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人收,鬼有阴人收!
那些虐童的人渣们,都被公安局给收编了,这幼儿园的事,算是完成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就是我们几个人,去会一会那祖鬼了。
我、龙二和冯春生,先开车回了纹身店。
车上,冯春生还说:现在这群家长挺克制啊,我看那些人渣虽然被打得惨,但一个二个的,都没有太大的危险,生命迹象还是很旺盛的。
我说大家善良嘛,总还是不愿意把人给打死的。
这世道,善人揍恶人,总会留一手,但是恶人欺负善人,那把人真是往死里逼。
所以善人总是斗不过恶人。
我说道:先不想这个了……回去把人喊齐了再来。
要面对祖鬼,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啊,一旦放松,绝对会送命。
回了家,我喊上了仓鼠和金小四,同时,我也给柯白泽发了消息。
大家人齐了好办事。
柯白泽刚开始,并不愿意来的,他似乎最近也是淘到了一张挺好的琴谱,正醉心于自己的音乐世界呢,才不愿意来俗世中找不痛快,所以他打电话,说要等到明天或者后天了。
但当我把那幼儿园的事说出来的时候,柯白泽这才义无反顾的过来了。
他说少年强国强,少年富国富嘛——这种害惨了许多小孩子的渣滓,迟一秒死,那都是罪过。
“今天晚上的行动,算我一个。”
我们的人,算是喊齐了。
我接着又给陈词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她去不去。
虽然陈词丢失了几天的记忆,把我们之间比较重要的经历忘却了,但我依然还是有些尴尬。
但陈词现在比较乐天了,她听我说了这事,立马说道:当然要去了!那些恶鬼,把鬼主意打到了小孩子的身上,这个不能忍。
她说一个小孩的教育是很难的,但是毁掉是很容易的,她恨那幼儿园下的那只祖鬼。
我说行,我们在纹身店的门口集合。
“给我留个位置,我来了。”陈词如此说道。
对付这只祖鬼,我们纹身店大半人马集合了。
冯春生去找三元里的一个牌友,弄了一辆面包车过来。
我、仓鼠、龙二和金小四、冯春生、陈词、柯白泽都上了车。
我们七个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幼儿园。
此时的幼儿园,一片狼藉。
到处都是被摧残的痕迹,墙皮被砸得凄惨,桌子凳子什么的,都被五马分尸了。
地上还有不少血迹。
整个幼儿园,那些老师被警方给带走了,幼儿园的管理层,校长、副校长什么的,也被带走了。
但是……我估计这些人,被放得很快,真正能被抓起来的人,也就是那个视频里面,被拍到虐童的几个老师。
没办法……这事要把他们给一网打尽,也是很难的。
我们这次把视频流传出去最重要的意义,不是给那些施暴者一个惨痛的教训,最重要的意义,其实就是让周围几个小区里的家长,不要再把自己的小孩,送到这个充满着阴森死气的学校里面来。
能做到这一点,已经是功德无量了。
我们几个,在这儿胡乱转了一圈,我们还真找不到那祖鬼在哪儿。
即使我们从下午那个管道里面爬进去,在今天无字天书响的地方,砸碎了管道,跳下来,也没有找到祖鬼。
但是我们几个落地的位置,在校长室。
在这校长室里面,我们到处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倒是龙二,他干盗墓的出身,找东西那是十分擅长的,他弯着手指,用骨节在墙上叩了叩,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他发现校长室的一堵墙,是空墙,里面似乎藏着东西。
他张开了右手,五指微弯,然后猛地扎入了空墙之内。
接着,龙二电光火石一样的收回了手,他的右手,多了一块金灿灿的东西。
这东西,是一块金砖。
冯春生拍着巴掌,说道:老二,好手艺——五指发丘将!
“我这可不是五指发丘——真正的五指发丘,那是摸金校尉的本事,五根手指,破天下任何机关。”龙二说道:我这是仿冒的!
龙二说完,把金砖丢给了我,说道:水子,接着。
我接过了金砖。
现在的情况,无需多言——整堵墙里,塞满了金砖,这就是这校长,收集这些不义之财的地方。
那些吸食了孩子才气的客人,每个人吸一次要交三块金砖。
这些金砖,都在我们面前的墙里面。
这个校长,到底捞了多少钱啊?
我看到了金砖,有主意怎么把这祖鬼给找出来了。
这个祖鬼,肯定住在幼儿园里面——但是……我们却没办法把他给找出来。
怎么找?
