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多多用意念与玉佩交流,从玉佩口中得知,程瑾瑜真是不可多得的修炼天才。
他是先天灵体,就跟姬宴温相似。
虽然在后面的成长中,因为没有灵气滋养,灵体体质被慢慢掩盖。
但他从小保持温和善良,与人为善,经常帮助他人。
因此,身上积累了功德。
渡边之以让程家山羊胡府医小心保护程瑾瑜的命,就是发现他的与众不同。
他想窃取程瑾瑜的灵根与功德,只是一直未找到稳妥的办法。
程瑾瑜被救走的那晚,他们就是找到了转移灵根与功德之法。
但又不想让程广财发现什么,所以才有了程皓轩被烫伤一事。
程广财权衡再三,一定会舍弃已经毁容的程瑾瑜。
谁知,计划不如变化快,程瑾瑜竟然在关键时刻失去踪迹。
云多多三人回到巡防营,便看见刘远像大狗一般守在营门口。
见三人回来,欢快的迎上去,给姬宴温和云多多见礼之后,欢喜的靠向程瑾瑜。
从怀里掏出一个被洁白的棉布包裹的物件,一层一层解开。
原来包裹的是一个羊皮水壶。
他殷勤的递上前,对程瑾瑜说:“公子,您渴了吧?喝点水,还是热的。”
程瑾瑜微微扯了下嘴角,悄悄看向姬宴温和云多多。
云多多见状,留下一句话,拉着姬宴温飞身离开。
她说:“徒儿,为师有事,先行一步了。”
刘远煞有其事的说道:“恭送王爷、郡主。”
程瑾瑜看着眼前笑的见牙不见眼的刘远,抿了下唇,说:
“阿远,你现在是小将军了,行事要稳重一些,不然让你的下属怎么看?”
“公子,阿远行事很稳沉的,但在公子跟前,阿远永远是阿远。”
刘远微微收敛笑意,认真的说道。
“你呀!”程瑾瑜有些许无奈,看了看手中被他强塞来的羊皮水壶,打开盖子,微微抿了一口。
水温不冷不热刚刚好,入口有微微的香甜,是蜂蜜的味道。
他看向刘远,这人还记得自己的喜好。
“公子,不好喝吗?我特意去挖的蜂窝,弄到了一罐蜂蜜和这么老大一块蜂巢。”
刘远说着,用手比划着大小。
程瑾瑜笑眯眯看着。
刘远觉得仿佛回到了当年。
翌日,周志泽率五百兵士来到了临海县巡防营。
刘远有条不紊的安置送来的五百兵士,周志泽对刘远的行事作风较为满意。
见到姬宴温和胡玉擎后,他将周仁寿说的事情如实相告。
一直未说话的云多多在他讲完之后,低声呢喃,“宋渡边,宋渡边,渡边……”
“多多,有什么不妥吗?”姬宴温听着她的呢喃问道。
“子言,你记不记得滇西洲抓了一个东倭魔,他叫池边。
东倭人的姓氏惯会用池边、渡边、岸上等。
你说周将军说的这人叫宋渡边,会不会与东倭有关联?”
云多多想到脑海中不知来历的那部史书,有一段记载的就是有个叫倭国或称日本的国家。
他们所处位置与当前东周与东倭相同。
那史书上的倭人的姓氏与现在东倭鬼基本一致。
周志泽解释道:“回郡主,那个宋渡边他有户籍,是凤城宋家旁支的嫡子。”
像这样的人,周家肯定是要调查的。
“东倭魔换脸术厉害,谁敢保证他就是他?!”云多多反问。
周志泽不知道程瑾瑜身上发生的事,他茫然地看向云多多,不明所以。
这时,刚走进来的刘远听到“换脸术”三个字,接过话茬说:
“周将军,前几天临海县登陆作恶的东倭鬼,他们的头领就是使用了换脸术。
他们将我家公子的脸皮换到了他的脸上,太残忍、太可恶了!”
“什么?”周志泽震惊道:“天下竟有如此邪恶之术?!”
刘远愤愤的说:“当然,他们将人的脸皮活生生的剥下来,然后附着在别人的脸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周志泽打了个冷颤,感叹道:“是在下孤陋寡闻了!”
“多亏了郡主,仙术了得,给我家公子又换回来了,就这样,之前我家公子也遭了大罪。”刘远心疼的说。
“对了,刘远,你刚过来大概不知道,那个宋渡边正在算计你。”胡玉擎说道。
“算计我?”刘远愣住,“为什么?”
“因为他不想你继续干这个巡防营的千夫长。”
刘远在最下首坐下来,眨了眨眼,看向胡玉擎,“我干千夫长碍着他宋渡边什么事了?我又不认得他。”
“这就是我们刚才讨论的话题,那个宋渡边,有可能是东倭人。”胡玉擎说。
“草,抓啊,他在哪,老子去端了他的老窝!”
刘远根本不怀疑胡玉擎的话,“噌”一下站了起来,撸着袖子,大有一番说干就干的架势。
“我们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倒是你那位公子可能知道。”姬宴温老神在在的说道。
“我公子?我去问他。”刘远说罢,风一样卷出了房间,一溜烟不见影了。
周志泽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对姬宴温等人说:“王爷,将军,这,这,这人怎的如此风风火火?”
“着急替他公子报仇雪恨呢。”胡玉擎说道。
“是宋渡边揭了他公子的脸皮?”周志泽有些懵。
“这倒不是,不过与东倭鬼有关。”
接下来,胡玉擎将程瑾瑜的遭遇跟周志泽说了一下。
“砰。”周志泽听罢,一拳砸在桌子上,气愤的说:
“天下竟有如此做父亲的,简直是禽兽不如。
虎毒尚且不食子,他,他这是,简直枉为人!”
他话音刚落,刘远又一阵风刮进来了,说道: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公子说,他确实认得一个叫宋渡边的人。
那人在县城里开了一家食肆,叫海韵小吃。
平时与人相处的不错,还帮过一些穷苦人,在县城名声很好。”
这的人,会是东倭鬼吗?
东倭鬼是无恶不作的。
见众人沉思,他撇撇嘴又说:
“程府的那个府医,倒是个东倭鬼,将军您又不让属下收拾他。”
胡玉擎说:“他肯定有同伙,目前不宜打草惊蛇。
照你公子说的,这个宋渡边与我们说的是一个人吗?
我们说的这个可是让周将军设法撸了你的官职的。”
刘远说:“不知道,周将军,你说的那个宋渡边,他是哪里人士?”
周志泽说:“他是凤城宋家旁支的一个嫡子。”
“啪。”刘远双手一拍,说道:“那还真就是一个人,我公子也说他是凤城宋家旁支的。
可是,我根本不认得他,甚至,连面都没瞧过,他是不是报复错人了?”
听刘远如此说,几人皆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