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要了一个盆,一个小刀,留着备用。
她显示封住张教授的所有血脉,防止那东西趁机逃跑,之后以同样的方法将那条小虫子逼到角落。
在她觉得时间差不多时,秦溪连忙在张教授的指肚上划开一个口子,把脏血,费血统统排除体外,看得张夫人是心惊肉跳,紧紧攥起拳头,紧张的要命。
王泽坤还真怕张夫人有什么突发状况,只好站在她身边,以防有什么不测。
半个小时过去了,秦溪取出一个小虫子,小虫子很有活力,全身扭动着就想挣脱出她的钳制,却被秦溪一火苗给吞噬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背着张夫人做的,毕竟蛊虫的事太过匪夷所思,为了不让张夫人过度担心,只能偷偷焚化掉。
吸收掉蛊虫后,秦溪这才开始收针。
张夫人见状连忙紧张的走上前问道,“医生,老张他怎么样了?放了这么多血,该不会有什问题吧!”
“放心吧,这些都是脏血。”
秦溪把冰魄银针揣回兜里,又从兜里拿出一枚补气血的丹药,递给她。
“夫人,这个给您,这是补气血用的药丸,等张教授醒了,您在给他服用,效果更佳。”
“谢谢谢谢,谢谢你小神医,要不是你,我们家老张很有可能...”
张夫人低低抽泣,却还不忘双手捧着小药丸,生怕弄掉弄丢,小心翼翼的放在一个地方。
从张教授家出来,王泽坤又带着她去了第二家...
整整7时间,秦溪不是在看病取蛊,就是在看病取蛊的路上,几乎是没怎么回诊所看看,即便回家,也是深夜,有时间累得倒头就睡,衣服都来不及脱。
韩示心疼极了,但他又不好说什么,只能任劳任怨的给她脱衣服,顺便按按摩,揉肩捶腿。
当然,给媳妇洗澡也算是福利,所以,韩示觉得自己这么辛苦,怎么也得犒劳犒劳自己。
于是,秦溪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了一场有氧运动,维持时间四十分钟,等她第二天醒来,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下午,秦溪终于搞定最后一只蛊虫,心情愉悦的回到济鼎堂时,就见潘玲玲的眼眶红红的,好像是哭过的样子。
她蹙了蹙眉,关切的问道,“潘玲玲,你怎么了?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跟我说说,兴许我能帮到你。”
潘玲玲抬眸看向她,嘴唇动了动,却欲言又止,眼神却是可怜巴巴。
“如果不方便说那就算了。”
秦溪拍了拍潘玲玲的肩膀,“别把情绪带到工作上,我们是开诊所的,若是因为疏忽给患者开错了药,这罪过可就大了。”
潘玲玲咬了咬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即垂下眸子,遮掩住眼底的无助和痛楚,嗓音哽咽着开口。
“老板娘,我、我被退婚了。”
这句话说我,潘玲玲再也压抑不住情绪,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就好似受了委屈的孩童般无助。
秦溪十分不解的问道,“怎么回事,说清楚,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被退婚,还有,你未婚夫不是当兵的吗?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m.cascoo.net
潘玲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是真的,老板娘,他不要我了,他,他要跟别的女人结婚,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