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刺疼的深入浅出感,伴随着陌生的悸动和清-潮,层层叠叠地涌上心头。
男欢女爱的领域,两人都是生手。
相比较男人天生拥有无师自通的能力,姜暖跟个新出生的婴儿一样,无措又怯弱。
她微微阖着水光粼粼的眼睛,伏在他身上,表情脆弱又倔强,惊艳极了。
厉郗辰盯着她咬唇忍耐的样子,深黑色的眼睛起了涟漪,精致的脸上多出一抹清动的艳色。
他扣紧了她,迫使两人的身体愈发贴紧。
一直温柔的姿态,忽然变得前所未有的野蛮起来。
姜暖倒抽一口凉气,惊惧地开始挣扎,但却导致男人的动作,更加强硬。
她的嘴巴里发出一声似哭似痛的呜咽。
这一声更像是某种催清剂,厉郗辰掠夺的动作越来越重,甚至到了失控的地步。
姜暖睁大眼睛,朦胧的视线,只觉男人的眼神,幽暗似乎要燃起来,盯着她的眼神,似要将她整个人生吞活剥……
她一开口,嘴巴里发出的声音,好像换了一个人。
她想喊疼,气的想哭,但在他恐怖的掠夺之下,都没有机会说出口。
剧痛与快.感交织,她的承受能力很快就到了极限,意识消失殆尽,晕倒在他怀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疾风骤雨般的动静,终于缓了下来。
厉郗辰做完一次,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起身走进浴室。
片刻后又走出来,将姜暖抱了进去。
……
姜暖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她迷迷瞪瞪地睁大眼睛,看到睡在身边的,近在迟尺的脸。
完美的令人心悸。
厉郗辰掀起睫毛,露出深黑妖异的眼睛,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地笑了一下,“还疼吗?”
姜暖动了一下身体,很轻松,很清爽,仿佛她晕过去之前遭受的一切,是一场错觉。
但她知道,那不是错觉。
姜暖咬了咬嘴唇,大眼睛里多出了一抹控诉。
再温柔的男人到了床上,都是属“禽兽”的嘛?
厉郗辰亲吻她的眉心,起身捧着一杯温开水喂她喝了。
然后又去厨房拿吃的给她。
一个个精致的小花卷,只有她嘴巴大,放了绿葱,香气扑鼻。
姜暖躲在被窝里闹脾气,不肯出来。
厉郗辰夹了个花卷递到她嘴边,放柔了表情,“下次我会轻一点……”
姜暖拒绝美食诱惑,泪汪汪地看着他,“我好疼……”
也好委屈。
她最怕疼了。
一受疼就想哭。
尤其是他给的……似乎总能被无限制放大。
严格意义上来讲,他就做了一次,她居然还矫情地跟他闹起脾气了……
厉郗辰将她连人带被抱进怀里,血红色的唇微微翘起,声音带着一抹引诱,“你可以“报复”回来。”
他眼底露出一抹玩味的意味深长,“三十次,你有很多机会,随便玩。”
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薄唇抿出一声轻笑,“男人就是用来玩的,不玩是损失,你可以尽情……玩坏我……”
姜暖,“……”
她看着被递到嘴边的花卷,默默地,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