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跳过车,但脑子里有车,不写不舒服( ̄y▽ ̄)~*捂嘴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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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勒特微微抬起抱住自己的人,富有侵略性的视线落在阿不思身上,点点红梅更加艳丽。
酥麻、s痒、空虚……数不清的情绪包裹着阿不思,只觉浑身难受,抱住盖勒特的胳膊微微抖动,已然是忍耐到极限。
盖勒特的眼眸暗了暗,怀里的人不知自己有多诱人,颇有让人施虐的欲望——
亮如碧空的蓝眸沁满晶莹的泪,微红的眼角流露一丝委屈,因忍耐而暴露出的汗水与发丝纠缠,微肿的嘴重重喘息,整个人透露出一股凌虐美。
原本就醒了的老二更清醒了。
插入发丝间的手骤然收缩,赤褐色的头发夹杂在指节间,阿不思微微蹙眉,头皮传来的拉扯感让他浑身更紧绷些。
盖勒特胳膊与身体的夹角慢慢重回九十度,手中力量收紧了些,在破碎的哽咽声即将发出的那瞬间,盖勒特吻住阿不思的唇,将闷哼尽数吞下。
“唔——”
阿不思只觉一股超出身体承受能力极限的疼痛,滚滚泪珠滑落,声音娇软。
他就像一帆漂浮的孤舟,蓝眸中显露出无助的神色,手中正抚摸着温热紧绷的肌肤,那道力量感让他无措。
红艳的唇彻底染上淫靡的水光,两人交织的夜还很长……
(继续写我会被卡死( ′????w????`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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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9年7月15日,已游览完法国的两人重回故土,踏上英国的土地。
“戈德里克山谷真是处奇妙的地方。”枫叶道上,金黄的枫叶林下,先前被播撒的玫瑰已有盛开的迹象。
盖勒特搂住阿不思的腰,附赠一只作乱的手,“魔法是个很神奇的东西。”
“你做的?”阿不思不自觉扭了扭腰,语气有些不敢置信,眸里是清晰的疑惑,“什么时候?我们不是一直待在一起吗?”
“有一种药水叫植物药水,我以为你会知道。”盖勒特低头亲吻阿不思的额头,怎么有人可以这么甜?
阿不思囧,他当然知道,只是他完全忘了。
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巴沙特夫人的木屋出现在视野中时,阿不思第一时间看到了正在院中修剪花枝的阿利安娜,他赶紧扯下盖勒特放在腰间的手,“快快快!绝不能让阿利安娜看到!”
不解、疑惑、委屈、难过……一只可怜巴巴的金色大鸟就这样看着阿不思,“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阿不思只得哄人,“哪有,只是这件事要循序渐进,你知道我妹妹的情况,要避免让她受到刺激。”
他并未告诉盖勒特的消息是,阿利安娜是默然者,既然父母到死都要守护这个消息,那他也要做到。
盖勒特委屈巴巴的撇嘴,阿不思于心不忍,只好主动挽上他的胳膊,“最多只能这样。”
得逞的盖勒特扭过头,就是不看阿不思,只是脸上哪里还有委屈的模样,嘴角都快与太阳肩并肩。
他自然知道阿不思吃软不吃硬。
当然,在某些特殊情况下,还是得强硬的。
……
“巴沙特婆婆,这是我从法国带回来的一些小礼品,这段时间真是麻烦您了。”阿不思将几个精美的礼盒放置在柔软的地毯上,轻轻揉了揉阿利安娜的脑袋,“阿利安娜,没有麻烦婆婆吧?”
阿利安娜摇头,嘴角露出浅浅笑意,“没有,阿利安娜很听话,没有给婆婆惹麻烦,而且婆婆很好,我学到了很多新知识。”
阿不思眼睛一亮,自家妹妹似乎开朗了些。
“阿利安娜也是在给我这个老婆子作伴,我还得感谢她呢,给我分担了不少工作。”巴沙特正坐在堆满文稿的书桌后,只是那堆文稿看着整洁了许多。
她将目光放在阿不思和盖勒特的身上,眼神来回扭转,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你俩在法国安全吗?很多巫师都去了法国,据说是找某一样东西。”
巴沙特并不关心找的是什么,只是抽开书桌下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报纸,“听说法国发生了暴乱,小丫头当时担心坏了。”
阿利安娜的脸微红,不敢看自己的大哥,阿不思只觉得欣慰,他与阿利安娜的关系又更近了一步。
“很安全,我们与他们的时间是错开的。”既然巴沙特婆婆并未主动提起他们的意图,那阿不思自然也不会提起。
就算巴沙特婆婆向他们询问最终结果,答案一定是否。
既然别人都没有找到老魔杖,他们又是何德何能呢?
问就是没有找到。
不知想到了什么,巴沙特只有一阵感叹,她看着阿不思,“我就知道,你和盖勒特一定会成为朋友,看你俩的关系不错,我真替你们感到开心。”
“之前我还怕盖勒特会不适应这里的生活,还好有你。”
阿不思露出笑意,“是的,婆婆,我们是很好的朋友,相见恨晚,好在认识的也不算迟。”
他突然察觉到背后传来一股灼人的视线,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
阿不思选择忽视。
“阿利安娜,你是想继续陪婆婆住,还是想回家里?哥哥的事情还没办完,估计无法在家陪你。”
阿利安娜最终选择留在这里,“等二哥回来以后,我就回去陪二哥。”
巴沙特并没有说什么,她很喜欢阿利安娜这个孩子,就是不知道盖勒特喜不喜欢这一款。
若是阿利安娜成了自己的侄孙媳妇……
巴沙特看向盖勒特,却见对方一直盯着阿不思看,那眼神可太熟悉了。
她的心里咯噔一声,只是有些惋惜,儿孙自有儿孙福,人老了,还是别掺和儿孙们的感情了。
阿利安娜不知自己逃过了一劫,此刻,她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继续看书,盖勒特带着阿不思走上二楼,径直将对方拉到自己的房间。
阿不思的背狠狠撞在衣柜上,眼眸不自觉沁出眼泪,还未来得及解释,嘴里的话就被吞咽入腹。
良久——
“我们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