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用句现在的话,就他们发现她智商急剧下降,姥爷就请来村里的看事的。
他看过之后,只出表妹的魂少了,不过丢了几个,没全丢,这个客人他自己这么想,不过他也想不出办法到底怎么把魂给找回来。
接着老爷请人去县里把姨夫他们都叫回来,大人们都忙乱着,表哥似乎是发现点线索,他他看表妹口袋里有一些松针,以表妹的脚程,想来想去只可能是去河边那棵老松树那弄来的。
表哥要去看个究竟,他也要去,他死活不带他,而且威胁要揍他。
不过他也不怕。
他不带人他不会自己去吗。
等他到那看,果然他绕着松树转悠,什么线索也没发现。
他发现不了不代表他也发现不了。
实际上,这个客全是到那-一眼就看出哪不对了。
这倒不是因为他精通逻辑学或者痕迹学,实在是因为他俩的人生高度不-一样。
每次他玩累了,都很随便的趴在树下,高兴了还打几个滚。
他摆架子,最多也就是坐一会,所以树下的一枝一叶他都比他清楚得多。
他发现什么呢?
她发现树下多了个洞。
他就叫表哥来看,表哥到底比他有经验,一眼就看出来,是蛇洞。
后面就好办了,他们俩又找到3个洞口。
堵上以后,烧起烟来往里扇,不一会,一条蛇窜了出来。
他们正等着它呢,那个蛇就被表哥-下子用树枝把它按住。
他顺手提起来尾巴使劲一甩,蛇废掉了,表哥也没大生气,就是责怪他下手太快。
他们把蛇带回去,原意是想问大人表妹的事情,是不是它作怪。但是到了家,姨夫已经驮着表妹去县城了,他们没敢再多话。
至于怎么处置它,这倒不伤脑筋,跑到村外他俩把它烤了,伤脑筋的是表哥的手艺。
等他被逼着吃完蛇回家,姥爷也正从村部回去,他去打电话了。还好,表妹没到医院就正常了,只花了一点普通检查的费用。
现在聊这事,表妹坚称她就是营养不足导致的疲倦,路上姨夫给她买点火腿她就痊愈了。
他和表哥一直认为他们把她的冤家消灭了才是她痊愈的原因,如此大恩,表妹居然一直嗤之以鼻。
风对僵尸第一印象来自于林正英师傅的影片。
但是现实中的僵尸,不是那个样子的,至少不全是那样的。
风的一一个朋友,支援西部,在一一个乡里挂职当干部。那里的政策还不错,每位干部,要对口支援一户贫困居民,他支援的那户,确实是家徒四壁。
风的朋友为人很不错,给那家人想了不少办法,甚至自己也掏出钱来资助,那家人也不是不努力,但是就是不能赚钱,意外一个接一个。
后来有一,那家的男主人兴冲冲的来找风的朋友,他家日子马上就要好了,好了以后,绝忘不了风的朋友。
朋友很高兴,因为他前两,刚刚借给那家1000块钱,1000块,在这里没什么用,在那里就是一笔不的启动资金。
风朋友问他,你找到什么好项目了,他请了个风水先生给他家迁坟。
朋友当时都有打饶心,愚昧啊,但是道理还要慢慢讲,那家的男主人不听。
虽然不敢直接反驳,但是看得出来,他对请风水先生这事很相信。
风的朋友一怒之下:“既然这样,你迁坟我也去。要是有什么奇事,我再资助你1000要是没有你可尽快还我钱,咱们关系到此为止。”
男主人一口答应了下来。
其实风的朋友这是玩个阴的,什么叫有奇事啊?还不是很主观的,他就是不想和这家人再打交道了。
迁坟那,他看见风水先生。直接就过去问:“你主张迁坟有什么根据。”
先生也来得厉害,:“这是养尸地,尸骸不化自然子孙不发。”
棺材起出来,没想到果然尸体没有坏,虽不是像电视里那样长出獠牙,但是头发和指甲确是特别长。
风的朋友力主焚化,但是最后那家还是听了风水先生的建议,换块地安葬了。
但是别,从那以后,那家再干什么,确实比较顺遂了。
朋友也没食言,又资助了他1000,等到他支援期满回来的时候,那家已经准备盖新房了。
这是老爷子的一个朋友讲的。
他本身也是老爷子的同事,只不过年纪得多。
80年代的时候,还只有40多岁。
一次他出差,在回县城的路上摔到沟里了,很明显,腿断了,当他咬着牙爬上来,就已经黑了。
他所在之处,虽是大路边。但是那个时候那个地方很偏僻。晚上不会有人经过,万幸,不远有所屋子,他才有了个落脚的地方。这样等亮了,有人经过,他就算得救了。
爬到屋子里一一虽然不过几十米,他也已经精疲力尽。不是腿上的剧痛,他就要睡过去了。即便如此,他到底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还没有亮,他正准备再睡-会,模模糊糊的觉得门外有人。
当时他并不害怕,过了一会,好像门逐渐变成透明的,又好像门缝扩大了,总之吧,即使在月光下他也可以清楚地看到门外的事物。
门外站着个女人,长得很好看,他看见那个女人对着他搔首弄姿。
可能是当着我这个年轻人,有些限制级的东西他没有讲,反正是看得他骨头都酥了。
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开开门叫那女人进来。”
可是光想着女人,他就把伤忘了。
一个跨步动作,好像几把锥子同时刺在腿骨上,疼得他一下昏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已经大亮了。门还是门,他只记得门外有个美女,急忙爬过去把门打开。
门外的土地上,躺着一个纸扎,就是烧纸时候买的,用彩纸扎成的人形。
他一下子吓出一身白毛汗,直到有辆驴车路过把他送到县医院,他都没缓过劲来,但愿那是梦,是他唯一-的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