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门关的紧紧地,从窗格子看进去里面黑不隆冬的,一点声音都没有,而先前堂屋坐满了人,那种如闹市一样的场景仿佛是我的错觉。
“钟白!”
我丧气的喊了声,但是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声音回应我。
想到刚开始钟白替我喝酒的场景,我心里非常难受,其实他从进那堂屋肯定就知道了,因为对付不了让我选择逃命。
我抹了一把眼泪,虽然这两天我都在专研奶奶留下那本青蚨术,但是急于求成的心理让我只记住了几篇,不过想要施展不是那么简单的。
就算能,但是现在以我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就是送死,连钟白都没办法脱身。
这个四合院里真的十分古怪,感觉只要隔着一扇门就是两个世界一样。
我不能呆在这里,钟白肯定抗不了多久。
现在我知道唯一有本事能够救钟白的,就只有他了。
他!
我有些苦涩,虽然有过交际,而且他现在肯定在帮忙查什么,可是我至今连他名字都不知道,而且我上哪去找他!?
难以想象我现在是什么心情,跌跌撞撞的从杨家四合院里走出来,今天晚上的这村不知道怎么了,到处都黑灯瞎火的。
我经过的两户人家,就算我扯破了喉咙怎么喊,他们也没有动静,我正准备往前面走的时候,突然我的背后被轻轻地拍了下。
本来我现在的神经都快处于奔溃的边缘,这下我真的给吓跳了,寒毛倒竖一下转身就看向我背后。
转身的时候手电筒光亮了,扫在了我的脸上晃的我睁不开眼,我只能隐约看到在我前面站着一个人。
我用手把光挡住,看到了在我面前站着一个脸色蜡黄的妇女,圆溜溜的看着我,问我找谁。
我低头看地上她背后有影影绰绰的影子,心里的恐惧才减缓,我摇头说没有。
那妇女瞅着我,把手电筒往下移,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眼,说道,“我看到你从杨家那四合院里出来的,大晚上你跑那里面去干啥?”
她肯定以为我是偷东西的,语气有点不太好,我当时心里害怕的说不出话,吞吞吐吐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大概看我吓得不轻,而且手无缚鸡之力,妇女犹豫了下说,“我看你是个小姑娘,面相水灵也不像是偷东西的。”
“不过我实话跟你说,我一瞅就知道你是外乡人,要是想要借宿,就去别家,那老院子邪门的很。”
我从小生活在村里,知道每个村的妇女都挺八卦,因为没有什么娱乐,村里的几个婶子在一起,开了话匣子就能说老半天。
我平静了下思路,然后低声的问妇女那院子的事。
“那老院怪的很,白天从门口过路的时候从里面散出一股子怪味,而且这都好些天了,村里人从来没有看到四合院里有一个人白天出来过。”
“而且白天的时候死气沉沉的,可是到了晚上就觉得那院子里好多人在说话,半夜的时候还听到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