下场离开的人,这会儿瞧见有热闹,便又留了下来。
“咦,我记得小院长说要分布之前几个问题的答案,他还没公布答案呢。”
“不仅仅是这样,小院长还说了,今天会有一场表演。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到现在为止,我们没看见表演啊。”
“对啊,对啊,确实是没瞧见表演呢。难不成小院长上台的课题,就是咱们今天的表演?”
“那不可能,小院长可是很实在的人,说有表演就得有表演。
我有点期待,这一场表演会是什么了呢。”
陈安安排的表演,其实就是由人才村的人主导,带着琉璃学院的一些新学生,在台上进行各种试验。
看着他们把各种古怪的东西拿上去,众人都表示很不理解。
“我知道各位都不太理解,为什么我们学院会安排一场表演?
我先让各位看看,咱们这些表演的实用性能,一会儿大家伙再说出我们的目的好吗?”
黄老板应该听完课就离开的,这会儿也挪不动脚了。
他有预感,这一场表演,可能会颠覆他的认知,但,又莫名很是期盼。
很快,就有人把一些脏污的水,还有干净的水呈了上来。
“我知道有很多人做生意在野外,有时候找不到可饮用的干净水,是个很苦恼的事。
所以我们这一个小试验,就是怎么做出干净可饮用的水。”
过滤器的作用,在这时候就显现出来。
普通人只看见脏污混浊的水倒进那个放了几层砂子,木炭的净水器后,再流出来的水居然就变的干净透彻。
黄老板睁大了眼,呼吸都急促起来。
“好,好,这个好。”
没有人知道,有了这个东西有多好。
据他所知,有些地域的人饮水是很成问题,还有边塞等地,也总有混浊的水源。
那些百姓饮用那种水源,口感不好是一个,更多的,是喝了后会生病。
现在有了这种过滤器的使用,往后推广开来,便可以解决兵士饮用水,以及百姓吃不干净水的问题。
他这是想到实用的。
来的几大派系的人则睁大了眼睛。
“妙哉,妙哉,没想到这个学院还教导这些东西,这个好,这个好啊。”
药老拍掌赞叹。
与他一起的木老头也一想点头。
“这些东西看起来一用就简单,一学就会。但是,这是依据什么原理呢?
为什么是用木炭,而不是用别的干草之类?我总觉得,这里面使用的关键是木炭。
但是,前面几层砂石的作用也是缺一不可的存在。
这到底是什么脑子,琉璃学院的人都是怎么想的?我对这个学院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另外几个酷爱研究,想探索的人更是眼放异彩。
到是商老头儿,在感叹这个过滤器的实用性质时,又摇头晃脑直接指出。
“各位,我怕这小子把我们变相的刺激过来,只怕目的不单纯啊。”
工派的人学的很杂,有时候还事关着研究几个国家打仗的原理。
他本来注意力在这过滤器上,但被商胖子一提点,便一下子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说,这小子不安好心,勾引我们来了,其实是打着我们的主意?”
商胖子不太确定,是以只含糊的说。
“可能是吧,具体的,咱还得看下面具体的表演才行。”
再后面,琉璃学院居然又表演了,用一些古怪的液体喷洒在墙面上。
后面再喷一些别的东西,那上面突然显示出红色的血掌印来。
“这这,这不是好多神婆弄的一些神招儿吗?她们还说显示出这样的东西,那就是有不吉祥不好之意。
现在看来,这压根儿就可以人为啊。”
老百姓们对这个表演激动不忆。实在是,有些时候他们住的附近,突然浮现出这样的血红色。
那些神婆就说他们村有人得罪了神灵,要么就说出了啥啥样的人。
总之,必须要出一大笔钱物,才能让神婆出手帮忙摆平。
如今看到这场表演,哪里有啥神婆啊,这明显的就是可人为操控的东西。
黄老板则长叹一声。
“所以,有时候所谓的天降神罚之类,明显是有人操控。呵,本人上位的那几年,还真有人送大礼啊。”
那场大礼差点儿把他送去与死去的父皇母后团聚。
若是早一点有陈安,自己当年哪会如此狼狈。
不过,现在有了陈安加入他这一阵营也不晚。
想到这儿,黄老板简直想仰天长啸啊。
后面又表演了用蜡烛点燃放在一个薄袋子里面,再慢慢升空的表演。
这一场表演,让工派和匠派的人大呼神奇。
要不是弟子们拦住,只怕这俩人会上前抢走人家燃烧的天灯。
表演只弄了简单的几场,但就是这几场,却让在场的人无一不热烈讨论。
尤其是几大派系的人,更是眼睛冒光。
那几位祖师爷都跟魔怔了一样,就嘴里念念有词,不断念叨着什么。
陈安在台上不经意地扫一眼台下的众人,很好,就要这样的效果。
费尽心机的把你们叫来,可不是白让你们看热闹。
人群中的老刀子,眼神复杂的看着那帮疯魔了的几大派系的人。
谁能想到,这些人是那帮曾经高高在上,收内门弟子很严苟的人。
“陈安啊陈安,你真是让我越好奇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脑子,才能生出如此之多奇怪的念头。
关键你不仅懂很多东西,还很会掌控人心。
就看这几大派系的人,有了今天这场表演,他们还能坐的住才奇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