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诀,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可是狐族子民,你居然说代表我们狐族神圣与尊严的印玺还不如拓跋紫这个贱女人!”白浔怒视揽诀。
就算拓跋紫这个女人能无限提高修为,可他也不能如此诋毁狐族最为神圣的印玺。
“狐族子民又怎样?在我心里,永远是阿紫最为重要!”揽诀语气铿锵有力道。
“你说什么?”白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揽诀下一句,更是让她严重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自私狭隘,全身上下不如阿紫的一根手指头,你没有资格在这里教训我!”
“你说什么?”白浔一下子拔高了声音,“揽诀,你居然敢如此侮辱我,你难道就不怕在狐族毫无立足之地?”
这还是刚刚那个揽诀吗?
这还是刚刚那个表面对她俯首帖耳、忠心不二的揽诀吗?
还是说因为自己要杀他,他就原形毕『露』了?之前他的忠心,全部都是假的?
“天下之大,又岂止狐族可立身,只要有阿紫的地方,便胜于狐族!”揽诀声音越发的铿锵有力,还透着一股骄傲,好像能跟着拓跋紫,是一件很光荣的事。
“揽诀,你、你这个叛徒!”白浔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你、你之前对我的忠心,原来都是欺骗我的!你、你跟这个贱人合伙起来骗我的!”
“我之前对你的忠心是真的,但那是因为我眼瞎!”揽诀说完,补了一句,“不过你不但眼瞎,还脑残,才会杀了之前那个对你忠心耿耿的我!”
“你、你居然骂我……”白浔气得浑身更加控制不住地颤抖。
本来吸着九曲玲珑珠里面的灵力吸得很顺利,因为气愤激动,突然之间气血逆流,整个人走火入魔地癫狂了起来。
看着白浔一会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脑袋,一会难受地挠着自己的心脏,一会又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拓跋紫忍不住咋了咋舌,不得不说她的血起作用之后,揽诀受她的影响,连出口的话与语气都跟她差不多,才能够把白浔气成这样。
“啊……”白浔痛苦地叫,双手拼命扯着自己的发髻。
原本梳得高贵而又整齐的发鬓眨眼间便被她扯得零『乱』、蓬松,甚至发丝一缕一缕地垂落到脸颊上,如鬼一般。
“啊……”她继续痛苦地叫喊着,开始撕扯着自己的衣袍。
外袍很快被她扯得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胸口『裸』『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大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
“啧啧……”拓跋紫叹了一声,看了一眼揽诀,又看了一眼残魂,“揽诀君,还有这位残魂兄,二位可真有眼福。啧啧,这皮肤真好,还波涛汹涌的,连我一个女人看得都要流口水了!”
“阿紫,我对她毫无兴趣!”揽诀立即摆明自己的态度。
残魂也将目光从白浔身上收回,落在拓跋紫身上,“我也没有兴趣,我的兴趣是你。”
白浔虽然将自己搞得狼狈不堪,但那是因为控制不住痛苦,可理智还是有的,她控制不住撕扯自己的衣服时,很怕、很厌恶两个男人看她。
可如今一听到两个男人都说对她没有兴趣,只对拓跋紫有兴趣时,却又矛盾地更加愤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