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一下一会捉虫)
莫幽那符阵确实厉害,而且效用超长,这都快一整天了,那符阵的效果依旧还在并且半点没有消失的迹象。
若是莫幽只是普通的金丹期,以两个元婴期的实力完全可以把莫幽捏圆搓扁想让她干嘛她就得干嘛。
但是现在不是。
现在的莫幽就像是一条泥鳅,滑不留手无法控制,因此俩人就算再不满,也不能把莫幽如何。
等美人招待把莫幽所需要的东西都拿来了,莫幽也清算的差不多了,徐千茗才声音凉凉的说。
“现在小友应该东西买完了吧,是不是能和我们一起回城主府了?”
徐千茗这话说得不怎么好听,语气也不对味,不过莫幽一直以来表现的都非常配合,所以徐千茗的态度其实没什么问题。
但是这一次莫幽却一改常态的没顺了徐千茗的意,而是把东西一收,抬脚就往外面走。
莫幽没搭理徐千茗,这种忽视的态度徐千茗已经很长时间没遇见过了,当下那美眸中便闪过了一抹不悦之色。
被人捧着的时间太长,就算原本是个隐忍的人,也难免会滋生出一些坏脾气来。
徐千茗便是如此。
徐千茗的神色不对了那么一瞬,到是前城主这会儿调整好了心情,淡淡的劝了徐千茗一句。
“可莫要做什么傻事。”
“呵,都已经进了嘴的肥肉了,你还担心她跑了不成?”
徐千茗甩袖便往外走,看着到是有些气势汹汹的感觉。
前城主落了徐千茗半步,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忽然叹了一口气。
果然,庶女就是庶女。
当初的徐千茗身份低地位低,她的依仗只有美貌,所以她温柔小意如解语花。
但是实际这些都是小道,她的手段也都是些阴暗的,拿不上台面的东西。
到是徐万霞,那毕竟是徐家嫡小姐,就算这位嫡小姐脑子容易进水,等把水倒干后,那手段才真是让人不服不行。
别看徐千茗把前城主赶下台了扶持自己的儿子坐上了城主之位,实际在前城主看来,最让他觉得肉疼的还是徐万霞割的他那几刀。
有几次若不是他自己谨慎并且后来他也成了元婴期没那么容易死,自己可能都要被徐万霞那婆娘给弄死了,骨灰都不知道扬了多少次了!
前城主对徐家这两位早已没有了男女之情,有的不过是这些年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恩怨怨。
现如今这局面是前城主努力维持的,毕竟能有三个元婴期坐镇,这对岭花城有着莫大的好处!
因此就算他人前表现的像是个傻子似的他也不在意。
只是要陪着这么一个越来越蠢笨的家伙演戏,前城主还是忍不住有些嫌弃。
他用折扇遮住了自己脸上的表情,缓了缓后才把折扇放下,随后带着笑,跟着出门了。
而徐千茗呢,她虽然嘴上说的厉害却没真的一出门就对莫幽动手,只是不远不近的跟着莫幽,隔绝了任何一个想要接近莫幽的人。
有这位跟着,莫幽就算想找个客栈住下那都是不能的。
莫幽当然知道这一点,因此她也没找客栈,而是一路逛着街,对那些卖凡花的摊位特别的上心。
时间久了跟在后面的人也都看出端倪来了。
前城主几步来到莫幽跟前,笑眯眯的和蹲在摊位前看花的莫幽说。
“小友对这些凡花感兴趣?”
“嗯,我报名参加了这一届赏花会的摊主。”
前城主露出了个恍然大悟的模样,随后与莫幽说。
“其实城主府内的凡花也有不少,若是小友喜欢的话,到是可以直接挑选一些。”
莫幽站起身来,面露可惜的看着摊位上的那些话,转头便走了。
“不了,城主府的那些话我都看过了,都是一些被催生起来的花,那些东西我不喜欢。”
昨天莫幽毁了城主府一块花圃,这事儿还是要圆一圆的。
莫幽随口回了这么一句,前城主点点头倒也没觉得有什么意外。
“原来如此……小友若是不喜欢,我可以让人给小友寻些小友喜欢的。”
莫幽这个时候总算斜眼看了前城主一眼,后她就像是那些脾气怪异的丹师似的说了句。
“别人寻来的有什么趣,我就自己找来的才是符合我心意的!”
这话说得好没道理。
但是丹师嘛,都是一群脑子被丹火烤的有些干的家伙,莫幽如此说,前城主到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那在下便陪小友逛逛这岭花城好了。”
前城主一展折扇,摆出了一副风流倜傥的俊逸模样。
但是这幅模样落到了莫幽的眼中,她却极其限期的别开了眼,并且还加快了脚步。
“离我远着些,我不喜欢会闯姑娘卧房的男人。”
前城主被莫幽说的愣了下,随后也紧走了两步连忙解释。
“在下可没做过闯清白姑娘闺房的事情。”前城主连忙解释,但是莫幽根本不听。
“你的孙子闯了,你这个做爷爷的能是个好的?你们还长得那么像,一定是一样的!”这话说得,前城主都不知道要如何解释好了。
他到没因为莫幽说的话而生气。
莫幽这话说得多有些小姑娘的不谙世事的迁怒味道。
前城主对此接受良好,甚至有点乐见其成。
若是莫幽真的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那很多事情就都好办了。
对莫幽这种有本事的人,用强可不是什么上上之选,让其心甘情愿的为其所用才是上上之策。
更何况莫幽还是个美人。
当然,虽然前城主不介意被莫幽迁怒,但是家里的小兔崽子还是要教训一下的。
都是这个不知道轻重的东西,招惹谁不好,招惹这么一个有本事的,一看就是小时候没被打过,现在长大了,便长成了缺少儿时的教育的模样了!
前城主在心里给自己那讨自己喜欢的孙孙记了一笔,随后继续对莫幽笑的如沐春风。
当然,这次前城主笑的时候注意了些,笑的正经了不少,尽可能的在自己和自己的孙子之间划清界限。
“小友可真是错怪我了,我可不是那等不知轻重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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