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再不斩输给卡卡西,还有点意难平。
他觉得,如果不是该死的解说报了两次点,他说不定早就杀了达兹纳完成任务了。
但现在听到卡卡西的吐槽,立刻就感觉自己找到了知己。
“啊,是啊,这见鬼的解说,真是讨厌。”
这一次,再不斩没否认自己是个好人了。
反正现在估计整个忍界都认为他是个好人,他也懒得去辩解了。
他再不斩一生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好的,看来第七班的出道之战,到此就结束了。】
【让我们来稍微进行一下整场战斗的总结,鸣人和佐助都还太嫩,尤其是小樱的表现十分糟糕,全程保持OB状态,如果不是再不斩没有选择首先对她动手,或许第七班坚持不到现在。】
【另外值得引人深思的,是木叶新人下忍的能力问题,作为本届首席的佐助,居然都没能掌握几个忍术,十分令人失望。】
【是啊,这还是堂堂宇智波家族的继承者吗?当年宇智波家出的天才可不少啊,这说明自从宇智波家灭族之后,家族的底蕴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木叶一边保护着宇智波佐助,一边却又禁止他接触到更多的忍术,木叶的行为还真是令人失望。】
天宁不忘继续给沉稳增加人设,逮到机会就夹带私货狂喷木叶。
【卡卡西虽然蹉跎了几年,但没有辜负他木叶天才上忍的名号,不过最让人欣喜的,还是鸣人的表现。】
【是的,其实我都有些怀疑,鸣人是不是中了别天神,在木叶受尽白眼,仅仅只是因为一个朋友,就决定永远不会背叛木叶。】
【我想这也与三代目火影一直在给鸣人灌输火之意志有关吧,平时鸣人表现得比较笨拙,有的时候脑子里少根弦,但在被再不斩突然揭穿身世的时候,他却表现出了出人意料的冷静。】
【得了吧,就那假大空的火之意志,也就只能骗骗鸣人这种热血小青年了,反正我觉得鸣人今天的表现与他平时的性格不符,肯定是鸣人中了别天神。】
自来也听不下去了,他虽然对木叶也很失望,但也不能看着沉稳继续这么喷木叶,赶紧辩解道:【沉稳先生,我知道木叶的一些举动的确很令人失望,但我不认为木叶像你想的那么肮脏,如果你真的认为鸣人中了别天神,还请你拿出证据来。】
【好了,沉稳,我们现在正在进行战后总结,你也不要再打岔了。】
【好吧,你们说,我闭嘴,反正我看木叶的那群高层已经不爽很久了,一群恋栈权位老不死而已。】
临到最后,天宁都不忘用沉稳的身份,狠狠喷了木叶一次。
而此时的火影大楼中,猿飞日斩十分苦恼。
他根本就没想过,自己对于鸣人的保护,在别人的眼里看来,居然会是这样的。
这让他狠狠瞪了志村团藏一眼,都是团藏的锅!
当初他就想向村子宣告,鸣人是英雄的永带妹之子,但是团藏却提醒他,九尾人柱力的存在,不能被轻易泄露,而且作为永带妹的儿子,没有了永带妹的保护,鸣人随时可能会被永带妹的仇家暗杀。
猿飞日斩被说服了,选择了隐藏鸣人的身份。
但团藏却在暗中宣扬鸣人就是妖狐,让整个村子都把鸣人给恨上了。
见猿飞日斩瞪自己,团藏却觉得莫名其妙。
明明都是你猿飞日斩考虑不周,才出现了这么多漏洞,让解说可以随意污蔑我们木叶,你猿飞日斩居然还好意思瞪我?
大家这么多年师兄弟了,谁还不知道谁呀。
团藏轻咳一声,提醒道:“日斩,鸣人九尾人柱力和永带妹之子的身份已经彻底暴露了,不能让他继续再留在波之国,下令让他们回来吧,只要你把他交给我的‘根’,我保证会把他洗脑成只忠诚于木叶的武器。”
“够了!”猿飞日斩用力敲了敲烟袋,“团藏,收起你的那点小心思,鸣人可是水门的儿子,我们不能那样对他。”
团藏撇了撇嘴,日斩这老家伙真的已经老了,遇事优柔寡断。
“不过你说得也有道理,鸣人的身世已经彻底暴露,如果让他继续留在外面,可能会被其他忍村暗杀甚至夺取九尾,立刻下令阿斯玛,让他带领第十班去接替第七班的任务,让卡卡西立刻带第七班返回木叶。”
说话间,村子中央的解说屏幕再次出现了变化。
【哦?看来这次的第七班出道之战,似乎还没有真正完结。】
【卡多居然带领大批浪人武士和流浪忍者出现了,他居然打算连再不斩和卡卡西一起,全都杀了,只为了阻止达兹纳建起沟通大陆的大桥。】
【这也很正常,卡多建立的船运公司,依靠流浪忍者和武士,垄断了波之国的所有商业,这让他能够从中汲取暴利,但如果大桥修通之后,他的垄断就会受到威胁,换了是我,我肯定也不愿意大桥修通。】
【没想到沉稳哥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喂喂,先听我说完啊,我只是觉得卡多这人智商有问题,想不明白他是怎么垄断波之国的。他明明可以等大桥修好,木叶的忍者离开之后,再暗中把大桥破坏掉就行了,毕竟波之国只有他才有像样的武装力量。】
【结果我们看到的是什么?卡多居然雇佣忍者,从木叶忍村开始就盯上了达兹纳,这是没把木叶放在眼里啊!激怒了木叶这样的大忍村,就算他是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富商,也扛不住木叶的暗杀吧?】
【我想他应该知道,现在我们正在对全忍界进行实况解说吧,他也应该是看到了我们的解说,才带着自己的力量来这里的。】
【可他明知道现在正在进行实况解说,他居然扬言要把再不斩和卡卡西以及第七班全都宰了,是谁给他的勇气,同时得罪雾隐和木叶两大忍村的?】
拄着拐杖的卡多笑容僵住了,他只感觉一股寒意,从尾椎直接冲上脑门。
淦,原来自己居然做出了最错误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