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无视自己的威严,就算眼前的这个高手再高又怎样,好赖他也是保安公司的老板,手下有几百号训练有素的保安,他岂会害怕。
再加上自己是部队出身,一身武艺也不低,真要是干起来,输赢是谁那也不好说。
“孙子看拳!”黄文辉怒喝一声,挥舞着拳头向秦泽扑了过来。
秦泽不语,也没有动弹,脸上露出一抹皎洁的笑意,就在黄文辉就要扑到跟前,他闪电抬脚。
“啊……”这一脚狠狠的踢在了黄文辉的膝盖上。
伴随着惨叫声响起,黄文辉就跪在了地上,众人不禁的一惊。
然后在惊呼声中。秦泽一拳一脚将旁边一左一右的两个黑衣男子同时撂倒在地。
秦泽的攻击异常迅速,三人到底是怎么受伤的自己都不知道。
黄文辉双眼中满是愤怒的火花,他咬咬牙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猛的冲上前,向秦泽再度袭来。
秦泽依然淡定自若,脸上没有一点警惕和躲闪之意。
可是下一刻,大伙仍然还没有看见秦泽怎么出手,黄文辉的口中喷着血水又飞了出去。
秦泽伸手干净利落,精妙绝伦,秦泽就像电视的侠客一样。
杨雪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这么厉害勇猛,心中万分激动。
不超过半秒钟放倒三个人,尤其当他踢脚,出拳,快准狠,简直帅呆了!
不光杨雪的嘴巴张成了O型,黄文辉的两个手下也傻眼了,捂着受伤的部位,眼睁睁的看着秦泽向自己的老大步步逼近,却只想退不敢进,生怕自己被眼前之人撕得粉碎。
“你是保安公司的是吧,来来来,我问你点事!”
秦泽拉着黄文辉衣服往墙角拽去,黄文辉嘴角流着血水,一句话也不敢吭。
“就你这熊样哪像个保安,给我站好!”
来到墙角,秦泽让黄文辉靠墙站好,淡淡一笑问:“你这里干什么?”
“来这里谈业务……我……”杨文辉擦了擦嘴角的血水,咬咬牙说,话还没说完,意识到说错想改口,可是已经晚了。
“啪……”秦泽一个巴掌扇了上来。
“你他妈的,有你这样谈生意的吗?
“你大白天在这里敲诈勒索,还调戏良家妇女,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想提前去和阎王爷喝酒聊天啊!"
黄文辉嗫嚅道:“兄弟,我错了,是我不对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放了哥吧!”
“妈的,谁是你哥,你吓到我的女人,今天不给个说法别想离开这里!”
“砰……”
说着秦泽一拳砸在了水泥墙上,直接砸了碗大的坑。
随即甩了甩手臂,笑笑说:“杨总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在我心里是逆鳞,把她吓到了就得赔钱,拿六十万算是精神赔偿,今天的事就算了!”
一拳能把水泥墙打个窟窿,这他妈的还是人吗?
只要是这一拳打在自己的头上,那还不得把脑袋给砸的稀烂,想到这里黄文辉吓得差点尿一裤子,额头上的慌汗瞬间如豆大一般,一滴一滴的落下。
黄文辉又惊又怕,有气,这他妈的也太黑了吧,此刻心里很透了秦泽,但却不敢说一声,悲摧地看着秦泽。
“兄弟我没带那么多钱!”说着他能拿起一旁的钱包,把里面所有的现金都拿了出来,递给了秦泽。
“两万块我先收下,既然没有钱就把你车留下,什么时候还钱车还给你!”
秦泽怒喝一声,接过黄文辉手中的钱,顺势将他腰间的大奔车钥匙也拽了过来。
“兄弟我这大奔一百多万呢!你不是说赔六十万就可以了?”黄文辉委屈的说。
“老子知道,你的车不值六十万,我还不要呢,赶快滚!”
看着秦泽那冷厉的目光,黄文辉浑身一颤,委屈的要死,双腿也不由的哆嗦了起来,最后却连一句话也不敢说。
“难道还要让我亲手把你扔出去吗?”秦泽上前一步。
“我滚,我滚……”黄文辉知道今天碰到了硬茬,他擦了一把冷汗,连忙带着手下撒腿就跑。
下午秦泽害怕黄文辉回来找杨雪的麻烦,他一直在公司里陪着,本来晚上两人想出去浪漫浪漫,哪知王珂打电话说请他出去玩。
王珂虽然人品不好,人不怎么样,但只要给他利益,他便可以和你称兄道弟,两人以后可能会成为生意上面的伙伴,这个面子,秦泽还得给。
送杨雪回家,秦泽便开着车来到了和王珂约好的私人会所。
刚停好车,身后便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小泽,是你吧?”
秦泽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老头走了过来,这个老头是原来他们学校门口买早餐的张老汉。
“张大伯,你怎么在这里啊?”秦泽转过身快步上前。
“真是小泽啊!”
张老汉一看果然是秦泽,高兴的说道:“我在停车场当管理员,一年不见又张高了。”
“嗯!”秦泽笑笑点点头:“张伯伯,你这么大年纪了该回家歇歇了,怎么还在这里外边干活?”
“闲不住!”张老汉苦涩的一笑说:“我忙碌了大半辈子,突然闲下来不适应,随便找点事情就当消磨时间。”张老汉虽然说的轻松自在,但他的眼神中流漏出一丝无奈,不难看出他之
所以出来,也是有难以之隐。
张老汉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原来在学校门口卖早点,因为方城市这两年来创建国家卫生城市,所以他不得不选择其他的营生。
秦泽本想问但欲言又止,因为他看出张老汉印堂上上有一团黑气,从相学上来说,这是晚年不幸的苦命相。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张老汉手中握着的对讲机突然发出急促的声音:“老张,老张在吗?”
“在,我在停车场,什么事情吗?”张老汉虽然上了年纪,但依然非常机灵。
“老张,老张赶快到我们会所负一楼,你孙女在这里,好像遇到了麻烦。”对方急促的说。“大胖你看错的吧,我孙女在上学啊,怎么会在会所里?”张老汉一愣,一脸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