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然跟他的室友老三,有一次鼓起勇气去三栋的背面走了一下,大夏的,在那个路_上感觉到的却是阵阵凉意,然后看三栋很多窗户都是开着的,可以看到里面的布局跟我们的寝室都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宿舍门是木门,他们是铁门,这明这栋楼以前是女生住的楼。
还有的窗台放着卷纸,实话看起来都很正常,有的寝室被子什么的都还在,还有一一个床上被子还是鼓起来的,跟有人在睡觉似的。
不知道大家们有没有看过,切尔诺贝利的纪录片,就是那种感觉,像是紧急疏散的,而不是那种搬走的感觉。
再往前走,就越来越害怕了,真心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敢过去的,然后就发现,前面有一只猫,其实野猫都很常见,可是这只猫,你看到它的第一眼就是恐怖,一只很瘦很瘦的猫,感觉像一只快要死聊老猫,那只猫就在那盯着他们看,也不跑,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着陈浩然跟他室友。
平时野猫见到人都跑的~飞快,所以陈浩然就更害怕了。
然后他们俩就互相看了一眼,赶快跑走了。
再后来他们寝室更诡异的事情就接连发生了。
导致他们越发的对三栋产生阴影,一直都没有敢再过去了。
而且在那以后,陈浩然跟他的室友基本上都不敢再靠近三栋了。
还有一次事情,那是大一下学期的事情了,寝室当时还剩下陈浩然和老三,就是他临床也是跟他--起去看三栋的那个人。
他的位置靠门,那他正在玩魔兽,老三在厕所门口的洗漱台洗头,他是近视眼,所以洗头的时候摘掉了眼镜。
陈浩然正下副本打的正嗨,就听见他在那边:“老四,我洗个头,你特么在我后面晃悠什么晃悠?”
因为玩游戏嘛,比较投入,陈浩然就压根没在意,就没理他。
结果过了会,他突然又了句:“卧,你特么摸我屁股干嘛?”
然后陈浩然真的当时一个激灵,冷汗就下来了,然后他就往他那里看,刚好他戴上眼镜回头看。
他们俩当时就吓到了,然后完全没有了玩游戏的心情,他们俩谁都没话,他洗完头,陈浩然这边跟会长有事,直接下线,随后他们俩就出寝室了。
当时是白,然后打电话给其他室友,几个人互相联系了一下,晚上果断没回寝室,去网吧通宵去了。
这件事真的对他们影响很大,基本上从那以后他们俩都不敢多看三栋那个楼一眼,而且从那以后他在寝室洗头都是带着眼镜洗头发。
还是大一-的时候,那一段时间,他们寝室晚_上断网之后就玩五人斗地主,还有一个人看,因为他不打牌。
输赢也就几块钱,图个乐子嘛。
有一晚上,他们在打牌,估摸着有个一点多了,听到有人敲门,没多想,那个没打牌的就去开门去了,结果没人,整个走廊空荡荡的。
因为他坐的地方离门]比较远,走过去也用零时间,就没多想。
过了一会又听到敲门声,然后他就又,过去开门了,这次还是没人,他们就觉得有点奇怪了。
然后陈浩然就:“老大你就坐门口吧,免得一开门就得来回走什么的。”
然后他就守在门口,但是真的过了一会没啥动静,随后呢他们就又都沉浸在了打牌的快感里。
正在他们都快忘了敲门的时候,突然之间结果又是一-声敲门声,当时所有饶汗毛都竖起来了,结果开哦们还是没人。
老大当时就火了,直接开骂。
可是也没啥用啊,再然后他们就商量几个大老爷们被总不能被活活吓死吧,然后就开着门,几个人啥都不干在那往门口看。
过了大半啥动静都没有了,就算了吧,牌也没心情了,就不打了,上床睡觉去了。
然后都爬床以后,让胖,他们寝室最的,也是胆子最的,伸手去关灯,刚把灯关了以后,胖他听到有人抓东西的声音.....
陈浩然跟胖隔着个通道,都是在门口,他也听到了,他真的就火了。
陈浩然就直接开骂:“哪个孙子大半夜不睡觉,有病啊!”
然后寝室人都不睡了,胖把灯打开,几个人在床上傻坐着,基本上一整夜就那样过去了。
后来他们几个去学校外边的公园那边的一个什么庙里,求了一个辟邪的东西,挂门上,打那以后就没有奇怪的敲门声了。
大一基本上就这这些了,但是睡觉听到唱歌声啊,什么的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时间久了,真的什么都能习惯。
陈浩然大二因为是班助,所以接触到越来越多的学习老师什么的,知道的学校的事情就越来越多了。
听他们学校以前是一个工厂,后来改建成的学校,当然他打听的最多的就是二栋和三栋的事情咯。
二栋以前算是个应急住处吧,就是学校如果有学生得了传染病什么的就会在二栋被隔离,陈浩然问老师那二栋现在住人会不会不安全,他没事,因为已经全面杀毒了。
后来跟一个比较年轻点的老师二栋的时候,他那个楼根本不能住,他他刚来学校的时候,还没有盖教师宿舍,新老师都是住在二栋的二楼,陈浩然问他为什么不能住,他因为一楼死过好几个人。
陈浩然就问他是不是骗他的,他肯定是真的。
陈浩然就问他三栋为什么不住人,他他也不知道,只知道三栋很久以前就封上了,而且还在门口种了两颗大松树。
还是接着陈浩然自己的经历吧,大二上学期的时候,有一晚上我们在三国杀,就听到有人哭,是个男生的声音,所以就没多想。
后来整个楼都嚷嚷起来,出去--问才知道,大家都听到有人哭的声音了,而且好像还不是我们这个楼的,是对面6栋的。
6栋是他们学长住的楼,所以他们就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