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歆瑶虽说功力有所进步,可是她的对手是祭司一族的长老,长老们修炼多年,功力自然是在陌歆瑶之上。并且,她所面对的还不止一个长老。陌歆瑶渐渐不敌,而后被族长一掌击中,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族长知道这是除掉陌歆瑶最好的时机,万万不能错过。将所有的灵力都运到手上,想要将陌歆瑶直接击杀。
南宫轩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可是南宫轩的所有目光都被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陌歆瑶抓住了,根本就来不及反应。雷霆万钧之际,不知从何处略过一抹白色的身影,一把将地上的陌歆瑶抱走,同时将族长的那一掌硬生生的接了下来。
南宫轩的目光随着陌歆瑶转到白色衣衫的人身上,发现这个人居然是祭司一族有名的墨羽长老,之前还在南宫弥和陌佩佩的婚礼上见过。一看到墨羽长老,南宫轩就想起来他当着所有人说出的那番话,眼神不由得冷了下来。
墨羽长老在一旁止住脚步,看向怀里面色苍白,气息不匀的陌歆瑶,暗中庆幸还好赶上了。南宫轩的眼神墨羽长老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不过他只是将陌歆瑶抱住,在南宫轩冰冷的神色中将陌歆瑶递给他。
将陌歆瑶牢牢的抱在怀里,感觉到她的气息越来越弱,南宫轩的手骨节节作响,如墨一般的眼睛,一点一点的扫过在场的那些长老。墨羽长老一把抓住他,不让他再继续往前走,南宫轩固执的不肯停下脚步。
这些人,明明知道她是他的,还是一意孤行想要置她于死地,让她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是他不好。她和他的账之后再算,现在,南宫轩想要先除掉这些伤了她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墨羽长老紧紧的抓住,不赞同的摇头道,“若是你一个人,你也许能够将这些人都处理了。可是,现在你还抱着陌姑娘。”
“你觉得本王会因为抱着一个人而无法收拾这些仗势欺人的宵小之辈?”南宫轩整个人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就像是深夜里爬行的毒蟒,等着将人一点一点的解决掉,这样不带感情不留情面的话,让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去。
南宫轩灵气一动,将墨羽长老的手震开,正准备大开杀戒的时候,墨羽长老无奈的道,“陌姑娘的情况很糟糕,你还是先将她带去疗伤比较好。”
这句话成功的让南宫轩止住了脚步,目光担忧的看向怀里的陌歆瑶,她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整个人都昏迷过去了。她的气息太弱了,南宫轩心里一紧,墨羽长老说的对,他不能再拖下去了。
看到南宫轩终于清醒了些,墨羽长老松了口气,“你应该知道之前在后山里的那间木屋,里面有你需要用的药材喝其他东西,你就先带陌姑娘去那里疗伤吧。”
南宫轩有些迟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墨羽长老说的话。不过,既然刚才他肯在紧要关头救下陌歆瑶,就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再对她下手。想到这些,南宫轩阴测测的看了看祭司一族的这些长老,将他们一一的记在心里。
祭司一族就在这里,跑不掉的,现在没时间动手没关系,大家来日方长,今天的账日后再一笔一笔的算。抱着陌歆瑶,南宫轩施展轻功,往墨羽长老说的那间木屋赶去。
直到南宫轩的身影再也看不见,墨羽长老才走到族长的面前。族长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大家都以为他很淡定,大家都没有发现的是,族长的后背都是湿的,只是大家都在惊吓之中,并没有发现。
墨羽长老探究的看向族长,不解,惋惜,悲悯等等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墨羽长老的眼神格外的引人注目,族长不敢直视他的双眼,一直都低沉着头。他听到墨羽长老似乎有些叹息的道,“你既然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又为何要下此杀手?”
陌歆瑶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族长早就知道了,可是他为什么会不遗余力的想要帮助太后除掉陌歆瑶,真实的原因让他羞于启齿。他没法当着自己一直敬重的人的面,说着惺惺作假的话,因此,族长沉默不语。
墨羽长老叹息一声,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离开,离开之前他扔下一句,“无论你们都是为了什么,还请大家替祭司一族几百口性命好好的打算打算。”
墨羽长老的话让族长的身体一颤,墨羽长老意味深长的话让大家不明所以,唯一理解的除了族长就是祭司了。
“族长,这墨羽长老是什么意思?”一旁的长老不解的问道,他总觉得墨羽长老话中有话,可是他却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道墨羽长老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长老的问题让族长的眼神沉了沉,淡淡道,“墨羽长老的心思岂是我等可以猜测的。”说话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十分的沙哑。
南宫轩之前留下的压迫感已经没有了,长老们松了一口气,刚才真的害怕轩王殿下不管不顾的在祭司一族大开杀戒。先不说南宫轩的身份是不是他们能够与之交手的,若是他们不小心伤到了轩王殿下,皇家不会放过他们。其次就是,轩王南宫轩,自幼征战沙场,身上的杀气和不怒自威的气息,就已经让他们心有余悸了,真正的动起手来,他们也不定会是南宫轩的对手。
无论他们刚才是占下风还是上风,下场都好不到哪儿去。
一想到南宫轩那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们的眼神,在场的人都忍不住稍稍的白了脸色,背后凉嗖嗖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汗液湿透了衣服。大家的理智都回来了一些,都听出来族长此时是在顾左右而言他。
众长老有些不悦,他们刚才是在族长的示意下才对陌歆瑶动的手,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墨羽长老会在紧要关头跑出来,不仅就走了陌歆瑶,还敲打了族长一番。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族长早就身心疲惫了,摆摆手,示意让大家都散了。族长拿着拐杖慢慢的往回走,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已经没有丝毫挽回和补救的可能了,族长走过祭司的身边的时候,注意到祭司身上没有任何一点摩擦的痕迹,神色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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