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不明白,这么大动静秦家没有人听到吗?
我想试探性的转过脸去问夜司溟,但他轻声冷冷地打断了我:“别说话。”
果然,那该死的声音又来了。
但这次不是脚步声,而是窸窸窣窣的怪声,但这声音是从二楼外面传出来的,我瞬间汗毛倒竖,猛然间就看向了房间的窗户。
窗户没有窗帘,橱窗外的月色撩人,但惨白的光线透射进来,我眼睛余光刚看过去,却看到一直枯瘦如柴干巴巴的手,从窗户下伸了出来。
我下意识想要去摸剪纸,结果夜司溟一个转身从旁边压在我的身上,用手捂住我的嘴巴,轻声冷漠道:“不要乱动。”
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停地转悠了两圈,没敢在发出声音,连他压在我的身上我都忘记了。
眼珠子拼命朝着窗户那边挤,猛然就看到了橱窗在伸出的那只手,贴在了玻璃窗上,接着另外一只干巴巴的枯瘦伸了出来。
等了一会,橱窗突然安静了下来,我斜眼看过去,发现那只枯瘦如柴的手缓缓地缩了下去。
整个夜色,在这一瞬间又突然的安静下来了。
啪的一声,房间里面的白炽灯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夜司溟那张近在咫尺的轮廓,他的眼眸带着邪肆的蛊魅,微微眯着漆黑的眸子,嘴角却溢出一丝淡笑。
松开捂住我嘴巴的手,完全没从从我身上下去的意思。
我能感受到他宽厚结实的胸口紧紧地贴着我,要死不死的还把腿夹的很紧。
这要多暧昧有多暧昧的姿势,让我的脸一下就涨红了,我觉得耳根子都烧红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他。
妈的,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毛毛虫啊。
“起开。”
我推让了一下,这家伙纹丝不动。
而他也完全不在意,黑瞳放大,随即低下头轻声道:“不如,今晚上你就从了为夫?”
说完,他的眼光斜斜瞟向挤压下的胸部,那腿特么有意无意的在大腿内侧轻轻扭动一下。
“快起开。”
我恼羞成怒的使劲推,他转身就翻坐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
忽然外面传出来很诡异的鬼笑声,笑的很尖锐,很大声,是那种电子音,非常刺耳。
我抬头透过橱窗看别墅,在别墅院里幽幽暗暗的放光,内心当下一沉。
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心里就更不好受了。
“又开始了。”我说。
那场诡异的电影,又播放了,每当这个时候就会出现,秦家人又去看那场重复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鬼电影。
夜司溟肯定是知道的。
但是他一言不发,也不想去看,他站在橱窗边看向别墅外,眉头不展。
“有点意思。”
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看来,你家那个死老太婆,还不算输。”这是夜司溟随后补充的第二句。
说真的。
就是这么随意的看了一眼,夜司溟不知道是看出来了什么,好像一下就把来龙去脉都看清楚了。
我忽然想到了秦芮找上门来,师傅非要说我跟秦家有一场因果,让我来了结这场因果关系。
而不久前,钟白给我发小心秦家。
可是,他却并没有让我离开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