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脸色十分难看,相比之下,鬼鲛就是笑眯眯的了。
他丑恶的嘴脸,并没有因为笑容显得好看一些,反而十分狰狞。
“嘛,一打七桑,不要摆出这么难看的脸色来嘛,其实我知道,你并不关心砂忍村的情况,你真正在意的,是佐助君吧?”
宇智波鼬脸色冷厉:“哼,既然是我特意留下来,让我可以变强的道具,我当然会稍微关心一些。”
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态度,宇智波鼬专门补充了一句:“就像是养了一只小动物,多多少少也会有些在意的吧。”
但这样的言行,看在鬼鲛的眼里,完全无异于不打自招。
“那一打七桑,你想不想听跟佐助君有关的情报了?”
宇智波鼬的脸色又黑了。
鬼鲛这家伙,最近真是越来越嚣张了。
好想宰了这杂种,但是他现在做不到,只能嘴上威胁一番。
“不要再试图试探我的态度,不然我会杀了你。”
鬼鲛耸了耸肩:“一打七桑,你现在还不能使用忍术呢,就算要杀,也是我杀你啊。”
他现在心情超爽的,以前哪有机会这么撩拨宇智波鼬,只要稍微言语之间有一点不敬,宇智波鼬就会让他尝尝幻术的厉害。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因为无法使用忍术,还需要他的保护和打探情报,宇智波鼬不得不对他百般容忍。
至于以后宇智波鼬痊愈了,会不会记仇?
鬼鲛没有想过。
男人的快乐,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又奇怪。
就好像看到地上的牛粪,就会想用鞭炮去炸一样,哪怕明知道是在作死,也难以自控。
宇智波鼬沉默了,他现在的确拿鬼鲛没办法。
“哼,这个仇,我记下了!”
鬼鲛爽到快要不能呼吸,便也不卖关子,把自己打听到的木叶那边的情报大概说了一下。
“佐助君的情况不太妙,现在木叶很多人都在传,认为三代目火影的死,是因为佐助君的救援不及时。”
听到这句话,宇智波鼬都有些懵了。
什么鬼?
三代目不是被大蛇丸当着木叶的面弄死的吗?
哦,对,是三代目为了弄死大蛇丸,自己使用了尸鬼封尽。
但这跟大蛇丸弄死三代目又什么区别,怎么这才一个月多一点,风向就变了。
他宇智波佐助何德何能,居然能承担起害死三代目火影的责任?
“哼,又是为了争夺火影的权力斗争吧?”
宇智波鼬自然知道,木叶高层之间的龌龊事。
这让他心里更加后悔了,当初就不应该选择支持木叶。
如果有他的支持,宇智波一族发动政变的话,也许木叶会跟现在不一样。
“嗯,我注意打听了一下,的确是有人在刻意进行引导,但我不明白,佐助君就算背负起了三代目死亡的责任,对于火影的争夺又有多大的影响?他毕竟不过只是一个下忍。”
“哦,对了,还有佐助君喜欢的那个鸣人君,也跟他一起被指责了。”
听到鬼鲛的话,宇智波鼬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佐助喜欢漩涡鸣人?
不!
宇智波佐助,你是我宇智波一族最后的血脉,你怎么能喜欢一个男人?
得到我的万花筒写轮眼,进化出真正的永恒万花筒,并且将宇智波一族发扬光大,才是你的宿命啊。
如果天宁在这里,知道宇智波鼬内心的想法,肯定会当面吐槽。
既然你想让佐助把宇智波一族发扬光大,当初又为什么要把自己一家老小都给扬了啊?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一打七桑,你怎么了?”
注意到宇智波鼬的脸色不停变化,鬼鲛好奇的问了一声。
宇智波鼬摇了摇头:“哼,没什么,只不过是心里有些感慨,果然忍界所有的村子,都是差不多呢。”
“我了解志村团藏那个男人,为了得到火影的位置,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大概在他的眼里,鸣人和佐助已经成为了他成为火影道路上的绊脚石了吧。”
“是吗?”
鬼鲛叹了一口气。
当初他离开雾隐村,就是因为忍受不了村子的背叛。
当然,他不可能把自己离开雾隐村的真实原因告诉别人,所以别人都以为,他是看不惯雾隐村对待血继家族的残酷手段,才离开了雾隐。
“刚才你说,木叶陷入了混乱,除了鸣人和佐助,还有其他人呢?”
“木叶的混乱只是在高层之间,目前权力不清,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实力和威望都够,但他不肯继承火影的位置,志村团藏为了排除掉自来也这个威胁,正在暗中进行行动,但你也知道,我毕竟不是木叶的人,能打听到这些,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宇智波鼬点了点头:“那水之国那边的叛乱呢?”
“水之国那边太远了,我也只是在黑市听到别人讨论,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忍者武士宁有种乎?这是没有听过的口号呢。”
宇智波鼬摸着下巴,微微沉吟。
在忍者们的超强战力面前,忍界的农民都只是一群任人宰割的韭菜,席卷半个水之国的大规模叛乱,简直闻所未闻。
这让宇智波鼬下定了决心,必须尽快想办法恢复对查克拉的控制,不然忍界很可能会发生巨大的变化。
还有最让他放心不下的佐助,居然还窝在木叶忍村,也不想着提升自己的实力。
看来是他的仇恨还不够深,自己必须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次,加深一下他的仇恨,让他记起家族是怎么覆灭的。
可这样的念头刚刚升起,宇智波鼬又犹豫了。
在月读空间里,天宁对他说的那些话,让他大为忌惮。
如果因为他的出现,让佐助更加频繁使用并且变身为魔法少女,是不是会让他更加向女性人格那边倾斜?
雌堕?
该死的家伙!
宇智波鼬狠狠握紧了拳头,一定不能让那个家伙的阴谋得逞。
宇智波鼬的表情,不停变幻着。
直到温柔美丽的老板娘重新走了出来。
她端着一碗熬好的药,送到宇智波鼬的面前:“客人,该喝药了。”
宇智波鼬一把夺过药碗,一仰脖就把药喝了个干净,随后将空碗递还给老板娘。
老板娘微笑着接过碗,却突然干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