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在发什么呆?
你到底要不要治疗?”
看爷爷在发呆,沈欢儿焦急的问道。
“要,要。”
沈万年回过神来,帮忙笑呵呵的说道:“现在就治疗,对了秦大夫,我这个病需要治疗几次?
用不用吃什么药?”
“不用,其实你的暗疾很简单,更不用吃什么药,我给你针灸一次便可痊愈。”
秦泽说。
“不吃药?
你治疗一次便可痊愈?”
沈欢儿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泽,冷笑道:“秦泽,你知道我爷爷的病看过多少名医,吃了多少的药,但最终都毫无一点作用,你只治疗一次,就能让它痊愈,你不是吹牛皮的吧?”
秦泽轻扯唇角,笑道:“难道你不相信我?”
“我们只有两面之缘,确实不敢置信。”
沈欢儿看了秦泽一眼,收起了刚才的古灵精怪,一本正经的说道:“我爷爷可是我们家的宝,他的病也是我们家人,一直以来的心头大患,这个事开不得玩笑。”
“看来你真的不了解我,我从来不开玩笑,你就拭目以待吧。”
秦泽说了一句,将目光看向沈老,微微一笑说道:“麻烦你把上衣脱掉,身子骨坐直了。”
“好。”
沈老按照秦泽的吩咐,毫不犹豫的将上衣脱下,坐直身子。
“秦大夫,针灸会不……”沈老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秦泽便将银针致于手掌之中,右手度过一丝真气,右手随即一挥,数枚银针便落在沈老的右肩之上。
瞬间,沈万年便感觉一股热流,顺着银针缓缓拥有自己的右臂,慢慢的,那股暖流顺着身体各个地方滚动而去。
沈万年瞬间满脸通红,浑身都火辣辣的,但那种感觉很舒服,妙不可言。
“爷爷,你怎么了?”
看爷爷面色通红,沈欢儿双目瞪得大大的,心脏都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失声问道。
“欢儿,我没事……”沈万年喘了一口粗气,笑呵呵的说道:“这种感觉好奇妙,好舒服,妙不可言……”话音刚落,秦泽随即又拿出一枚银针,猛的朝他的肩胛骨刺去。
沈万年只感觉,右臂上顿时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
“呲……”沈万年忍不住惊呼一声,下一刻,身上冒了一层冷汗。
随着汗水排出,只见沈万年的右臂,瞬间被一层白色的烟雾缭绕。
“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这神奇的一幕,沈欢儿不由一阵惊呼。
“你爷爷体内寒气太重,长时间排泄不出,便在体内形成了这些烟雾,这也是你爷爷暗疾根源所在,只要将这些寒气彻底排出体外,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多服用一些大补之物便可。”
秦泽淡淡的说。
“爷爷,你感觉到底怎么样?”
沈欢儿显然不相信秦泽说的话,将目光看向沈万年,着急的问。
“秦大夫说的不假,我感觉右臂确实没有那么疼了,仿佛一下子轻松许多,很舒服……”沈万年心情大好,困扰自己几十年的暗疾终于好了,也算除了他心头的一块病。
片刻过后,治疗结束,秦泽收回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说道:“沈老治疗结束了,你起来活动一下,看看感觉如何。”
“好好。”
起身活动了一下右臂,沈万年只觉得,那一股股热流,似乎还停留在自己的血液之中,意外的发现,自己苦求多年的内力,瞬间也浑厚了很多,又是惊喜,又是激动。
此刻,他的心情难以言表。
四目相对,沈欢儿,沈万年,都满脸惊骇。
这些年来,为了沈万年的病,沈家不知动用了多少关系,四处求医,毫不夸张的说,全国各地的名医几乎都看了一遍,该用的药也几乎全用了,但却一点效果也没有。
眼下,秦泽只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治疗,沈老却感觉,浑身哪里都很舒服,他多年的顽疾,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治好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秦泽的治疗手段和方法,这爷孙也两人闻所未闻,简直颠覆了他们的人生观,今天真是大开眼戒,惊的目瞪口呆。
震惊过后,沈万年脸上露出一抹凝重的神色,他发现,秦泽的身份,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秦大夫,果然是深藏不露的高人。”
沈万年笑笑,问道:“你刚才用银针注入我体内的暖流,是真气吗?”
“对!”
秦泽毫无任何隐瞒。
“不知秦大夫在武道是何等境界,看你的出手,难不成是宗师?”
沈万年疑惑的问道。
其实对于这个武道的分级,秦泽也不是很了解,他并不想暴露自己修仙者的身份,可依照自己现在的能力,称之为宗师当之无愧。
秦泽淡淡一笑,谦虚的说道:“不敢当。”
沈欢儿从小便跟着爷爷沈万年习武,对于这些武道的分级,自然是懂得的。
当看到秦泽,默认自己为宗师之时,她彻底傻眼了。
自己跟着爷爷,勤学苦练了这么多年,也顶多算一个明劲,说白了就是刚入门,而宗师又是何等境界,能有几个人能达到这种境界?
彻底震撼了。
“秦大夫真是年轻有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地位,老朽佩服。”
沈万年习武修炼一辈子,年过七旬才坐上宗师的地位,说真的,确实很佩服面前这个小子,目光中满是欣赏。
“沈老过奖了。”
秦泽淡淡的说。
“秦大夫,你今天治好了老朽的顽疾,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邀你到我家做客?”
沈万年诚心的邀请。
“如果有需要,我自会前往。”
说着,秦泽将目光看向一旁的沈欢儿。
“你看我干嘛呀?”
沈欢儿撅了撅小嘴说道:“不就是欠你一个礼拜的约会吗,我记着呢。”
“那就从明天起,我随叫随到。”
秦泽说。
“行。”
沈欢儿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怎么竟然被这小子牵着鼻子走了,忙说道:“男女之间约会,不是应该听从女方指使吗?
我为何要听你的?”
“因为我治好了你爷爷的顽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