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小姐可知道少爷为什么偏爱这种花吗?”领事望着另一头的花说着。
闻言,莫妮卡嘲讽的笑了笑,“估计是这种变态的花能满足他的变态欲吧。”她亦是眼神放空的盯着远处。
这时领事摇了摇头然后眼神复杂的开口,“其实我并不希望少爷跟你在一起。”
闻言,莫妮卡苦笑了下,“我从没有过想要与他在一起的想法。”她眼睛无神的开口。
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想要的生活从来都是简单幸福就好,可他却一直强硬的给予自己那种她并不想要的生活。
这时领事又开口道:“少爷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对谁这么上心过。”
“其实少爷也很可怜的。”说到这里时领事那饱经沧桑的眼睛里多了丝悲伤的情绪。
闻言,莫妮卡嘲讽道:“他可怜?那些被他残害致死的人都没有说可怜,他这个杀人凶手有什么可怜的。”
闻言,领事双眸暗了暗,“你可知道少爷现在身处在这个位置上有多少人想要除掉他?他若是不下手狠些的话那接下来死的可能就是他。”
这时领事转过身轻轻摩挲着那些花瓣,“这些花其实是少爷为了祭奠夫人而栽种的。”
“少爷十岁那年曾亲眼目睹夫人被仇家杀死,他那么小小的一个人在目睹母亲惨死后被吓得失了声。”
“足足两年他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直到他在那场声势浩大的厮杀中手刃杀母仇人之后他才肯出声。”
“可是从哪儿以后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寻常一个十二岁的少年都该是天真无邪的,可少爷却变得孤僻冷漠起来,他很少与谁亲近,就连与他一母所出的妹妹他都不怎么亲近。”
“外人都觉得他花心风流,可没人知道那些不过是他内心孤独的映照罢了。”语毕,领事顿了一会才又开口道:“你或许该试着接受大少爷,他绝非是你表面看到的那个样子。”
闻言,莫妮卡理了理前额那些被风吹散的碎发,“我是个正常人,我可没有斯德哥尔摩症。”
闻言,领事的眸色瞬间暗了下去,罢了,罢了,一切看老天吧。
莫妮卡又在这儿站了一会儿才回别墅。
…………
晚上
莫妮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她起身到阳台上透风,这时一阵汽车鸣笛声传了过来,接着一道刺目的亮光也传了过来。
车子停在了大厅前,车上下来了一个身穿酒红色西装的年轻男人,那人是标准的意大利脸,他揽着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尼克向大厅走去。
见状,领事急忙上前去扶尼克,在将尼克放到沙发上后她朝红衣男人笑道:“安德鲁先生,非常感谢!”
“无妨,话说那个叫夏目由美的妞长什么样?尼克在的时候一直在她的名字。”被唤为安德鲁的男人一脸八卦的问道。
领事在听到夏目由美时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