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狙击手的世界,就是今晚还不能上前线的学员也般士兵羡慕的枪法,瓦西里说的“用手”去瞄准他们也听说过,但长时间的军队训练让他们淡忘了什么是凭感觉。
古罗夫让新学员们见识了什么才是用手去瞄准——三枪,枪枪击碎50米外抛到空中的酒瓶,这让来自西伯利亚森林的学员也大
古罗夫射击时枪是端着着,根本没用眼睛瞄准,他和济金都有这一招绝活。希多连科倒没他们两个那样神,但150内打中个走动的人还是没有问题的:他更像瓦西里,是名标准的狙击手,而不是内务部训练出来的怪胎!
有这样的快精确射击能力,他们当然用不上才2.5倍放大瞄准镜:如果是在森林里,突然出现的近距离目标根本就不用时间去瞄准,保准一枪放倒一个,这样3—8倍放大倍率的变倍瞄准镜执行自己的任务——狙杀远距离目标。
狙击手存在的价值是什么?以最小的成本使敌军付出最大的代价,这就是狙击手存在的根本目的。
无论是指定狙杀、巡逻狩猎、非硬性装备破坏、随队观察警戒和火力支援,狙击手就是敌人头上挥之不去的恐惧,就像一把随时都会落下的利剑!当被狙击手盯上时,任何部队的战斗意志都会大受影响,因为从那一刻开始没有什么是安全,也许下一刻就有一颗子弹结束你的生命。
执行指定狙杀任务,可以是一名狙击手,也可以是2小组。其中一人侦察,一人狙击。这次瓦西里按照三人的特点给他们找了三个观察员,都不配备狙击步枪,而是携带a47凡中士,家在遥远地远东泰加森林地区,在300内能把普通的a步枪当狙击步枪用。单射击一枪一个准。但很奇怪,伊凡的远距离射击能力一般,部队送来就是当观察员培训——他还有一副在老家练就的跟踪和观察的能力,布置的陷阱小到兔子、大至狗熊都不能幸免。
这次学校执行军区地命令。并不是什么定点清除一类的任务,而是巡逻狩猎和破坏,这需要他们主动而自由地伏击任何值得痛下杀手的目标,适应扑朔迷离、形势变化难以预测战场环境,自主杀戮,这能收到奇效。衡量一个狙击手的成功之处不在于他射杀了多少人。而在于他能对敌人造成如何地影响!摧毁敌人的士气!
芬兰人的狙击手是可怕的,在北部森林地区。只有红军的狙击手才是势均力敌的对手——消灭法西斯地狙击手是他们的要目标!
古罗夫几个在校抢之后临时给学员们上了一课,能得到内务部高手地指点是很好的机会,所有人都认真求教。其实也没什么好教的,瓦西里和教员们早就教会了他们的一切需要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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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多加湖北侧50公里红军阵地,在午夜这里迎来了四个人支援一个步兵营。这在平时步兵同志们一定会气得大骂,但这次不一样,因为来地是狙击手。
这是四个从头到脚、背部、后腿全都错杂钉挂着绿色、黄色的布条。脸上更是涂抹得黑一道绿一道的狙击手,狙击步枪上也都缠满丝丝偻偻地布带——这样的装扮进入森林,立刻能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来人是内务部的狙击高手,而在检查证件时让步兵指挥员楞神了一秒:不是他曾经见过的内务部证件的式样,其中一个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是克里姆林宫卫队成员,而另一个干脆就是“契卡”的工作证。
济金和希多连科一组,因为济金最早加入的是“契卡”,他一直用“契卡”的证件,只不过后面有他的工作单位注明。“契卡”里百分之九十以上是军人,济金这样的身份证件一点也不奇怪——当然不奇怪是对莫斯科高层而言,对一名普通的步兵指挥官就太奇怪了。
“契卡的人怎么到这来了?”
