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噶了,瞅你这两下子吧!”
我双眼冒出虎逼呵呵的神光,一把抢过刀片,抓住一块篮子皮,深一刀浅一刀的划开,鲜血宛如喷泉往外涌,粉嫩的血肉从里被剖开露在外面,有结成特别细小的粉肉疙瘩,一片一片的,密集恐惧症患者瞅了保准恶心。
“你不是要篮子球吗?”
我眼睛始终如一的盯着篮子,把刀片放倒炕沿,双手裹住一颗球形状的物体,对准伤口的位置,向外一推。
一颗乳白色与血红色相间的椭圆形球体,从伤口缝里被挤了出来,顺着裤子滚落在地,粘了一球灰土。
“这颗给你,还有一颗,挤出来我吃咯!”
我咬牙抚摸篮子皮,寻找下一颗篮子球,摸到之后,瞪眼珠子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的粗气,一边往外挤一边嘴里骂着:“我都TM自己挤了,我看你这破系统还能玩啥!?用不用把我心肝肺都给你掏出来,完事你给我换一套狼狗的?!什么揍性!操!”
“距离中级恐欲幻境结束还有五秒钟……”
系统妈妈很是服气的播报消息。
“你不是要篮子球吗?来啊!我给你!日你妈的!”
我手里捧着篮子球,比精神病还精神病的对面前男人大声质问。
“呃……”
男人没想到我会有如此过激的操作,嘴里悻悻然的念叨:“噶篮子,中药药材,吃篮子包治百病!”
“我TM喂你吃!”
我伸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起一抬,将带有弹性的篮子球倒扣在他脸上,由上到下的一顿摩擦,血水抹了他一脸,他嘴里依旧在念叨吃篮子,可这到了眼前的篮子球,却迟迟不肯张嘴吃下肚子。
“叮!”
篮子球没让男人吃下,到是系统提示音欠欠的响起。
“恭喜宿主以偏激的方式完成中级恐欲幻境,奖励正在合算,请稍作等待。”
系统妈妈的话音刚落,眼前场景变发生了变化,男人最先消失,之后是碎了一地的篮子球,再之后是瓦房,最后我的精神陷入沉睡,等再睁开眼,眼前的场景已经切换回现实世界,老姐躺在我身边,枕着我的胳膊,双手叠在抚摸,安然无恙的睡着了。
“姐……”
我小声叫她一下,随后慢慢的抽出胳膊,把枕头放倒她脑袋下面,静悄悄的跳下床,为她盖好被子,没有动静跑回自己的卧室,默默等待在第一次通过中级幻境,系统妈妈会给什么不同非凡的奖励。
毕竟是中级的啊!毕竟噶篮子了啊!
如果能给鬼王斗篷,绝对是最好,最天作之合的。
“别说,还真挺吓人!”
我后知后觉的用双手捂住裤裆,再三确认自己的大宝贝没有丢失边角料。
脑海里突然多出一个不伦不类的想法,如果说以后成家了想干一些不可明说的事情,系统妈妈会不会再玩这一招,那要是天天玩的话,迟早得有一天被她玩的一蹶不振啊!美好生活眼瞅着要消失了啊!
苍天呐!大地啊!太上老君干爷爷啊!
咱能不能别把我当出气筒啊!我是无辜的啊!
“叮!”
系统提示音把我从感慨中拽了回来。
“奖励合算已结束,恭喜宿主以非比寻常的精神病成绩闯过这次幻境,奖励如下。”
“空间背包扩展10个格子以及一本后续成长发展中所需要用的证书,证书现等级为小学毕业证书。可以通过完成任务等方法,对毕业证书进行升级(升级之后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等待宿主哟~)。”
“证书等级分为小学,初中(此阶段可以选择转职到高中或者中专),高中(中专),大学(社会精英)。”
系统妈妈没有按照常理出牌的居然给出一个什么类似毕业证书的奖励,难道……是嫌弃我文化水平低……让我回炉重造?
“哎呀我滴个妈!什么鬼啊?!”
我欲哭无泪的沉浸脑海,打开空间背包,先看到是解锁到15个格子的储存空间,再接着是一个红色的小本本,封皮刻有毕业证书四个大字,静静的躺在空间背包里。
召唤出小本本在手中,这小本本相较于正常学校的毕业证,没有什么差别,只是略小一圈,颜色更深一些。
我舔两下嘴唇,想去把毕业证书翻开,可毕业证书却纹丝不动,宛如需要咒语才会打开的魔法书。
“这是啥啊?”
我捅咕将近三分钟,发现实在捅咕不开,心急的啪啪往地上摔。
“叮!”
系统提示音像是在嘲笑我。
系统妈妈悦耳的声音响起:“宿主等级未达到开启毕业证书的标准,请不要做无谓的尝试,等宿主等级达到标准或者完成系统指定任务,自然会打开。”
“那你给我这玩意干啥?直接我够级的时候给我不就得了嘛,这现在还占个空间背包的格子!”
我如同见到心怡玩具然后死活要买放赖的孩子,一顿跟系统妈妈瞎闹腾。
然而系统妈妈并没有多余的闲功夫搭理我,说完一系列系统措施,便带着系统提示音一起去装死。
“睡没让我睡上,完事又噶篮子,噶完篮子,又给我这种烂糟的奖励,你丫你就不能像小说里面的系统一样吗?随随便便给我个法宝,我就瞬间立地成佛,拳打南山兵王,脚踢北海赘婿,一跺脚,连TM狗屁战神都不敢喘气。”
我碎碎念的絮絮叨叨,耍脾气的没收拾毕业证书,任由它放在地上,自己躺在没有床垫和被褥的双人床。
“这以后可咋整啊?这个尿性继续玩下去,迟早有一天得被玩死。”
我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自说自话的祈祷个心安来安慰自己,毕竟人必须会擅长安慰自己,否则在如此闹心的世界,没两天就得咯嘣一声给自己活活气死。
“得了!睡觉吧!活一天是一天,大不了带系统一起死!”
我最后安慰一句,蜷曲身体尽量自给自足一种另类的安全感,随后不到三分钟,闷头大睡。
等到夜里12点。
“咚……咚……咚……”
隔壁屋传来令人心烦的敲鼓闷响声。
“阿西吧!要干啥啊?大半夜你敲尼玛鼓啊?”
我双眼布满血丝,牙呲欲裂的用双手捂住耳朵,口中歹毒的破口大骂,心中暗自诅咒敲鼓的死全家。
“咚咚咚……”
敲鼓人放佛可以听到我发表的言论,鼓声络绎不绝,宛如天幕之下的狂风暴雨夹杂冰雹,噼里啪啦砸在我本就发紧的心脏。
“日落阴山~黑了天~”
隔壁非常魔性嗓音加上别样的怪调乱词,视墙堵为无物肆意妄为的穿透而过,配合着鼓声,不停折磨着我的耳膜。
“要死啊!”
我急不可耐的走出卧室,抄起一个塑料板凳,就要去找隔壁邻居进行一场文明礼貌的友好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