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催促道,“快说。”
“鬼灵花。”苏邪说,“鬼灵花的来历古籍上没有显示,但是实际上你肯定不会去纹这种诡异的花,我不相信你这种才疏学浅的女人会看古籍知道这种妖花。”
苏邪话语里对我的侮辱我只得对他做了个白眼。
“不过这种花,在一千多年前就已经灭绝了,具体是从什么地方流传,我们不知道。但这花在一千年后,凭空的从小就出现在你的身上,你不觉得这很恐怖吗?”
被苏邪这样说了,我心里也挺膈应的,不清楚这种消失一千多年的妖花为什么会以胎记出现在我的身上。
“我跟老白都有一种很直观的感受,纠缠几代人的生死的谜题,会在你身上解答。”苏邪呼出一口气说,“你的身上有你都不知道的秘密,我们从昆仑天宫的壁画上,除了了解到鬼灵花,还在里面找到了一些线索。”
苏邪跟我说在昆仑宫他们发现了很多古怪的壁画,那些壁画用拓本烙印下来,弱小以后苗玉花费了很大的代价。
最终有了一个让人很恐慌的发现。
“秦岭!”苏邪说,“昆仑宫壁画上,画的是一副地图,跟秦岭的山脉几乎完全相合。”
我忽然醒悟了。
他们觉得,在秦岭巨大山脉里,也有很多的线索,实际上在昆仑宫里,他们还找到了一个保存完好的水晶玉盒。
只是不知道那盒子里到底有什么,当然用现在科技蛮力想要破开没有问题,但万一里面有重要线索,那样就得不偿失了。
苏家和苗家已经在想办法。
虽然说是联手,但苏邪跟白泽都告诉我,与虎谋皮。千万要小心,弄的不好自己会被玩死。
我们这次进入秦岭很仓促,但是我们并没多少时间来准备,因为不止是苏家,苗家,白家,八门其他家族。
这次几乎是倾巢而出。
家族纷争由来已久,各自家族暗地的斗争也不是一两天了,而这个秘密牵扯到所有家族的生死,但是如今的家族之间的关系很微妙。
这种微妙其实是因为古家。
当初围剿古家的时候,八个家族已经分成了两派,而如今也是如此,当初的侗族仙娘婆婆到底算出什么。
可能现在谁也不知道具体,但是肯定不会是古家祖玉那么简单,从侧面推测,白泽和苏邪都有一种很直观的感受。
肯定跟我有关系。
这些猜测随着苗家让我牵扯进来,并且随着我脖子上出现千年前消失的鬼灵花,或者是纸人张家的出手,让他们更加确信。
尽管是合作,但我们和苗家一些机密是不可能透露的,如今八门分成了三派。
苏家,白家选择的是庇佑我,而苗家只是暂时的合作,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很有可能会在一定的时候倒戈相向。
而纸人张家和还有其余的两家,白泽和苏邪给我的解释很简单。
只要站在对立面,能杀则杀。
这件事牵扯的是八门所有人生死和宿命,如今八门里早就暗流涌动起来,随时都做好了倾巢而出的准备。
而白泽被他哥叫回去,也是商量这次的打算。
他们已经到了不惜一切代价的地步,这也是为什么苗家会在这个时候联手的原因,这时候家族同一阵脚的都会选择联手。
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也突然有种感觉,这种暴风雨会来临的很猛烈,这场宿命会洗涤八门的命运,会对任何家族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他们可能已经感觉到了这种压抑。
但是我相信,暴风雨之后会雨过天晴,那时候但愿我们都还能活着,一切的一切都会过去。
我们都是在为命运挣扎罢了。
所有的事情,其实从当初古家被围剿就已经开始了,而我在纸人张家他们眼里,可能只是一个祸根。
只要铲除,就会结束这场灾难发生。
苏邪跟我说这趟昆仑损失的严重,遇到了雪女还有一些机关暗箭,在昆仑宫九死一生。
如果秦岭苍茫的山脉里真的有什么,那么这次肯定又是一趟艰难的旅程,装备已经弄好了,但是我们必须要小心翼翼。
“我没有办法具体解释,但是那些东西简直比恶鬼还要可怕,我们一定要小心。”苏邪没有用开玩笑的语气,我从他的话里感受到,他们去昆仑肯定真的经历了很多超出人类想象的事情。
我不知道这件事泠修崖知道多少,祖玉的来历到现在我也并不知道,但我隐约觉得,或许古家祖玉不是来自泠修崖。
而是另外的地方。
不过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我似乎忽略了在我身旁最亲近的存在,而当天晚上他就出来了。
梦里,泠修崖化成一滩清水的形态,轻轻地将我放下来,然后整个人覆了上来。
我说不出话,也反抗不了,他凉凉的嘴唇在我的脸上,唇上,脖子上,一路滑到心口。
我瞪着眼睛,猛地想到了在古庙时候的场景,但是却被他撩得渐渐有了感觉。
他的动作极其温柔,不像那天晚上的粗鲁。
浑身的火热被他的冰凉中和着,我竟然舒服地呻吟出声。
梦里,他不断地亲我,泠修崖数次让我忘了一切……
醒来,我已经香汗淋漓。
泠修崖正躺在我的身边揽住我,而我正依靠在他的手臂上,他嘴角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下身的酸涩告诉我,刚才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梦。
“舒服吗?”
他轻轻地带着诱惑的口语,只是那眼神总让人觉得有点猥琐。
竟然在做这种事后问女的舒不舒服!?
“泠公子,你舒服吗?”
我眯着眼问,看到他似笑非笑的模样有点恼怒。
“嗯,不错。”他轻轻点头。
我半开玩笑,“跟你身边其他的女子比起来呢?”
他环抱更紧了几分,低声说,“在我眼中,这个世界上的女人分成两类,一类是你,另一类是其他女性。只有你是漂亮的,其他女人,无论长什么样,在我看来都差不多。”
我轻轻哼了声,但是听到他说这话,心里莫名还是觉得很甜。
“我最近老是做梦!”我侧身注视着他的轮廓,缓缓开口说,“我梦到我离开你了。”
“只是梦罢了。”他温柔如水的一笑。
“不是的。”我摇头,“我心里很慌,这段时间心里莫名其妙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