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真的是你,我们一直相信你没事,现在终于见到你了……”
见张亮承认,辰南一时间无比激动,当年张亮在神风学院出手,度过恐怖绝伦的天劫。
将古老的无名神魔引走,从某方面来说,他是救了神风学院,或者说龙宝宝一命的。
“不知前辈这么些年为何全无音讯,学院中的众人都很是想念前辈,当年我们还曾组织高手去一探死亡绝地……”
说到这里,辰南的语气就有些低沉,那次探访与死亡为结局,顶间的十大高手只有三人逃出,是一次巨大的惨剧。
“这里是怎么回事?这里是西方,还有众多的绝世高手。”
张亮等辰南渐渐平静之后才再次出言询问。
因为这场争斗,远处已经围来了众多的强者。
一个长着六个头颅的巨大魔猿从远处出现,周身精气澎湃,气势冲天,是一位绝顶的强者。
“我没豆腐,我没头发。”一只小凤凰在辰南身边惊呼,“龙宝宝,怎么有人骑着你的同族?”
那是一位顶尖的神龙骑士。
“哇,六个头颅的猴子好可怕。”
“那是一位顶尖的强者,不要乱说。”那头体型较小的西方银龙在给小凤凰解释。
甚至还有一头西方的天使在人群之中围过来,辰南已经感觉到了不妙。
西方界的强者似乎要对他们进行围攻。
也就是这时,张亮感到远处的东方传来一股奇特的气息,这股气息极其强大,有着一种魔性的力量。
遥远的东方瞻台圣地之内,一种诡异的魔音传遍所有人的脑海。
“千重劫,百世难,亘古匆匆,弹指间!不死躯,不灭魂……”
张亮强大的精神力量拥去,模糊中似乎听到了一位恐怖的魔头在低吟。
“……震古烁今无人敌……”
“……待到逆乱阴阳时,以我魔血染青天……”
这的魔音听在张亮耳中,竟让他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先离开这里吧,你们待在这里,情况可能有些不妙啊!”
说完这话,张亮直接空间挪移,将辰南等一干人全都带走。
等众人再次出现时,已经在拜旦城中。
“欧米豆腐,欧米头发。”金色的宝宝发出惊呼,“前辈你好强大呀,直接将我们空间挪移到了这里。”
“我没头发,我没豆腐。”小凤凰有样学样,完全跟龙宝宝学,“我有点头晕。”
辰南心头先是一禀,等反应过来时张亮之后,又不由一喜,对于张亮的强大又有了新的领悟。
……………………
拜旦城外的众多强者还在围观,张亮和辰南的人突然消失,让他们大吃一惊。
“刚刚那位强者是东方的绝世强者吗?兰德罗尼都被他一击打成重伤,还没有引发天劫的力量,那位强者实在是恐怖。”
“人间界怎么会有这样的强者?而且那完全不修真啊!超过六阶的力量都会引来天劫,为何这位强者可以避过天劫?那可是人间的法则力量。”
众多人间的绝顶强者都大惊,完全看不透张亮的路数。
“那位强者好像用的是纯粹的肉身力量,根本没有使用丝毫的能量。”
“天呐!那要强大到什么地步才能够不动用能量就将一位以肉身着称的神龙一击打成重伤?”
“这样的强者怎么会出现在人间界,而且这位强者的样貌,我看起似乎有些眼熟。”
最为顶尖的几位强者在讨论,对于神秘莫测的张亮心怀敬畏。
“看情况,辰南认识那位绝顶的强者,而且我似乎听到他们提到神风学院。”
有强者低语,辰南与张亮的交谈并没有掩饰,因此他们很多人都听到了刚才的对话。
“神风学院?!!”
有人惊呼,似乎想到了答案,而惊呼的人不止一个,有人受此影响眼前一亮,心中有了猜测。
“是那位传下国术秘录的神秘强者。”
“可是那位神秘强者不是在抗击无名神魔之后消失了吗?当年有很多人猜测,他已经死去。没想到,而今再次出现。”
“那为强者似乎很早以前就达到了仙武之境,而今看其表现更是深不可测。”
在场的众多西方强者心头都是一禀,越发觉得张亮神秘。
………………
“你的身上被人留下了印记,你似乎得罪了人,是顶尖的强者留下的印记,你有印象吗?”
张亮看着辰南,深感这位深感这位天地主角的霉运,天地主角似乎永远都是在追杀和等待被追杀之中度过。
辰南心头又是一紧,他身边待着众多的东方神兽,游走在西方这片土地之上本身就极其危险,已然遇到了很多次危机。
无论是他还是他身边的几头神兽,都是修行者眼中的宝物。
“我最近好像没有得罪一些顶尖的强者。”
辰南说这句话时,心中都没有多大的底气。
天知道他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要不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张亮老师。”
龙宝宝奶声奶气话语在众人耳边响起,对于救过自己的张亮,龙宝宝也很有好感。
“老……老师,龙宝宝你还有老师,笑死龙大爷了。哈哈哈……”
痞子龙毫无形象的捧腹大笑,被张亮冰冷的眼神一扫,笑声戛然而止,像是一只被掐住喉咙的鸭子。
“呃,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我这不是看气氛太紧张了嘛。”
痞子龙尴尬的笑了笑,张亮那冰冷的眼神夹杂着无比恐怖的杀气,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没事,人已经来了,现在想走也走不掉了,还是先把它们解决了吧!”
张亮平静的开口,这时众人才发现,一头恐怖的六头魔猿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身前。
庞大的身躯一遮掩了大片的阳光,让众人都置身于阴影之中。
“这魔猿什么来路?”
辰南感受到了庞大的压力,不由转头问身边的痞子龙。
“神魔猿,西土最强大的妖魔之一。”紫金神龙的神色也有些紧张,明显感觉到了压力,“我记得我当年没有招惹过他呀,有些不好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