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流匪哪见过如些美丽又如此之多的女子,一时间竟然忘了此来的目的,半同意半迷馍的被拉下了马,后面的那些流匪一见,全都双眼放光的跳下马来,跑过来疯抢着那些女子,女人只有三十多个,而流匪却有上百人,人多粥少,慢了可就没了。
因此,有些人为了一个女子还大打出手,啐爹骂娘的叫喊着。
“兔崽子,就你们这点出息,见了女人连你们的娘都忘了吧。”匪首虽然在骂那些流匪,但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吕莹与宋君。
“将他们带家去吧,在大街上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宋君瞧着与流匪打成一片的女子们,轻笑道。
“大姐说的对,各位大爷请随我们回家吧。”
一帮女子连拉带扯的将那帮流匪拉进巷子,一些没有得到女人的流匪看了看匪道,见后点头,摧马就要进镇。
吱吱!
突然间,街道两旁的屋顶上,墙头上窜出一只只大老鼠,红着眼扑向流匪。
“哼,上次被你们咬了,这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匪道掏出短枪将扑向自己的老鼠打死,冷哼道:“兄弟们,动手。”
在匪首命令下达的时候,其余流匪自身上摸出一个瓶子,拧开盖子,将里面的液体洒了出来,刺鼻的味道瞬间扩散开来。
竟然是毒药!
有了前日的教训,流匪此次再来,不但带了更多的人马,还带来了对付老鼠的毒药。
那些味道极其刺鼻,老鼠闻到立时有些迷模起来,行动也不在那么快捷。有些老鼠身上粘染了毒药,在地上滚了几滚便没了动静,其他老鼠闻着那味道,也再不敢上向。
“哈哈,小美人,你们还有什么技俩,尽管使出来吧,让本大爷看看。”
匪首看着吕莹与宋君,哈哈大笑,他知道这些老鼠肯定与两人脱不了关系。虽然觉得两个女子应当不简单,但他有人有枪,根本没将两人放在眼中,反而当成自己的猎物。
“小美人,随我们大哥走吧,保准让你们天天快活,哈哈……”
突然间,那个正在大笑的士兵笑声突然停顿,紧接着脖子上多了一道裂痕,但却没有鲜血流出,因为那裂口处快速结冰,短短三息,整个人已变成了冰雕。
其身上马匹感觉到了危险,惊叫一声,前蹄突然站起,那流匪身体自马背上掉了下来,砰的一声砸在地上,如同巨大的冰块落地一般,发出当的一声大响。
“怎么回事,难道那两个女人会妖法?”片刻后,匪道回过神来,但他一直盯着吕莹两人,并未见她们有何动作。
其他流匪则是看向四周,寻找着偷袭之人。
“鬼,鬼,鬼啊……”
突然间,旁边巷子里跑出一名流匪,连滚带爬的到了匪道面前,嘴里不停的喊着鬼,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发青,一副惊吓过渡的样子。
“叫什么叫,大白天哪来的鬼?”匪首抬脚将那个流匪踢了个屁股墩,大骂道。
“真……真的,那帮女……女人,都是鬼!”那个流匪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说道。
“说祥细点,我还不信了,大白天会有鬼。”
那个流匪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将心中的惊骇压了压,便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在他们跟着那帮女子进入巷子后,到了一个院子,里而全是纸扎用的工具,还有一些扎好的纸人,突然看到这些,那帮流匪都感觉心里发毛。
不过,现在是大白天,又有那么多兄弟,还都带着枪,便没有多想,跟着那些女子就要进屋,突然间,一股风吹来,那些纸人竟然动了动,在刚开始的时候,那些流匪以为是风吹的,倒没有在意。
但是,突然间一个纸人脸上的纸自行皱了起来,看着就像是在笑,那诡异的场景,让那个正看着纸人的流匪大叫起来。
不过,他的嘴刚刚张开,那个纸人的手臂竟然动了起来,猛的插入那个流匪嘴里,当那纸做的手缩回来时,那流匪的舌头被生生撕了下来,那个流匪口喷鲜血,惨嚎着在地上滚了几滚没了地静。
这里的动静自然引起其他流匪的注意,当看到满地的鲜血之后,都是大惊,但让他们更加骇然的还是接下来的一幕。
那个杀人的纸人竟然趴在地上,开始吸食满地的鲜血,纸人的嘴本来只是画上去的,但当他趴在地上时,鲜血竟然真的流进纸人的口中。
而且随着鲜血被纸人吸收,那个纸人竟在流匪们惊骇的目光中变的饱满起来,好像要变成有血有肉的真人一般。
这些流匪虽然见过不少血腥场面,但这样诡异的事情,还是首次见到,一个个被吓的目瞪口呆,不过,发呆只会让自己处于更加危险的处境。
因为,之前还在他们怀里尽显温柔的美丽女子,在那个流匪被杀之时,突然露出阴森的笑意,红润小口张开,而且越张越大,最后直接把脸都给撕开了。
那些还沉浸在惊骇中的流匪,还未反映过来,头脑便被那些美人吞入口中。
那个逃出来的流匪因为反应快及时了出来,在见到匪产时好似见了亲爹一般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胡说八道,纸人怎么会杀人,带我去看看,若真是如此,老子一把火烧了便是。”匪道一瞪那个流匪,沉声说道,不过在临走时,还留下十人看着吕莹与宋君。
匪道摧马就要转入巷子,巷子内突然传出说话,而且还是年轻女子的声音,下一刻,一个流匪搂着一个美艳女了走了出来,那女子俏脸嫣红,媚眼如丝,好似刚刚得到满足一样。
而那个流匪脚步有些发虚,眼神中透着一抹温柔,一手搂着女子柳腰,另一手轻扶着女子雪白下巴,两人细声细语,很是亲热。
“二狗子!你…你不是被这女人吃了吗?”刚刚逃回来的流匪,见到两人,立时惊呼出声。
“你他娘的……对,不错,是被他吃了,只是用的另一种方式。”那个被称为二狗子的流匪淫笑出声,怪笑道:“大牛,你他娘的整天吹你牛大爷多么厉害,结果还没开始就交枪了,这事可怪不得兄弟们说你。”
说话间,又有一些流匪搂着美人陆陆续续的回来,看到大牛都是一脸的逼视,对于这种情况,大牛变的迷茫起来,这些人明明被那些女人吃了,现在怎么又活了过来。
“难道是我看花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