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柳宏图扯淡的时候,秦川已经看出柳宏图身边的这几个香润玉温、妙不可言的人间尤物不是一般的货『色』,随意放在沙发旁边的手向他身后的队员作了暗示。
待柳宏图身边的美女把一条柔润修长的大长腿踢了过来时,秦川也就由着她把手中的枪踢掉。
当那个美女一个翻身来到秦川面前,正要对秦川的胸口来个肘击时,秦川抬起一脚踢在她的小腹上,美女闷哼一声,跪在了秦川面前。
秦川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让美女仰起了脸,匕首的尖角已经抵到了她的下巴上。
“如此美丽的女孩,我怎忍心伤害!“秦川反手用匕首柄磕在美女的太阳『穴』上,然后秦川托着昏死的美女,轻轻放在脚下的地毯上。
一个人影从秦川的头顶翻了过来,站在秦川身后的队员重重的跌在了地上。
秦川根本就没有回头看,一个旋身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身着吊带背心的美女一个空翻,双腿就要架到秦川的脖子上。
秦川眼前一亮,吊带背心的的长裙下空空『荡』『荡』,什么都让他看到了。
“噢——耶!”秦川兴奋的叫了一嗓子,然后身体一侧背过身去。
这一个躲闪让美女的双腿落在了秦川的肩头,没有夹住他的脖子。
秦川趁机双手捉住对方的脚踝,用力转了一圈,把这个喜欢玩剪刀脚把戏的吊带背心美女给扔了出去。
“如此不怜香惜玉,真是暴殄天物呀!”柳宏图在旁边不住的叹息着。
秦川扶起躺在地上的队员,指指床上那个卡哇伊,“烈马驯好了,就会一辈子听你的话,这个送给你了,可别给老子丢脸。”
秦川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自个从桌子的水果盘中捡起一块塞在嘴里,和柳宏图一起观看他的手下是如何“驯马”的。
床上的卡哇伊身子一弓,双脚在床上一踩。弹『性』很好的床直接把这个卡哇伊给弹了起来。
苗条的身体落到地上,只见那卡哇伊单腿着地,轻轻在地上一点,身体借势一个漂亮的回旋,飞起长腿就踢了过去。
饶是秦川的队员反应敏捷,脚指甲还是在他的脸上划出了一道血印。
“草!”秦川轻叹了一声,“这烈马可真够烈的,兄弟,开局不利呀!”
秦川的队员用手指『摸』着脸上的伤痕,又把沾有血的手指放入嘴里吸了一下,他斜眼顺着卡哇伊白腻的脚看向细致纤柔的脚趾,瓮声说道:“够劲道,爷爷喜欢!”
说完,身体往下一沉,单手支地,一脚扫向卡哇伊。
卡哇伊轻盈盈的一跳躲开了,那灵动的动作配上可爱的身形,看起来真是一种享受,秦川看得都呆住了,手里捏着的一块苹果也忘了放到嘴里。
如闪电般的第二脚又快速的扫了过来,这一脚让卡哇伊猝不及防,腿上挨了这一脚的卡哇伊失去支撑,腿一软身体向前扑去。
还没等那卡哇伊摔倒在地上,秦川队员身子一扭,反身把第三脚踢了出去。横空袭来的一脚生生踢在卡哇伊的悬空的身体上,一条白白的身影像个虾米落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秦川的队员像打了鸡血,双手在地上一借力,来了一个空翻,飞身坐在了卡哇伊的腰上,那一百多斤的重量让身下的卡哇伊直接惨叫了一声。
这一幕连秦川看得都牙齿发酸,再听到那稚嫩的惨叫声,秦川恨不得起身一脚把自己这个不知惜玉怜香的蠢货给踢死。
此时,秦川眼中的蠢货一双大手天死死按住卡哇伊的胳膊,然后低下头对着卡哇伊,一脸坏笑的说道:“再烈的马,爷爷也能给制服喽!你个……”。
“行了,行了!”
秦川从水果盘中拿起一块水果扔到他队员的头上,“真是个蠢货,你难道还想给老子表演秘戏图不成。”
“见笑,见笑!都是一群莽撞的东西,上不得台面。丢人呐!”秦川扭头对柳宏图自嘲的说道。
秦川的队员悻悻的站了起来,那个躺在地上的卡哇伊坐起来,双手抱膝,把头埋在臂弯里,很委屈的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女孩。
“嘿嘿!”战术耳机中传来刘明的笑声,这里的一切刘明通过耳机听得一清二楚,虽然落地窗的窗帘挡住了他的视线,但是听着秦川的对话,刘明这个人精也能猜出这木屋内大概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木屋中的四个美女,已经有三个都倒下了。
这让秦川的目光不由的转向落地窗,那里一道倩影正向秦川款款走来,她走路如此轻柔,显得气质很是优雅。
一袭纯白『色』的『露』肩长裙锁骨若隐若现,裙子的衣料白得彷佛透明,微微反光,就像天使的翅膀。
在裙摆摆动之间,『露』出少女那双如玉般洁白修长的美腿,而那女子的容貌也是美艳绝伦,淡『色』的眉『毛』,挺秀的鼻梁,淡红的双唇,一头波浪般卷曲的长发安静的贴着脸颊。
那看向秦川的眼睛也是明净清澈,神『色』间欲语还羞,仪态万千,一看就是那种温柔贤淑的类型。
这时,柳宏图对秦川说道:“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能看到哇。”
“天上有没有谁知道呢?等一下我送柳先生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柳宏图脸上的肉跳动了一下,他坐直身体,左右转动着眼珠子认真看着秦川的脸,接着就惨笑了一声,“南燕,你们……如愿了。”
说完就把头靠在沙发上闭上眼,喃喃自语道:“燕燕于飞,差池其羽。之子于归,远送于野……”
还好,秦川大学期间为了把妹子,这诗经也是通读过的。
柳宏图念的是诗经南风里面的一句,说的是将要远嫁的妹妹终于遽然而去,深情的兄长仍依依难舍。
秦川把面前的叫做南燕的女子看了看,又看看委顿的柳宏图——难道这南燕是柳宏图的妹妹?
如果是的话也太不成体统了,怎么能让自己的妹妹和自己同住一屋,而且还在自己的妹子面前做那种事。
“就这样吧!活着也是受罪,还不如挨上一枪,从此落得一个痛快!”柳宏图的声音再也没有之前的洒脱,而是透着一股悲凉与绝望。
“老混蛋,活着我奈何不了你,死了我再和你算帐。”
柳宏图的话音刚落,从落地窗外传来了冰冷的声音,“你就是死了,又能拿我怎么样?”
落地窗的窗帘飘动了一下,一个穿着对襟长衫的老头“走”了进来。
秦川使劲眨了一下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老头的确是穿过落地窗走进来的——这落地窗不是关得很严实吗,他是怎么进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