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还算顺利,子虚已经灭了蚩尤,他正赶往刑天的领地,准备刺杀刑天,以他现在的等级和力量对付刑天应该没有问题。”
“他没有发现什么吧?”
“没有,妤儿一直在他身边,没发现他有任何异常动作。”
“很好,我看你也有些累了,你回房去休息几天,等子虚统一冥界,我们的计划就要开始了。”
“是。”女子点头称是,但却没有离开。凌地杰见了奇怪,不由问道:“你怎么了?”
“父亲,婕妤不是多余的吧?”
婕妤,她就是秋婕妤!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你以前不是对自己一直很有自信的么?你已经累了,回去休息吧。”
“是。”
回去的路上秋婕妤一直在问自己,这些年来她所做的一切是否是对的?而且让她感到迷茫的是,她突然发觉自己的人生失去了意义。本来她的生存意义是为了以自己的美色控制你,但谁又想到你对美女并不怎么感冒。她看得出来,你周围的美女很多,先前她就得知照儿的存在,这之后她在冥界又发现了一个劲敌,她就是鬼王的女儿魅夜。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魅夜色姿色绝不在她之下,可是从你对魅夜的表现来看,却相处得十分勉强,你看待魅夜的时候眼里所包含的感情十分奇怪,有些时候仿佛魅夜只是隔壁家的小女孩而已,而有时候却又十分宠溺她。
秋婕妤有些后悔了,她后悔当初跟凌地杰进入那个小岛,她后悔接受凌地杰的教育,更后悔现在像布偶一样被凌地杰驱使。想得更远,她甚至可以预测自己的将来,如果将来某一天你和凌地杰闹翻,那么她将第一个会被凌地杰处死。想到这里秋婕妤的手心已微微冒出一些冷汗,她告诉自己绝不能再这样下去,她要反抗,她要拥有一个自己喜欢的生活,由她自己来主宰的人生。
“哼,凌地杰你一直以为自己是天下最聪明的人,可是你怎么也想不到,其实你才是天底下最蠢的人。”秋婕妤从一个小盒子里拿出一封信,随后美艳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秋婕妤将这封信封入一个秘密的小盒子里,然后将这个小盒子通过一个特殊渠道寄出去,小盒子所要寄去的地方赫然是“中华星”,收信人竟是李绮梦!
一天后。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李绮梦不停地摔打着她平时心爱的陶瓷,几个女仆在一旁吓得犹如寒蝉一般。
“小姐。”老管家走了进来。
“滚出去,我谁也不见!”李绮梦毫无仪态地大声呼喝,自从回来之后,李绮梦的脾气一直没缓和下来过。
“小姐,有人给你寄来一个包裹。”老管家将一个模样看似平常的包裹放在桌上。
“谁寄来的?”
“署名是子虚的夫人。”
“子虚?”
这个名字好熟啊,李绮梦突然一愣,接着立即将包裹撕开,之后一封信印入她的眼里。不知为何李绮梦的手和心突然颤抖起来,她慢慢地拆开信,首先一行娟秀的字印入眼帘:“见信如见人,我李芙云在弥留之际留下此书信,希望我儿子虚和养女绮梦能够得知详情……”
“养……养女?”李绮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她竟然不是李芙云的亲生女儿!
继续看下去,李绮梦才知道原来李芙云和李忠所生的女孩并不是她,他们所生的女孩在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当时正好在街上看到被人遗弃的绮梦,于是就将她带回,视如己出。而凌子虚确实是李芙云和凌地杰所生,不过凌地杰为了不让李家的人知道这件事,他在凌子虚很小的时候做了手脚,使他肚脐眼下的胎记消失,只有你在运起气劲和敌人打斗的时候才能隐现。
让李绮梦看了内心最为复杂的一句便是最后几句:“师傅曾算过子虚前程,于是得知他命犯桃花,一身情债无数,为了不使他沉迷女色,其父将他送入游戏世界,让他在艰苦环境中自我成长。但天命难为,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在我弥留之际,我以母亲的身份命令我儿子虚娶绮梦和婕妤为妻,终生不得遗弃。”
看了整封信,李绮梦已是泪如雨下,她实在无法接受这突来的消息。她将信撕得粉碎,而后含泪冲出房外。李绮梦的内心犹如巨浪滔天的大海,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处理这件事,特别是李芙云最后一句话,谁也不曾想过她竟会让自己的养女和亲生儿子结婚。李绮梦恨透了你其实她也不知道是恨,是爱,反正她现在不想和你在一起,她恨你如此狠心,恨你对她所做过的一切。
“不,我不会就这此罢休,我不是一个陪嫁的货物,我不要嫁给那个混蛋,我不会听命于任何人!”
反看你,此时已经安然地坐在刑天的位子上,刑天和蚩尤完全不同,他竟是一个魔力强大的魔法师,这一点让你感到十分高兴。对你而言,再厉害的魔法师都只是跳梁小丑而已,以现在的速度,在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魔法师能够挡下你的一招猛击。
“天魔大灭绝!”
你和往常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秒杀了刑天,刑天一死,刑天的部下大多投降于你,至于那些顽固不化的,全部杀了!
在得知你控制刑天部队之后,鬼王立即派人道喜,同时也为你带来另一块晶片。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牺牲,你命令手下将在前线和人类军队作战的人员全部调回,并以冥皇的身份要求和人类的使者见面,共同商讨不死族肆扰人界的事。
和你预料的一样,人类联军以东方云龙为使者,来盘斧城见你。
当东方云龙带着几个人进入盘斧城皇宫大殿时,他的眼睛已是瞪大如橘,谁又曾想过这片土地的统治者会是你!
“你……”自从你出现后,东方云龙的心境就被你破坏地一干二净,他再无以前那种得体而沉稳的心,有的只是嫉妒和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