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非躺在床上,看着满屋的红绸彩带,马晴穿着宽松的睡衣躺在身边,大喜的日子,温柔而美貌的妻子,这本是一个完美的婚礼,却因为血叔传来的消息,将所有的喜庆与激情冲淡。
“马大姐……晴儿,你在家照顾母亲,看住姚静,明天一早前往阴山。”
马晴紧靠着岳非,一手搭在岳非胸膛,迷迷糊糊中听到岳非这话,立时没了困意。
“我是你的妻子,理应共患难,你认为我会在家待着,让你去涉险?阴山静明观有姚静的舅舅,她会留在马家吗?”
马晴趴在岳非胸膛上,俏脸紧贴在后者肩头,语气很是温柔,但语气中的坚定之意,让人心惊,岳非直皱眉。
“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是我实在不能让你独自去面对,我法力虽然不强,但却能当你的贤内助。”
马晴红润小嘴微微一噘,在岳非脸上亲了一口,后者立时感觉身上像触电一般麻了下,然后忍不住将马晴抱在怀中。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岳非抱着马晴,闻着那处子幽香,前者突然感觉自己像是犯了大罪一般。
“你认为救了我一命才对不起我吗?”马晴抬起头,看着满脸歉意的岳非,戏笑道。
“我……”
岳非想了想,好像自己还真的没有什么错,救马晴没错,虽然方式略显不正经,但也是没有办法,必须将朱砂符画在马晴的身上。
而后面的事一直都是马晴在说自己是她的男人,自己若不娶她,她将会成为马家的笑话,将来还如何见人。
而娶了她,岳非又感觉不能给她全部的幸福,又是在害她!
“从头至尾你都没有错,你不要多想,离开马家,我还是你的大姐,不过,在马家人面前,你就要有个男人样,我马晴的男人样。”
马晴说完,开始帮着岳非更换大红的喜服,取出一身宽松的睡衣,放在岳非面前,道:“是我帮你穿,还是你自己。”
马晴的大方,让岳非突然感觉自己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媳妇,在马晴面前竟然连衣服都不敢换了,最后还是马晴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岳非才将睡衣换上。
对于岳非的胸膛,马晴好似舍不得离开,在岳非再次躺在床上后,她也再次趴在岳非身上,胸前的饱满挤压着,呼之欲出,岳非感觉到阵阵麻意。
岳非抱着马晴娇躯,如温玉般的柔滑感自掌心传来,让他一阵心猿意马。
“你可有办法将它隐藏?”
马晴伸出玉臂,雪白的肌肤令黑夜都为之亮了一分,上面一块指甲般大小的赤红印记,那是守宫砂的印记,像马家这样的大家族,刚刚出生的女婴都会点上守宫砂印记,因为那个时代封建思想还很重,如果家族女孩未婚先破身,将视为败坏门风。
马家的女孩自然也不离开,马晴的守宫砂在说明她还是处子之身,可若是被其他人看到,定会怀疑她与岳非的关系。
岳非瞧着那块红印,脸上慢慢红了起来,呼息也开始加速,心脏的跳动越发的有力,如同敲鼓,同时,马晴的神色也有了些变化,俏脸微红,杏眼中荡漾着异样的神色。
两人默默对视片刻,马晴突然将头埋入岳非胸膛,呼息有些粗重,岳非此时感觉有点口干舌燥,身上燥热,而且某些地方起了巨大的反应,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在马晴身上游弋,片刻后,岳非突然翻身,将马晴压在身下。
“嗯~”
岳非突然间的凶猛,让马晴忍不住轻嗯一声,而这声带着娇柔与臆想的轻嗯,让岳非更加无法忍受,双手迅速的插入马晴衣服内,后者如触电般的娇躯一颤,不多时,两人已完全坦诚相对,相互交缠在一起。
“迷情香!”马晴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
此时的岳非双眼中有着血丝,咽喉内有低沉的嘶吼声,如同野兽一般,在听到马晴的声音后,岳非停了下来,方才意思到着了道,就想起来。
不过马晴并没有让他起来,沉声道:“不行,否则你会暴血而亡!”
“可是……”岳非咬着牙坚持着。
“我们已成了婚,拜了天地,没有可是。”
马晴如藕般玉臂搂着岳非的腰,突然用力,将岳非拉回自己身上,同时一声带着淡淡痛意的声音自马晴鼻中传出,其中还有着难以叙说的快意。
……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缓缓停了下来,岳非撑着身体,看着马晴嫣红的俏脸,娇喘未停,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
“是谁敢在马家对我们下迷情香,而且还这样的猛烈!”
岳非对马晴只有姐弟之情,那是一种亲情,并没有多少非分之想,特别是血叔传来的消息,更让他没有丝毫男女之意,而屋中淡淡的香气却让他无法把持,正如马晴所言,如果停下,他很可能暴血而亡。
岳非实力不弱,能让他都控制不住的迷情香可想有多么猛烈。而且那人给他们两个已拜过堂的人下迷情香又有何意义。
“我倒是猜到一人。”
马晴平息了一会气息,美眸半睁,双臂搂着岳非的脖子,浅浅一笑,道。
“谁?”
岳非冷静下来,自马晴身上下来,望着后者身下的点点血迹,皱眉道。
马晴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冲着岳非翻了个白眼,道:“你认为谁敢?”
岳非想了想,马家人中,那些长辈跟本不会对小辈做这事,而同伴中有很多人对马晴有意,恨不得她永远清白,更不会做这种事,知道两人间清白关系的马心远,此时可能比他们还要疯狂,又怎会跑来做这事。
“你是说小静儿?!”
岳非突然想到姚静,她虽然很想嫁给岳非,而且还粘上了,但她也知道马晴与岳非之间是清白的,就算是两人拜堂成亲,恐怕也会维持这种清白关系。
但是做为女孩,姚静知道岳非与马晴若没有夫妻之实,对马晴太不公平,而她对马晴也很有好感,若能共侍岳非,她很愿意。
而且姚静还有一个想法,自己成全了马晴,马晴能不帮她吗?
“恐怕也只有她才会做这种荒唐事。”岳非叹了口气,躺在马晴身边,道。
第二天一早,两人刚刚起床,姚静自外面跑了进来,拉着马晴将衣袖扯了上去,当看到守宫砂消失之时,方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岳非气的抬腿就要给她一下,却被马晴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