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肉团子立即将手中的大剪刀递给风无域。
城君紧张得冷汗直冒,就连帐外的宫奴都捏了一大把汗,风无域却将剪刀舞得虎虎生风,“咔擦咔擦”地不知道在剪着什么,随后将剪刀递出帐外,“银针!”
小肉团子立即将大剪子收起来,递上十二根长长的粗针。
紧接着便听到帐内传出城君的惨叫,“啊……啊……”
宫奴吓得赶紧要入帐内看个究竟,小肉团子大剪子一横,将宫奴拦住,“你干什么?想偷学医术?”
“不、不是……”宫奴想解释。
“不是就乖乖站着,要是打扰到我爹,治不好城君的症疾,你负责?”小肉团子气势满满问。
宫奴被唬住了。
等城君惨叫得差不多,风无域才收了银针,喂了一颗『药』给他吃下,施施然站起,掀帐出来。
小肉团子立即打开『药』箱,递上帕子。
风无域将用过的银针丢进『药』箱一旁的垃圾收纳袋里,接过帕子把手擦了又擦,将帕子也丢进垃圾收纳袋。
“城君,您怎样?”宫奴赶紧躬身进帐里,将城君扶起。
城君以为自己下半身肯定要废了,谁知被宫奴一扶起,居然觉得全身都舒爽无比,就连精神也莫名地变好。
“本座这伤,是否已经好了?”城君惊喜问。
“明日我会再来,每日行一次针,这段时间,城君必需心静如水,切记戒『色』戒躁。”风无域道。
“本座一定谨记,一定谨记!”城君激动得连连点头。
正想再询问自己的疾症需要行多少日针才能痊愈时,外面急急走进来一名宫奴,禀报说元阳长公主求见。
城君心情正好,立即就说,“宣!”
“既然城君有客,在下就先告辞了。”风无域扇子啪地一声打开,示意小肉团子拎『药』箱走人。
城君还有话要问,可这一大一小来时慢吞吞的,离开却特别的快,就连那小孩都好像突然变身大力士,拎着大『药』箱毫不费力,眨眼间两人就走到殿门口,城君根本来不及问。
“长公主,城君宣您进内。”出来传唤的宫奴比风无域和小肉团子两人先一步到达殿外。
元阳长公主转身就要叫玄徊瑾跟自己进去,其他人留在殿外,却骤然看到了玄徊瑾身后最右边的拓跋紫。
“本宫怎么觉得你长得很眼熟?你带着面纱做什么?”元阳长公主眼神犀利地瞪向她,带着审视。
拓跋紫赶紧垂下脑袋,“奴婢是保护公子的,只因这几日脸上起了疹子,也不知道会不会传染,便蒙了面纱,怕传染给公子和其他人。”
元阳长公主本来是要命令她揭下面纱的,一听到可能会传染,立即退开,质问地看向玄徊瑾。
玄徊瑾赶紧躬身,“姑母明鉴,事情确是如此。”
元阳长公主赶紧袖子一挥,往殿内走去,怕被拓跋紫传染到。
玄徊瑾跟在她后面进去。
拓跋紫暗暗松了口气,抬起头来。
风无域和小肉团子已经从殿内走了出来,往左边拐了过去。
拓跋紫被玄徊瑾和元阳长公主挡住,他们没有看到她。
拓跋紫这一抬头,眼角余光刚好扫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左边拐角处消失。
咦,怎么有点像儿子和风无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