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还真是那个女人!”
孟彪顺着瘦猴的指示放眼看去,也一眼就认出了沈小北。
“阿力,阿炳,你们俩马上去跟着那个女人,弄清楚她住哪儿,和什么人在打交道?注意别打草惊蛇,让她发现你们!”
“是,彪哥!”
瘦猴叫阿力,他和叫阿炳的男人马上跑了出去,一路鬼鬼祟祟地跟着沈小北和范世贤。
直跟到范世贤走了,而沈小北进了杨秋实的面馆。
然后,瘦猴叫阿炳马上回去向孟彪禀告,他则继续躲在面馆附近监视着沈小北。
一个小时左右后,孟彪带着一帮人过来与瘦猴汇合,这帮人身上都是藏了家伙的,他们这次是准备不达目的不罢休。
特别是瘦猴。
他一直猫着身子,眼睛狠狠地死盯着面馆的动静。
瘦猴对沈小北和段西川一直是恨之入骨,因为他们,害他没了两颗门牙,虽然后来在一个小诊所镶了两颗牙。
可镶的牙哪有自己原生长出来的牙好用,而且还动不动发炎,害他一年之内镶了两次。
钱花了不少不说,罪也受了不少。
而且,有些兄弟有时故意拿这事打趣嘲笑他,害得他很没面子。
今天,他耐着性子监视了沈小北这么久,就是为了一报此仇,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天黑后,杨秋实和陈四妹他们将面馆的门关上了。
沈小北跟他们夫妻及杨嘉嘉四人走在一起,准备到他们的租房处休息。
四人有说有笑地走到一条巷子时,孟彪带着一帮兄弟突然冲了过来,沈小北他们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们一棍当头棒喝,全部给打晕了。
“先把这个女的手脚都绑起来!”
“是,彪哥!那他们三个呢?我看这个未开苞的小妞,脸蛋儿也不错,彪哥,要不咱们也一起把她给绑了吧?”
“没脑子!这小妞是本地的,把她给绑了,事情不就闹大了?不管她,我们今天要对付的是这个外地女人!”
“是,彪哥!”
其中一个混混见杨嘉嘉虽然看着年纪还小,可胸脯已经有些鼓鼓的,差不多快长成大姑娘的样子了。
随即有些垂涎,也想把她掳了去。
不过,孟彪没同意。
他带着一帮兄弟在这块儿混,一直坚持一个原则,那就是不对付本地人,专对付从外地来的。
本地人多少都有一些社会关系在,万一事情发酵闹大起来,那就是个麻烦。
外地来的就不同了,被抢了,被打了,被卖了,不会像本地人一样,容易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瘦猴跟两个混混七手八脚地将昏迷中的沈小北,手和脚全部绑了起来。
还谨慎地将她的嘴,也拿块布给塞住了,以防她突然醒了会大喊大叫。
“彪哥,这个女人,您打算怎么处置?我看这女人长得很不赖,身材也有料,要不,今晚您就享享艳福!”
“您享完了,嘿嘿,再让咱们兄弟也轮流享享!”
将沈小北掳到他们的面包车上后,瘦猴坐在旁边打量着她姣好的脸蛋儿,身体忍不住蠢蠢欲动。
随即色迷迷地向孟彪进言道。
孟彪听到他的话,扭头打量了下沈小北。
这女人,确实颇有姿色。
不过,他不想节外生枝,美女这东西,等他足够有钱了,自然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而且到时还会主动向他扑来。
比起跟这个美女一时爽,利用她马上换一笔钱来,那才是更划算的事。
“阿力,你没听过,红颜祸水这句话?咱们是要找这个女人报仇,但我想要找她报仇的方式,可不是你想的这种!”
“啊?彪哥,那您想怎么找她报仇啊?”
“把她卖到强哥那儿去,像她这种姿色的,等下定能跟强哥讨个好价钱。”
“彪哥,咱们上次弄的那个也不错啊,可强哥不是也没给咱们个好价钱,这次,我怕又是这样!”
“我看,您还不如先享用享用下这个女人,再把他卖到强哥那儿也行啊!”
“哼,别跟我提上次!上次要不是你们几个,敢背着我把那女人的身子给破了,强哥怎么会给这么低的价钱?而且还差一点弄出人命!”
“我说了,以后再弄到这样的货,没我的允许,谁都不准乱动!”
“彪哥,上次,的确是阿力和兄弟们一时没控制住。阿力也没想到,那女人看着应该也有二十多了,竟然还是个雏……”
“不过,彪哥,这女人上次可是跟一个男人一起来的,还跟那个男人手牵手的那么亲密。我看,他们八成是夫妻,这女人八成早就不是雏了!”
“那也不行!是不是雏,自有强哥那边的花姐来检验,咱们不要多事!”
“可是彪哥——”
孟彪也好色,不过,作为头头,在江湖混得时间长了,眼界自然也会有所提升。
这次,他不想为了贪欢而多事,只想搞钱。
不过,瘦猴心里很不甘心,仍然试图说服他,但孟彪坚持不同意。
“别说了,阿力,你别忘了,咱们出来混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不是为了搞女人!”
“女人如衣服,天下女人多的是,等咱们有钱了,你还愁睡不到这样的女人吗?兄弟,要想干大事,赚大钱,就不能成天只盯着裤裆里的那点事!”
“还有你们,也都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彪哥!”
“彪哥,阿力也明白了。”
瘦猴的目的没得逞,眼瞅着到手的艳福享不了,心里崩提多不痛快。
不过,他也只能憋着了。
“阿昌,直接把车开到强哥那儿去!”
“是,彪哥!”
孟彪让手下把车开到了一个偏僻的乡下去找强哥。
强哥在乡下的住所除了道上的人,少有人知道,更不知道他的住所里藏有大大的乾坤。
不过,孟彪来过,他是知晓一些的。
下车后,他让其他人留在车上,然后让瘦猴背着沈小北,跟他一起走到了一处用篱笆围起来的院子前。
“布谷布谷!布谷布谷!布谷布谷!”
站在院子前,孟彪谨慎地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后,随即熟练地用嘴打了三声暗号。
不多会儿,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脸机警地走了出来。
这个女人的穿着虽像普通的农妇,但细看便能看出,她描了眉,抹了粉与胭脂,涂了口红,颇有几分妩媚艳色。
孟彪一见到她,便笑得一脸热络地叫道:“花姐!”