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包厢之后,黎伊蕾感觉全身晕乎乎的,连意识也变得越发模糊起来。
隐隐之中只感觉到这里特别的安静,没有嘈杂的音乐,也没有炫目的灯光,只有一盏昏黄的照明灯打在了脸上。
随后,白静立即掏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花姐,我已经把她送到指定的地方了。”
“好,非常好。”花姐冷冷一笑:“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剩下的我来安排。”
白静点了点头,然后又弱弱地问了一句:“那我的东西可以还给我了吗?”
“放心吧,完事之后马上送回去给你。”
白静长长松了一口气,她转头看了黎伊蕾一眼。虽然脸上写满了愧疚,但最终还是转身离去了。
——
没过多久,外面便走进了两个穿得花里胡哨的小混混。
咚的一声,推开门,领头的那个说道:“我来这里混了那么久都不知道有个这么偏僻的包厢,绕了半天总算是找到了。”
另一个迫不及待地道:“别废话了,赶紧动手吧。免得等下她醒来就麻烦了。”
“放心,花姐不是说了吗?没有三几个小时她是不可能醒得过来的。还特意嘱咐让我们好好享受,多搞几次。”
多搞几次?
秃头男子激动得眼睛都雪亮起来。毕竟眼前出现的可是个极品尤物啊。
昏黄的灯光照射下,她那粉红的脸颊就像金秋的苹果,让人迫不及待想要上前咬一口。
“还真是不错的货色啊。最主要的是身上还散发着清纯的气息,可比包厢里那些妖艳贱货好多了。”
说着他迫不及待的去拉扯黎伊蕾身上的衣服。
随着外套的脱落,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让人血脉偾张。
“今天运气真是不错。当初我还以为花姐要我们搞的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妈呢,没想到竟然是个这么美丽的极品。别说现在还有钱收了,哪怕倒贴钱我也愿意呀。”
“废话少说,赶紧开始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那男子还是不安地看了一眼外面说道:“这地方真的不会有人来吧。”
“这不废话吗?我们特意找的都找了半天,而且处在装修阶段,外面的人怎么可能会跑到这种地方来?不过你别急,花姐说过一定要我们先拍照的。拍完照之后就任由我们处置了。”
“是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快快快,带上面具,这样别人就以为她在点少爷了,而且一点点两个。角度拍好一点,到时候我们自己也留底好好欣赏。”
“放心,我的拍照技术向来一流!”
两个男人一边说,一边开始行动起来。
而白静走出了包厢之后,心情一直复杂得无以复加。
虽然知道自己这样做很自私,但是没有办法,那东西是妈妈留下来的遗物,除了有纪念价值之外,最重要还关系着财产问题,所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拿回来。
花姐是南恭艳的助理,所以这件事情的主谋肯定就是南恭艳了。
她这么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保煜然看到小猴子骚贱的模样,到时候就会把她抛弃。
先不管保煜然会不会看上南恭艳,但她得不到的,别人也不可能会得到。
——
与此同时,保煜然已经火速的刚来了酒吧。
咚的一声,狠狠踹开包厢的门,结果发现里面没有黎伊蕾的身影。
一个光着膀子戴着黄色面具的少爷正在包厢中央给大家扭着像女人一样妖娆的舞姿。
这就是侯语晴一直把自己当成他的鸭子?娘里娘气的,这女人到底什么智商啊,这都能搞混!
看到保煜然带着人群走了进来,所有人立即安静下来。
这时慕宝立即站了起来,下意识的叫道:“表……”
“哥”字终究还是及时打住了,毕竟她可不想别人知道自己跟保煜然的关系。
保煜然立即扫视了过来,“慕宝,那个女人呢?”
“她喝醉了,刚才我看到她被白静从洗手间扶着出来之后,朝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可能是喝多了找别的包厢休息吧。”
喝醉了?
在这种地方喝醉,可想而知有多危险。
保煜然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立即打电话叫她回来。”
看他怒气冲冲的样子,那些人一个个面面相觑.
旁边的那个黄毛鸭子见情势不对,也就把脱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穿上。
慕宝这时一边拨打黎伊蕾的电话,一边喃喃自语地道:“奇怪,怎么关机了?”
随后又拨打了白静的电话,没想到竟然也是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这一刻保煜然再也忍不住一声怒吼,“找!立即给我将找出来,如果她有任何损伤,这家店别想开了。”
所有人听了这话,立即倒吸一口冷气。
看样子这回是有人惹到活阎王了。
就在这时,原本打算回包厢拿包包开溜的白静走了回来。
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包厢里面竟然出现了那么多西装革履的男人,而且音乐也都停止了下来。
气氛异常凝重!
最为震惊的是:保煜然出现了。
灯光照耀,依旧掩盖不住他身上雄雄的火焰。那阴鹭的眼睛就像野兽一般充满了杀气,仿佛所望之处立即结出厚厚的冰霜。
顿感大事不妙的她立即转身就想离去,没想到保煜然却一把将他叫住了,“站住。”
“保……保少。”白静颤抖着身子,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转过身来,发现声音还是抑制不住的颤抖:“保少,找我有什么事吗?”
保煜然一步一步向前走来,如修罗一般的气息压抑得她喘不过气来。
正如死神来临一样。
“小猴子在哪里?”
“啊?她……我……我不知道啊!刚才我扶她上洗手间,出来之后她说想去后面透透气,我扶她到花园去了,看她难受的样子就去倒了一杯水,可回去之后发现她已经不见了踪影……”
咔嚓!
保煜然忽然一手伸了过去,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差点没把骨头给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