芬兰人已经有一天多没有出现,步兵在这里完全就是防守,有点无所事事。济金可不想闲着:芬兰人不来他们过去,要让芬兰人不安稳。
步兵营长可指挥不动这几位爷,既然他们要去也。
“如果没有芬兰军队大举进攻,也许我们一周以后回来。”古罗夫撂下这么一句,就带着自己的观察员和希多连科小组各自行动。
黑夜完全掩盖了希多连科和伊凡的身影,两人如同夜色中的幽灵融入到无尽的森林中,这里将是他们的猎场。
连夜绕过几处芬兰人的哨所,希多连科不想在这些低价值目标身上浪费时间:在天亮后,在芬兰境内的一条简易公路边构筑了狙击阵地。
伊凡选的阵地环境非常好,这里距离公路只有100不到,往左看一直能控制一公里远的位置,一旦需要撤退,后面就是茫茫森林,只要往里一钻,除了军犬之外别想找到目标。伊凡认为这样都不保险——安全撤退是他要考虑的,在身后位置还用拉手榴弹搞了两个陷阱。
这样的任务不需要构筑过于复杂的阵地,只要找个够隐蔽、能档机枪子弹的地方就成:这会两人就等在一块突起的土堆后面,完全融入到了林间小草和落叶之间。
“孤独而漫长”,——长时间的野外生存需要有方便而安全的隐蔽场所:阵地的选择必须充分考虑长时间隐蔽的需要,既要靠近水源,又要保证雨天干燥不积水、热天凉爽可通风。伊凡不愧为森林中长大的,选的地方完全符合狙击所要的要求,这让希多连科非常满意。
一个小时后有一支车队经过公路,希多连科并没有动袭击,这不符合条件。上午六点时,一队显然是运送物资的马车队出现在视野中。
手往车队方向一指,小声对边上的伊凡说:“200开火,要是跑随他们,你不要动。”
伊凡点点头。
一共是21个芬兰步兵,带队的军士在第一辆马车上,在时,希多连科扣下了扳机。清脆的枪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几乎在同一时间,芬兰人的头被一子弹穿过,整个人猛的往后倒!
快瞄准正要往车下跳的目标,子弹将芬兰人整个掀翻。芬兰人似乎觉察到希多连科的位置,并没有逃跑,而是以马车为依托射击。
大概位置的射击对两人完全没有威胁,在打光了第一个弹夹后希多连科才示意换地方。芬兰人根本就不敢动,他们明白是碰到俄国人的狙击手了!躲在马车后面不出来狙击手就没辙,要是跑那正好挨枪子。
但芬兰人的脑子转的慢了些,在一分多钟的寂静后,密集的点射从侧方射来——如果他们在之前选择放弃马车立刻进入森林,那会活的更久些。希多连科和伊凡摸到了他们的侧翼,这下伊凡的精确点射挥了作用——从100外不到8秒就撂倒了十
芬兰人终于才明白怎么样才能保住性命——撒丫子往边上的森林里钻。
“辎重兵,没意思。”希多连科根本不去追击,拉车的军马这会真是受刺激了,放开蹄子拉着没人的车就跑。
“刚才我们该往马身上开两枪的。”
“谁能想到呢,继续学习。”伊凡在紧跟着希多连科后撤时说:打马暴露敌人,教科书里没有。而希多连科也没想到芬兰人会躲在马车后面而不是进树林,脑子没转过弯,看来要在实战中多学习才行。
17具芬兰人的尸体就在公路四周,既然希多连科没去取思,伊凡也不用去冒险——还有四个跑了,狙击手不会让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成为暴露的目标,为几个领章不值得去冒险。
沿着公路左侧的森林向北,按照两人的估计,那些拉装备的马车的目的地应该距离不远,那里也许会有值得下手的目标。
他们估计对了,在中午时一个村庄出现在眼前,有大批芬军,更重要的是边上有一个临时建起的简易机场,两架小型飞机停在那。
“芬兰人的前线炮兵观测机场,晚上再干,现在休息。”树林距离机场和村庄只有不到200,那些迟到的补给车队会让这里的人知道有小股红军部队活动,机场警戒应该会加强——但如果在夜色中这都是没用的。
要到今晚22点以后天才足够黑,希多连科和伊凡每人都5个小时可以轮换着美美睡一觉——不用担心蚊子,他们有最好的驱虫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