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锦闻言,眼底泛出一抹亮光。这两年她一直在府里两个大夫处配『药』吃,如今反正也就是自己的问题了,不如多看几家,若是有效果自然很好,没有效果,别人也不知道,自己也不丢人。
“朱柏年呢?今日没有休沐?”
萧玉锦告诉苏伽罗,朱柏年今日出门去了,说是去东都办差,估计要半个月才回来。
两人约定,明日一起去姬玉壶处。
当下,苏伽罗又嘱咐了几句,便叫萧玉锦休息,自己告辞出来回到颜府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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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苏伽罗与萧玉锦会合后,两人坐了马车前往姬玉壶的家里做客。
听了来意,姬玉壶也不推辞,叫萧玉锦伸手,她给把脉。她把的很仔细,从左手到右手,差不多有一炷香的时间。
“少夫人嫁进朱家几年了?”姬玉壶含笑看着萧玉锦问道。
萧玉锦顿了顿,“两年多。”
“只是叫府里的医生配『药』喝?”
萧玉锦点点头,“喝得多是一些调理的补『药』,所以没有去府外再看。”
姬玉壶轻叹一声,带着一丝怜悯看着萧玉锦,“少夫人,你的身体并不像是常喝补『药』的样子。你常喝的,应该是——避子汤……”
在场的萧玉锦和苏伽罗全都一愣,这个消息仿佛一柄大锤,打在了萧玉锦的心头,让她瞬间失去了心跳!
“怎么可能,玉壶,你确定么?”苏伽罗看萧玉锦脸『色』惨败,身子都软了,不由着急向姬玉壶确定。
姬玉壶微微敛了神『色』,直视萧玉锦,“你已经服用了很久的避子汤,这『药』本来不应该常喝的,对身体又损害,如今你即使不再服用,恐怕几年之内也难有身孕,必须及早调理才可。”
“秀儿,你常喝的那些『药』停了没有?”苏伽罗急忙抱住摇摇欲坠的萧玉锦,轻唤着她。
萧玉锦两眼几乎放空,好一会儿才苦笑道:“今年初减少了次数,三月份时停了……”
当着姬玉壶的面,萧玉锦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精神状态不好。
苏伽罗自然也不可能多问,只请姬玉壶开调理的方子。
姬玉壶开了『药』方,嘱咐道:“夫人,你已经伤了身子,所以一时半会的调理也不会见效,希望你坚持下去,这样才会见效。”
苏伽罗扶着萧玉锦走出姬玉壶的院落,又搀扶着她进了马车坐好。
“五娘……”萧玉锦抱住苏伽罗痛哭起来,眼泪如河,“我没有想到,他们为了叫周昭君嫁进来,竟然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
苏伽罗心里也愤怒不止,世上有这样的人家,不顾儿媳身子损害,为了就是将外甥女纳进来当妾,真是什么奇葩都有。
“秀儿,我跟你回去找朱孝贤,看看他这个官怎么处理这件事,我们要告他们去!”
萧玉锦痛哭了一会儿,发泄得差不多了,情绪也渐渐恢复过来,“我要等朱柏年回来,看看他如如何给我说法。”
“好,若是需要我帮忙,你记得叫丫鬟来告诉我,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苏伽罗看萧玉锦有了主意,心里也稍稍安定了一下。
好一会儿,沉默的萧玉锦忽然留着泪笑了笑,“可能是我的条件将他们『逼』急了,担心我有了孩子,周昭君就进不了门——怪我,奢求太多,才遭了这个报应……”
苏伽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感觉心里憋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