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年都不是人家本命犯太岁,为啥还要过得这么霉菌罩头碧连天……
“这就是,不听话的惩罚。”说完后,他还轻轻地在我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我已经完全懵了,这是女生宿舍啊,我不敢叫出声,万一给人看到这一幕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瞪大眼睛死劲的把他推起来,结果推了后这下我真的是首次看到他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那瞬间,我不由懵逼了。
“面如冠玉、目如朗星,温润如冰。”,一连串近乎完美的形容词鬼使神差地浮入脑海,飘来荡去久久不散。
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澄澈眸子钳在一张完美俊逸的脸上,黑眸的深邃透露出清澈,俊美非凡的脸庞,举手投足在在都流露出浑然天成的阔气,青衫黑发,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
一位古风美男。
衣垂青色玉佩,淡眉舒长远,凤眸微挑而柔和,绯色薄唇,宛如春风一笑。
我滴妈呀,这张脸简直就是小言里能够描述出来的所有美貌的男猪脚。
不过比起小说里脂粉气十足的形容,这人似乎还多了一股敛在眉目之间的强硬霸气,而向上微微挑起的柔和眼形又不经意地溢出些邪气凛然的痞意。
总之,是个让人见之难忘的超级美男!
真是可惜,年纪轻轻就成了鬼,果然老天爷是公平的,及时把这能够祸国殃民的美男早早的给收了下去。
我抿紧嘴唇咽下一腔郁闷,看着轻钩薄唇的俊脸,不由对这位英年早逝的帅哥生出无限的同情来…
“现在已经天光大亮,你这个鬼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我已经达到了叔可忍,婶婶不可忍的地步,向拱起的被窝处一顿怒捶。
但奇怪的是怎么也捶不到实质性的东西,反而因用力过猛一头撞在墙壁上,痛得眼前飘了好一阵子的骷髅花。
泠修崖能让人感觉到他摸摸抱抱的动作,反过来却是碰不到更打不到,简直是太欺负人了,这是什么鬼设定!
看到他俊逸的脸颊涌现出来的得意。
虽然知道他已经死得不能再死,可还是好想亲自动手掐死他怎么破?!
要不将被子掀开,让他晒在天光下试试?
我咬牙切齿地琢磨着,蠢蠢欲动地揪着被子边。然后偷偷的揭开想让他暴露在光线下。
“没用的,女人,想谋杀亲夫你还得练上几年。”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在枕头边。
我能想像他绽着一抹轻笑,好整以暇地将脑袋探出被窝戏谑地睇着我。
“喂,你到底是不是鬼?”我想了想,伸出指头向枕头处戳了戳,竟然真的戳到了一点软绵绵的东西。
应该是这家伙的嘴唇,感觉它们嚅动着正要张开,我连忙撤手,机智地逃过了一次被啃。
“可能跟你认为的鬼,有点区别。”他漫不经心地回答。
“鬼不都是那种长的可怖又狰狞的?”
他突然放低声音阴森对我说,“你是说,这样子吗?”
他说完我后背一下就凉了,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好半天看到没动静,才摊开手指,从手指缝看到泠修崖正平静的没有丝毫改变的看着我。
“神经病。”
我推了一下,说,“我要睡觉。”
“嗯!”他把手从我的头下伸了过去,让我睡在他的手臂上,环抱着我的脑袋。
“不许动。”
就在我不习惯的想要蠕动出他手臂范围,他声音却突然开口。
我突然就僵硬的不敢动了。
昨晚上睡的断断续续,加上这几天都没有睡好觉,我竟然真的就这样睡过去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他的手臂帮我挡住了原本紧张的神经。
我睡的很踏实。
“小烟!起来,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啦!”
哐哐哐!
唉哟,猫太太一边对我吼一边还拿着脸盆在我旁边敲。
我被吓得猛地睁开眼睛,然后看了看身旁,又长长的松了口气,幸好,泠修崖已经不在了。
窗外天光大亮阳光明媚,想到扒皮张那副凶残的表情,我知道悲惨的一天又来到了。
“小烟!早上第一节就扒皮张的课,你是在找死吗?”楚筱媚和猫太太冲进门,立即柳眉倒竖如凶狠夜叉,急着四处翻腾往我身上套外衣。
想到扒皮张戴着眼镜整天绷着的那张后妈脸,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我的睡意就没有了。
就这样,一直到下午的时候,白泽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样了,地址问到了没有。
我说,一会儿我就过去找你。
挂了电话,我就立即从筱媚哪里问到了瑶瑶家的住址,然后马不停蹄的就直接翘课去了白泽那里。
在快要到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打开屏幕一看发现是林浩给我发的短信。
“古小烟,你逃不掉的,最好还是乖乖的做我的女人,别让我失去为数不多的耐心。”
随后我翻了几下,看到的是林浩给我发的很多图片,都是在我家拍的,我爸妈还有我奶奶。
我紧紧地握住手机,指节都泛白了,不过我也知道,林浩只是在用我爸妈做威胁,短时间不会对害我爸妈。
这点,他也清楚。
毕竟他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东西,也不能做的太过火。
“要赶快,一定要快!”
这件事我不想跟白泽说,因为我相信最终我实在处理不好,泠修崖不会冷眼旁观。
我到白泽家里时候,他也说什么,稍微的准备一下,我们俩就直接去了瑶瑶家。
瑶瑶的家境非常不好,听说小时候父母吵架离婚了,她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后,从来就没有回来看过他。
他爸因为醉酒闹事给抓了,她就跟奶奶生活在一起,住的地方特别偏,她的性格我觉得跟经历有关系。
再加上以前她人长的很难看,受尽了嘲讽和冷眼,这种情况就更加让她的心态出现了一些问题。
导致现在激怒后才会对我那么偏执。
我们的车差不多黄昏的时候,才到一个已经远离城市的小村子,也幸好瑶瑶离本市不远,要是像我这种从老家在湖南偏僻山村。
那我真的就没辙了。
下车进了村子,里面特别荒凉,我们也不知道具体瑶瑶是住在那家,刚巧看到有一个中年妇女在门前的水龙头旁洗菜。
我赶紧上前就打听,问大妈知不知道周瑶是住在那一家!?
那妇女疑惑的抬头看了我跟白泽一眼,估计白泽这种小伙子一看就不像村里的人,就问我们是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