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太阳的一丝光都照射不到,周围又被两条龙脉包围散之不去,这就恰恰形成了一个绝佳的养尸地……
听到白姑说的话,在场的无一不是脸色惨白,世人只知苗族三邪是赶尸、放蛊和落洞,却不知道苗族最绝的不是这三邪,而是养尸!
在场的人都慌了神,没了主意纷纷看向白姑,等她拿主意。
白姑当机立断,立马让一个人去请祖阿嬷一块过来,又让其父亲去找那天帮忙送葬的先生,能做到这些手脚的,唯有那个送葬先生最有可疑。
那个送葬先生本是个外来户,并不姓白,他自称姓陈,大家客气的时候也都叫他陈先生,他十几年前便落户在这里,寨子里凡是有白事,都会找他来送葬,那些抬棺匠也多半是他手下的做事的伙计。
去请祖阿嬷的人很快就回来,那人说祖阿嬷从前些日子身体就有些抱恙,今天开始更加严重,不但下不了地,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而她的两个徒弟阿瑶和阿苗也在家里守着祖阿嬷,怕是都来不了。
我听言,不由得心下咯噔一下,祖阿嬷虽然年事渐高,但身子骨一直都硬朗的很,平日里操持着寨子里的事情都是毫不迷糊的,现在怎么这么巧合的就病倒了?
听言祖阿嬷不能来,在场的人更是慌了几分,不知如何是好。
“先开棺,待老婆子看看情况再说。”白姑道。
听她这么说,一伙人也没敢闲着,拿上家伙准备开馆,黑色的棺材打开的时候,一股恶臭冲天,我和白姑忙上去看着,只见三姐的尸体此时看起来极其的可怖。
两只眼睛竟然挣得圆鼓鼓,而且没有一丝的瞳仁,黑漆漆的一片,只是那一张嘴巴却红的娇艳欲滴,模样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仔细看,三姐尸体上下不但长满了尸斑,还生满了密布的黑毛……
片刻后,底下的那副白棺也被抬了上来,几个人撬开棺材钉,齐力一开盖,只是看了一眼,不由得叫了出来,浑身都在抖擞。
我见状忙跟着上去看了一眼,顿时全身跟着打了一个寒颤,只见那白棺里面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失踪了一段时间的云鹊,准确的说,是云鹊的尸体。
一时,在场的人不禁都在吸了口凉气。
“他娘的,真见鬼了,云鹊那丫头的尸体怎么会在这里,晦气!”一个汉子骂了一声,转身又让人去通知云鹊的父母。
这些天,云鹊父母为了找云鹊的尸体,终日以泪洗面,差点没哭瞎了眼睛,如今一听到有尸体的消息,立马就赶了过来。
我仔细打量云鹊的尸体,发现和三姐的黑截然不同,云鹊是浑身雪白,白到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全身还长满了白色的毛发,看起来诡异又渗人。
与此同时,去找陈先生的父亲回来了,得知的消息是陈先生已经死了,是昨儿晚上喝醉了酒,不小心失足摔到了水缸里活活淹死的,他手下的伙计找到他人的时候发现他整张脸都挣扎的变形了。
这个消息令在场的人脸色再寒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