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厉害呢,人家宇文琅用一次千秋之力撑死白了头发,你用一次轮回,人差点就没了”
李荒白了重云轻衣一眼,后者嗔怪一声捧着李荒的脸用力亲了一下,似是觉得不解气,趁着四下无人,紧紧抱住李荒狠狠亲热了好一阵子。
“初见你是,你也是差不多这么大的样子,我那时候都几十岁了,你为什么还看得上我啊?”
“因为你长得好看,我看你一眼就喜欢上了”
李荒红着脸,重云轻衣坐在地上,后者便坐在重云轻衣怀中,两两相望,彼此的目光都仿佛要拉丝般挪不开对方。
若非李荒此时身体还太过幼小,重云轻衣定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你又变小了,你是打算等将来我老了你长大了,嫌弃我老呢?”
“怎么会,你怎么会变老啊”
“哼,就知道哄我”
重云轻衣轻咬贝齿,自袖间拿出一块玉佩,那是李荒放在她这的玄机玉佩,后者接过那还有体温的玉佩放在手中,温热的玉佩温润如水,和李荒的体温相仿时甚至都感觉不到有这么一块玉佩。
“这里面的东西……”
“三百年前就有眉目了,这三百年来,我仔细研究,倒真让我研究出了些东西来”
重云轻衣玉手握住李荒的手,后者面露好奇,抬头去,整个人便被重云轻衣压在身下,愣愣的眨了眨眼。
“干什么?”
“睡你啊”
“别闹了,这事很重要”
“没跟你闹,你知道为什么那些神仙道祖会困入这命数至理中吗?”
重云轻衣忽然低头堵住李荒的嘴,后者刚做挣扎眼眸便与重云轻衣的眼睛对视,恍惚间,他仿佛直面轮回,又仿佛直面大道,眼前那一双温柔的美眸流转,他便浑身一软睡着了过去。
琼华宫内的小院中
李荒又睁开眼,发现周围一幕很是熟悉,他放眼看去,亭内重云轻衣背对着自己,这一幕很是熟悉,他猛的惊醒过来,人便被重云轻衣自背后用力抱住抱起。
“怎么在梦中你还是这么小啊?”
“你……这是我的梦?难怪如此熟悉,你想跟我说什么?还要到梦里面来说?”
李荒看向四周,重云轻衣缓缓自李荒衣袖中拿出那枚玄机玉佩催动,内里至道至极的命数至理显化而出,飘荡在琼华宫的上空,那每一道命数至理都无比的晦涩难懂,充满了神秘。
“我研究这些命数至理,发觉如你所言的差不多,这是一个和轮回篇章一样可以问道的功法,都十分的复杂和不易参悟”
重云轻衣拉着李荒的手,后者打量着四周,忽然见到自己的身影快步朝着亭内跑去,他一愣,重云轻衣抱紧后者,李荒感觉到了那日刚开始的欣喜,随后慢慢惊慌,悲伤,愤怒。
他身子颤抖,重云轻衣柔声安慰。
“这是梦,这是梦,都已经过去了,这玄机玉佩里面的命数至理是一个可以梦演大道的问道功法,我教你看懂这些大道符文与命数至理,你便可修成这个功法,梦入玄机,或许便能得知你想知道的事情了?”
“你就没有看出来这功法里面蕴藏的秘密?”
李荒看着重云轻衣,后者有些无奈的摇头。
“我看不出,命数至理,命是命运,数是术数,至乃至道,理的话,就要看每个人自己能修出来什么样的道理了?毕竟你也知道,我本心上并不想知道你想知道的秘密,即便是你让我去探究,可我的本心不起这个念头,便无法在梦中窥探这所谓的道理?”
重云轻衣自顾自的说了一堆,李荒一脸茫然坐在地上,重云轻衣的话他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听懂,见他半懂不懂的模样,重云轻衣顿时气的捧着李荒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怎么跟你说不明白了?”
“我……我好想明白了?”
“那你跟我说,我刚才说了什么?”
“你说了……哎呀,你教吧,我慢慢就明白了”
李荒老老实实看着重云轻衣,她有些头疼的扶了扶额头,嗔怪似的又亲了下李荒的嘴。
“若是学不会,你就别出去了,待在这梦里一直学好了”
“那可不行,让天尊察觉到不对劲,那可就完了”
“无妨,梦中百年,外界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我们在梦里有的是时间慢慢学”
重云轻衣搂着李荒席地而坐,那些命数至理极其深奥与晦涩,一个符文有万千种变化,又有万千种可能,这与其它大道符文则不同之,李荒起初觉得有个懂得人教自己,自己学的还能快些。
可慢慢的
李荒就渐渐觉察出不对,坐在重云轻衣怀中,他忽然觉得脑袋有点痒,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快要长脑子了,可渐渐的,他脑袋开始有些迷迷糊糊的,重云轻衣掰开了揉碎了讲这梦入玄机的命数至理。
李荒可谓是走马观花,一边听,一边忘,好几次他没忍住想站起来,却被重云轻衣一只手护在肚子上按着站不起来。
“轻衣,我有点困”
“在梦里怎么会困呢?”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要不……”
“我这小院除了你没人翻得进来,我截取你一缕气机记录在阵法上,旁人根本进不来,便是连姐姐和妹妹都进不来,乖,慢慢学,不懂的我慢慢说”
重云轻衣夹紧李荒的腰,后者被掰开眼睛去看天上浮动的命数至理,有些痛苦的哽咽一声。
“我学不会,我看一眼就忘一眼,什么时候能学会啊?”
“我也只不过在梦里面学了几百天罢了,当我醒来,也只不过是睡了几天,这有什么难的,反而很有意思,你不觉得研究这些复杂的东西会让人变的聪明吗?”
重云轻衣抱着李荒亲了一口,后者头皮一麻,如坐针毡般摇了摇头。
“我不这么觉得啊”
“我还是那句话,学不会,你就出不去,还是好好学吧,夫君”
重云轻衣伸出玉舌舔了下李荒的耳垂,后者一惊,本能的挺起了腰,一脸痛苦去看向那些命数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