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早,也就是城君未被砸晕之前,已将玄恪和晴空退婚之事宣布。
此时,退婚之事已传遍整个十方城。
元阳长公主这好几日来,想尽办法想将女儿从牢里捞出来。
以前只要她一句话就能办到的事情,可这次兄长却铁了心不放自己的女儿,无论她想过多少办法、求过兄长多少次,都无济于事。
如今一听到退婚的消息,正在梳妆的她猛地站起,并转过头来。
由于转得太用力,刚刚才好转的脖子,又清晰地传来一声脆响。
“长公主……”婢女吓得要来扶她。
元阳长公主气得一把将婢女都推开,把梳妆台上的珠宝皆扫落,又抬脚猛踹几名婢女出气,歪着脖子吼,“滚!统统给本宫滚出去!”
那些婢女连滚带爬地跑出去。
擎天侯早已上前来扶她,给她拍背顺胸,让她消气。
元阳长公主一通数落他没用之后,又一把将他推开,愤恨地磨牙,“这个玄恪,竟敢瞧不上我们家晴空!还不是因为兄长没有其他子嗣,他以为未来城君之位非他莫属,所以才敢如此目中无人!殊不知,他们母子能有今日的地位,靠的全是本宫,他竟敢如此卸磨杀驴不知好歹,本宫便要让他们母子尝尝这卸磨杀驴的后果!”
“你想做什么?”擎天侯惊问。
元阳长公主歪着脑袋看他,“还记得那个叫徊瑾的孩子吗?我兄长其实并非只有玄恪这么一个孩子,那徊瑾才是我兄长的第一个孩子!”
擎天侯更是一惊,“那孩子不是已经死了吗?”
“谁说死了?当年只是突然不见了,又没有找到尸体!本宫想让他活过来,他便能活过来!”元阳长公主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自己的丈夫一眼。
“晴空喜欢的是太子,你就这样要将太子推下位,扶长子上位?”擎天侯不赞同问。
“什么长子,只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让君后母子知道未来城君之位并非非他们莫属,看他们还敢不敢再这样无视本宫和晴空!”元阳长公主更加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自己的丈夫。
玄恪敢退她女儿的婚,还不是因为十方城中无人跟他争这储君之位,他才敢如此嚣张,来一个竞争对手,他才能知道她这位长公主的可贵之处。
随后,元阳长公主暗中秘密让人去将城君长子玄徊瑾接回十方城。
拓跋紫离开大牢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十方城宫,而是躲过侍卫的搜查,来到了君后的寝宫。
君后自从那日倾寒殿回来之后,又陷入病中,又由于儿子被城君囚禁,她求见城君而不得,便病得更加严重。
玄恪带来的仙草还有,宫婢日日熬仙草汤给君后喝,其实只起到补气养颜的作用,对她的病无多大治愈效果。
拓跋紫转身去了厨房,看到宫婢刚好准备要给君后熬仙草汤,她便进入空间,打坐运气,将自己的仙草真身从体内剥离出来,掰下三分之一真身。
再从空间出来,趁宫婢离开厨房,将正在熬的仙草换成她那三分之一的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