先找人,再找鬼。
我想,这个幼儿园里面,一定有一个人,平常他来负责和祖鬼来联络。
这个能和祖鬼联络的人,一定是学校里面最有权力的人。
谁最有权力——校长啊。
我们就先找这个校长。
龙二让我打电话,去公安局,把校长给弄出来,审讯他祖鬼的事情?
“找他?不,不!不需要那么兴师动众。”我指着那一面塞满了金砖的墙,说道:放心……他晚上会回了的,只要他被警方放掉的第一时间,他一定会过来的。
对于一个守财奴来说,什么最重要。
当然是他的财宝了。
我相信,这个校长,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来关注自己的“金砖”。
事情果然不出我所料。
大概在凌晨一点钟的时候,我们几个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皮鞋的硬根,磕着地板的脆响。
脚步声由远到近,在彻底消失的一瞬间,办公室的门开了。
一个秃顶的、四五十岁的老头,出现在我们面前。
这老头圆脸浓眉,看上去一身正气,谁知道,就是这么一个“正派脸”,一天天的在利用小孩,赚取肮脏的钱财?
我盯着那老头,说道:哎!来了就别走了……过来把事情说说吧。
那老头转头就跑,仓鼠飞快的冲了出去,五秒钟之后,仓鼠提着那老头进了办公室。
她把老头扔在了我们面前。
我们几个,哈哈大笑——这老头觉得自己腿脚好吗?这么想跑?
我低着头,询问那老头:哎!说说吧!
“我说,我说。”老头说道:我……我是幼儿园的保安,听到这儿有什么声音,就过来瞧一瞧。
保安?
这老头说谎话真的不打草稿纸啊——他这一身阿玛尼的西服,少说几万块,哪个保安会买这么名贵的衣服?
“校长,别装了。”我盯着老头,说道:你们这办公室里,挂着什么“爱心工作者”的照片呢,上面可是明明白白的挂着你的照片,也明明白白的写着你的职位,你就是一个校长。
老头知道躲不过去了,这才承认,说自己确实就是校长。
他是这儿的校长,名字叫刘佳禾。
刘佳禾又说: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啊?
“把你知道的事情,说一说吧。”我对刘佳禾说。
刘佳禾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我说,我说……幼儿园里面的虐童事件,确实是我们工作中的疏忽,那些虐童的老师,也被警方抓捕归案了,我要深刻的反省。
靠!
这刘佳禾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都到这份上了,还特么跟我叽叽歪歪的?
我这一恼火,直接抓起了一把凳子,对着那堵藏着金砖的墙,狠狠地砸了过去。
那墙皮破碎了后,一块块的金砖露了出来。
我盯着刘佳禾说道:今天那些家长,只砸了你们学校的教室,没有砸你的办公室,如果你这办公室被砸了,只怕你现在还在公安局里交待问题呢。
接着,我又把今天下午录的第二段录像——那段幼儿园老师用污血,把小孩子的才气逼出来的视频给了刘佳禾看。
刘佳禾看完,问我们:你们到底是何方大仙?
我冷笑道:我们不要你的钱……你回答了我的问题之后,可以带着这些金砖远走高飞,我只要你供出祖鬼的下落,咱们之间,一了百了!
“这事?”
刘佳禾捏紧了拳头。
我说道:你不把这只鬼供出来,那你重新去公安局里走一圈吧——不对,不是走一圈,你下半辈子,还能不能从公安局里出来……那还是两说呢!
“这个?”刘佳禾浑身还是哆嗦。
这样的人,其实龙二收拾他一顿,他什么都招了。
但我还是给这家伙一个“让利”,不想在他的身上费神。
刘佳禾想了想,说道:我知道这个幼儿园的鬼!
“他藏在哪儿?”
“藏在哪儿我不知道。”刘佳禾说:我是通过一面镜子,来找到他的。
“镜子在哪儿?”我问刘佳禾。
刘佳禾指了指自己办公桌的脚下,说:藏在那办公室的地板里面。
好!
龙二直接推翻了办公桌,在桌子地下的位置,叩了叩,找到了一个暗盒。
暗盒被打开之后,里面躺着一枚妖艳的镜子。
这枚镜子,是一把铜镜。
铜镜是哑光的,没有磨镜面,很粗糙。
在铜镜的背面,画着一个古怪的“血色”符箓。
冯春生拿过了镜子,说道:这东西,是茅山派的东西——这茅山派的人,非常正派,怎么这一次,竟然和小鬼纠缠到了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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