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偷偷的摸了摸我自己背,我背什么都没有,苏邪脸有些阴沉下来。
瞬间无数的念头涌了来,苏邪过来的时候我猛地站起身,“你不是苏邪。”
苏邪的表情慢慢变了,他他的脸色越来越阴冷,像是变成了一具双眼暗淡的尸体,直勾勾的看着我。
果然有问题。
我的冷汗狂冒,一种极度的寒冷从我指尖开始蔓延,我用力去感知自己的舌头,发现全身不知道什么时候,是麻木的。
“嘿嘿嘿——”
又是一阵刺耳邪性诡异的女人鬼笑声,就从苏邪的嘴里发出来的。
后面的白泽说了句快走。
我都被吓疯了,掉头就往洞穴深处跑,这次连白泽都没有顾虑上,我也不知道白泽有没有跟上来,也不知道跑了多久。
而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好死不死的我的脚被绊了一下,我整个人都摔倒在了地上,一股剧痛从手上传出,而且手电也摔了出去,一下熄灭了。
这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我怀着极度恐惧的心理在地上摸索,可是奇怪,我是往前面摔的,但是手电筒怎么都摸不到。
难不成摔后面去了?
我想了想,确实有这个可能,毕竟如果我在摔倒的同时就松手的话,那那把剑可能就留在原地,而我爬起来往前摸,肯定是摸不到的,就转身继续摸。
但就在我转身摸的时候,却发现周围的空气和寒气一下子变得粘稠起来,我以为这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也没有计较,而是继续摸索着。
很快,我在平坦的地面上终于摸到了一个东西,因为手被冻得有点僵,我一下子摸不出是什么东西,本能的用力想要把那东西给弄起来。
但弄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弄起来,不对劲啊。
我愣了一下,又摸了摸,想摸出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第二次摸的时候,却让我整个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因为,我摸到的这东西,好像是一双鞋子……
而且,那鞋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穿着。
我吓得大声叫了起来,立马把手里抓着的东西给松开,整个人快速的用手撑着后退了几步。
结果就是后退的几步,我竟然摸到了刚才丢掉的手电筒。
我慌乱的想要打开,但是试了几次都没用,我都快急疯了。
这时候就听到在我前面传出来一声女人的冷笑声,吓得我毛骨悚然,我也不想着开手电了,连忙抹黑胡乱的胡乱的跑。
跑得时候我也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起来,刚才为什么我会忽然摔倒,好像就是有人伸出脚来勾了我一下。
就在我跑的时候,身后的冷笑声越来越响,到后来,我甚至都能感觉到那冷笑声似乎就在我耳边响起来的!
因为我老感觉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冷气吹在我的耳朵上,麻麻的,痒痒的!
但是跌跌撞撞没多远,我就感觉自己被旁边深处一只手拉了一下,在我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之前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的耳边一下回荡起一个低沉的声音,“别说话。是我!”
这声音简直就跟救星一样,这是白泽的声音。
白泽把我拉一旁的洞壁处,我不敢发出声音,这时候我在黑暗中幽幽看到一个穿着红色的女人到了我刚才站着的位置。
鲜红的女人衣服款式与我所知古时女子的服装迥然不同,不像是汉服。
女人的脚上似乎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我刚开始好像就是摸到那鞋子了。
那棺材里躺着的尸体,竟然活过来了。
虽然我的心里特别的害怕,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不由自主的生出了想去看她正面的。
而且这种冲动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我都快站起来走出去看了。
要不是白泽一直死死的按住我,我估计我肯定要站起来走出去了。
而这个女人在我刚才呆着的位置转了两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找了一圈后,好像没有发现什么,这才离开了。
见这个穿着红色汉服的女人离开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着身后的白泽开口说道,“你怎么来了,伤没事吧。”
“没事。”白泽的声音比起以前的更加的冷冽了,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这时候我想到自己掉在甬道里的手电,又想抹黑出去找,可是白泽一下拉住了,说,“不要动,那东西没走远。”
我嗯了一声,安静的呆在原地。
差不多过了五六分钟吧,刚才那个穿着红色大袖的女尸果然来了,在那个位置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后,这才走了。
我呼出一口气,开口说道,“现在她走了。”
“再等等!”白泽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听起来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我点了点头,这时候我也感觉有些站不住了,伸出手来想扶一下地,不让自己摔倒,却摸到了一团丝状的莫名物体,好像是,头发?
我开始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起来。
白泽的头发虽然挺长的,但也只是刘海遮住眉毛啊,根本不可能垂落到地上啊!
而且白泽身上应该不会这么冷才对啊。
想到这,我感觉自己全身的毛孔都快炸了,如果说,我身后的白泽不是白泽的话,那是什么东西?
我的后背一阵发凉。
忽然想到了我刚开始跑的时候白泽好像没有起来,就算是跟着一路上,他应该是从我后面,怎么会跑我前面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时候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不对劲了,因为我发现呆在我背后的白泽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一开始只是手放在我肩膀上,现在给人的感觉好像是整个身子都压过来了。
而且从他的身上传来一丝丝的凉意。
我很想要回头去看一看压在我背上的究竟是什么鬼东西,但却发现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身体因为寒冷,开始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肋着我的脖子,伸出另外一只手一抓,却抓到了一大把头发。
我吓了一跳,想要用手拨开这些头发,却发现我越弄,脖子上肋着的头发就越多。
就在我吓得快叫出声来的时候,我的脑袋边忽然探出来一个女人的头。
我就感觉整个头皮都在往前翻,毛骨悚然的寒意如潮水一样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